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部队?” 张佩宁穿着整齐,打开了房门,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人。 “就是第一支由觉醒者组成的部队。” 战士解释道。 “赶紧跟我来,时间不多了。现在已经五点五十了,六点之前要赶到训练场集合!” 战士看了一眼手表,脸色一变,转身就跑。 张佩宁愣了一下,跟在战士身后。 三分钟后,两人来到了训练场。 训练场上有一片地区,是专门划分给他们这些觉醒者训练用的。 未觉醒的战士则在另一片地区训练。 主要是觉醒者和普通战士训练强度差异太大,因此不适合在一起。 “那个女生,你去队伍末端!” 为首的战士指挥道。 他是军营里第一个成为觉醒者的战士,实力极其强大。 据说凭借预判和多年的作战经验,寻常子弹手枪很难射中他了。 张佩宁一言不发,点了点头,便依言走到了最后。 “今天又有新人加入。” “那么我照例宣布一下今天上午的第一项训练内容!” “十公里长跑,绕训练场跑即可,限时24分钟!” 这是一个超越了世界纪录的要求! 也只有觉醒者能够完成了。 男子抬起头,看了一眼张佩宁的位置。 他所站的位置恰好可以毫无阻碍的看到张佩宁。 长官有交代,这个少女也是觉醒者,是目前第一例百姓中自然觉醒的。 因此,她严格意义上并不是军队的人,让自己下手看着点。 不过他觉得,来都来了,不能搞特殊! 正好借着这个时机,看看自然觉醒的觉醒者,和军队里经过严格训练才觉醒的战士有多少差距! … 一上午的训练结束,张佩宁已经疲惫不堪了。 不过,对于张佩宁来说,累是累了点,结果也是喜人的。 至少一同训练的其它人没有再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了。 六点那趟十公里,对于整场训练来说,只能算开胃菜。 跑完之后,才是早餐,早餐之后还有更恐惧的地狱训练! 吃过午饭,张佩宁回到了宿舍。 下午没有训练,算是给觉醒者自由活动的时间。 除了不能出营地,在营地里一切不违法不违规的事儿都能干。 一上午的究极魔鬼训练,觉醒者们根本没停下来,自然需要一个下午好好缓缓。 “真人,你说这样的训练真的有用吗?” 躺在床上,张佩宁回到了意识海,看着眼前盘膝而坐,始终闭着眼的妙法真人,她有些泄气。 叶梓睁开了眼睛。 “对于现在的你来说,没什么用。” 在叶梓看来,军营里现在的修行方法实在是太过粗糙了,简直就和憨憨熊最开始一样。 通过不断地进行极限训练,压榨自己的潜力。 且不论这样是否会留下什么暗伤之类的,这效果也不行啊! 觉醒者的修炼应当以灵气为主,身体为辅,只要打破一段枷锁,差的体质就全补上来了。 比如曾经柔弱的兔子,现在也能单手举起憨憨熊。 “肉体上的锻炼,确实可以一定程度上的提升自己的修炼速度,但终归是被动吸纳灵气。” “这都一年了,按理来说,如果有修炼法,昨天那个灵气契合度测试记得吧,只要能达到五分以上便可以入门。” 张佩宁听着叶梓的讲解,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所以你训练再刻苦,也不能落下每天回来的修炼!” 末了,叶梓图穷匕见,叮嘱道。 “我的未来就靠你了!” 似是非常感慨,叶梓长叹一声,说道。 “放心吧真人,我一定加倍努力!”张佩宁重重地点了点头。 接着就去睡觉了。 精神状态特别差的情况下,无论做什么都做不好,反而有可能把事情搞砸。 因此,张佩宁永远都会让自己保存充足的睡眠。 睡醒后,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揉了揉眼睛,洗了把脸。 张佩宁打算去找那个白发老者。 白发老者作为科研人员,信奉知识就是力量! 昨天他也明里暗里多次暗示自己,如果想走科研这条路,随时去找他。 张佩宁觉得,自己没必要跟训练死磕,偶尔放松一下,学习一会也是挺好的。 于是她走到了宿舍楼中央的那个特殊建筑里。 “哟,小张!” 一个留着络腮胡,穿着白大衣的大叔朝张佩宁打了个招呼。 张佩宁虽然不认识对方,但也笑着摆了摆手,算是回礼。 “来找林教授?”络腮胡大叔问道。 “林教授?是昨天带我来这里的白发老爷爷吗?” 张佩宁想了想,反问道。 络腮胡大叔明显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是,就是他,哎呀,差点忘了你还不认识我们。”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里的研究员兼守卫,李守正你叫我老李就好。” 络腮胡大叔笑眯眯地拍了拍张佩宁的肩膀。 “研究员兼守卫?”张佩宁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我本来只是林教授手下的博士生,因为成了觉醒者,自然就成了这里的守卫。” 络腮胡大叔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 “林教授是我的博导,全名林寅。我带你去找他。” 络腮胡大叔说完,便在前面带路。 “李…老李,你的灵气契合度是多少啊?” 张佩宁有些好奇。 “71,研究所里我最高!” 说到这儿,李守正有些骄傲的拍了拍胸膛。 “研究所里,意思是还有人更高?”张佩宁思索片刻,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呃…” 李守正哑然,所以说好奇心太重的小女生最讨厌了! “军营里灵气契合度最高的是你们早上训练的教官,据说是73,比我稍高了一点点。” “至于目前已知的所有生物…” “根据猜测,那两只兽王应该有八十以上的灵气契合度!” 说到这儿,李守正面露向往。 “八十!八十!” 李守正很痛心,为啥不是自己呢?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便到了林寅教授的办公室门前。 “记住,我只有二十六岁!” 李守正在张佩宁敲门前,严肃地叮嘱她,随后便离开了。 “嘟嘟嘟。”张佩宁扣响了房门。 “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