开玩笑说,她当然是玩笑,他们家木头陈勇那正直样,要是知道提干是因为裙带关系,说不定就调部队了。 白小逸挂了田爱霞电话,又给自己母亲打了一个,说要帮田爱霞搬家,今天不回去了。母亲到是没说什么,只叫两个孩子照顾好自己。白小逸思索着,明天让田爱霞再打个电话给母亲,让她安心。 白小逸挂了电话,将自己埋在被子里,这种无耻的事,她怎么干的这样的游刃有余。 “没事的,多做做就习惯了。”肖遖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都是你。”白小逸起身瞪他,“我再骗下去,我鼻子都长了。” “没事,我喜欢。”肖遖一脸坏事得逞的笑容。 “讨厌。”白小逸随手将身侧的抱枕丢过去。 晚餐肖遖叫了外卖,吃过了饭,肖遖抱着白小逸坐在阳台的摇椅上。 “风景真不错。”白小逸感慨。 “部队里安排的,我死了后,是要收回去的。”肖遖笑着道。 “屁,什么死不死的,真讨厌你。”白小逸突然大喊叫着。 “好好,活他个二百岁,等你下坡时,放开我的轮椅。”肖遖将人抱的更紧。 “首长,我昨天晚上看了太阳的后羿。” “那是什么?”肖遖听都没听过。 “韩剧。” “然后呢,那军人再强,最后也差点死了。”白小逸说了重点。 “担心我?”肖遖笑她。 “当然,军人跟警察差不多吧。”白小逸想了想,“什么抢险,出任何,维和什么的,不是都很危险。” “所以,你要在我可以守在你身边的时候,对我百一百顺。” “我害怕。”白小逸说了实话,这也是她一直担心的。 “傻兔子。”肖遖笑她,却又认真严肃的说,“白小逸,我是在警备区。” “那有什么不同。” “唉,警备区的任务就是保护T市,你觉得什么样的事,要让我们出动?”肖遖反问。 “洪水?” “你觉得在内陆的T市可能吗?” “地震?” “周边连山都没有,你觉得呢?” “恐怖袭击?” “这里是中国,可能性有,但概率非常之低。” “持刀械斗?” “那是特警的工作。” “那你们都干什么?” “训练,时刻准备着要出发。” “啊,那不是什么事都没事。” “对呀。”肖遖笑。 白小逸窝进肖遖的怀里,然后轻轻的道,“真好。” 肖遖圈住她,“放心,我不会再让自己有危险,因为我要当最帅的爸爸。” 白小逸埋在肖遖的怀抱,笑的阳光灿烂。 他有她,为了她,把自己的生命看的更加重要。 解决了母亲那边,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需要面对,那就是在哪个房间睡觉。白小逸当然不会同意和肖遖同床,那只狼,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安分守已。还好这房子有两间房间,白小逸开心的给自己做了安排,却没想到,肖遖说那个屋子的钥匙丢了,门开不开。 “首长大人,你不觉得你这样特别孩子气?”白小逸有些难忍。 “并不觉得。”肖遖反驳。 “我不会跟你那个。”白小逸坚持。 “我就抱着你,什么都不干。”肖遖肯求。 “不行。” “那我睡地板。” “首长,你是病人。” “没事,只要看着你,我在哪都行。”肖遖可怜巴巴的样子,让白小逸有点心疼,最后还是勉强同意。 晚上,白小逸穿着肖遖T恤,躺在软软的大床里。而肖遖,窝在地板上,一脸哀怨的看着她。 “首长,你是不喜欢你就去那屋或是外面沙发上睡。”白小逸瞪他。 “什么呀,我是病人,你怎么这样。”肖遖撅着嘴,一脸小媳妇样。 “那我去睡沙发。”白小逸一脸挑衅。 “我的好媳妇,你就饶了我吧,你睡沙发,我更睡不着了 。”肖遖肯求着。 “先说好,不许上来。”白小逸逗他。 “知道了。”肖遖叹了口气,然后转过身一言不发。 白小逸笑,然后看着肖遖的背影发呆。其实他们干的都是些掩耳盗铃的事,肖遖要是真想干什么,那定是分分钟的事。她与肖遖的体力,体型,能力都相差甚远。所以白小逸真的只是相信肖遖是个君子。 月光透白小逸没有拉紧的窗帘照射进来,肖遖背对着她,她着着肖遖。那个人,她也决定要相守一生的人,他们现在就共处一室,呼吸着相同的空气,感受着相似的温度。爱他,从知道起,已不能自拨。爱她,从认定那时起,便由她胡作非为,宠她入骨。 肖遖一夜无梦,好看的唇一直保持着上扬的角度。 早餐(修) 与肖遖的同居一室,白小逸认为自己会失眠,因为紧张的失眠,但实际上她却睡的异常的香甜。晨光如期而至,却丝毫没有打扰到他们的美梦。肖遖习惯早起,他心满意足的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睡的安稳的白小逸。他将她的手臂拉过来,让她可以环抱住自己的腰。白小逸也随即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她散开的长发,落在肖遖的身边。肖遖抬头将挡住白小逸面庞的碎发拨开,肖遖看着那张脸,嘴角微微的的勾起。肖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肖雄是那样的占有顾小北,连这个儿子在五岁后,都鲜少跟自己的亲生母亲在一起。青春期的时候,他甚至认为他的父亲有心理疾病,就是一个变态。可是在遇到白小逸后,他渐渐的明白,有些人对于某些人就是至命的存在。 肖家三代为军,肖遖爷爷打过鬼子,见证过开国大典,却在要可以享福的和平年代,死于一次见义勇为。肖爷爷走的时候,肖雄还很小,所以肖遖根本没见过他爷爷,更别说了解了。家里的人当然也说过关于爷爷的种种,但让肖遖真正的了解爷爷的过往,是在军校的时候。军校的课程里,有很多爷爷指挥或是参与的战役纳入了课本中,在军校,爷爷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首长。”白小逸轻轻的唤着肖遖,看肖遖在出神,便问,“你在想什么?” “想起我爷爷了。”肖遖笑,然后补充道,“他已经离开很久了,哪天带你去看我奶奶。她跟我爸住B市。” “好啊。”白小逸笑,看肖遖情绪稳定,应该不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也就放心了。 她意识不清,浑身无力,她索性又窝了回去。听着那有力的心跳,散发着淋浴露香气的ròu体,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突然白小逸猛的起身,惊恐万分的看着眼前一有看好戏的男子。 “我们……怎么会。”白小逸开始口齿不清了。 “我们什么?”肖遖故意不说清楚。 “我们晚上不会……” “应该没有吧,我没有感觉。” “不会是我自己扑上来的吧?”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