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 叶骊珠和她们两个跑着放风筝,风筝一直飞,飞得特别特别高,玩累了之后,三个人坐在草地上,清慧从树上摘了几个山桃子,叶骊珠喜欢吃甜甜的桃子,她拿了桃子过来,张口就咬。 提骁:“……” 他轻轻推开了叶骊珠一些。 脖颈处虽然没有被咬出血,但提骁知道,肯定留下了一排牙齿印。 偏偏她特别无辜的睡着,微微嘟着唇,唇瓣饱满湿润,像是等待着一个吻。 提骁没办法,在她唇瓣上吻了一下表示惩罚。 他本想蜻蜓点水般的偷吻她一下,可是,触碰到叶骊珠柔软的唇瓣时,他就知道,他根本做不到蜻蜓点水。 提骁冰凉的薄唇贴着叶骊珠的唇,她的呼吸也温暖了。 提骁不想欺负叶骊珠太久,他喜欢叶骊珠,实在按捺不住自己动其他的心思。 眼下,最合适的做法就是再度将叶骊珠放回床上。 可是,在提骁最后碾磨了一下,想要放开她时,叶骊珠下意识的分开了唇瓣。 叶骊珠这个时候已经不再做梦了。 但她也没有醒来。 出于本能,她很渴求得到什么东西,但她又无法具体说出究竟渴求什么。 仿佛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叶骊珠觉得很渴,她含着那一丝丝的冰凉,像贪婪的小猫在舔水喝一般。 因为得到的东西足够多,汲取到了足够的水源,身体一点一点的餍足,整个人更显得柔软慵懒。 叶骊珠原本雪白无暇的面上浮现了点点红晕。 她伸出一对雪臂,搂紧了提骁。 真真像一只狐狸精。吸食男人的阳气为生的狐狸精。这个小妖女。 提骁能满足她,能够给她更多,但并不是现在。 提骁点了叶骊珠的穴道,将她放回了床上。 这一次,叶骊珠再也下不了床了。她不仅雪白的脸颊染了红晕,耳垂,修长脖颈也成了桃花一般的粉色。 实在是诱人至极。 叶骊珠的耳垂上多了耳洞,仍旧圆润饱满,捏起来软绵绵的。提骁手指轻轻捻着,太可爱了,总是让他有冲动。 他明明不近女色,但遇到了叶骊珠后,一切都改变了。 他的薄唇上一片水色,五官本是深邃又冷冽的,这层薄薄的水渍,却打破了他的禁欲感。 小姑娘什么都不知道,刚刚抱着他又啃又咬,也就只有她敢这么做了。 天色还早,提骁休息了一个时辰后,天色才刚刚擦亮。 他给叶骊珠解了穴。 不出一刻钟,叶骊珠也悠悠转醒了。 她一夜好觉,刚刚醒来时只觉得身子轻盈,十分舒服。 叶骊珠抱着枕头打了个滚儿,这才想起提骁还在房中。 也不知道提骁有没有醒。 叶骊珠悄悄掀开了帐子,清晨柔和的光线透过窗纸洒了进来,男人仍旧睡在褥子上,身体修长,五官俊朗,让人移不开眼睛。 提骁的刀被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叶骊珠很喜欢提骁的这把刀。 她仍旧记得,提骁的这把刀叫做重渊,名字很好听,看起来也好看。 只可惜上次叶骊珠没有摸过瘾,她也没有见到这把刀出鞘。 提骁仍旧睡着,叶骊珠胆大包天偷偷去摸他的刀。 她也不知道提骁会不会怪罪她,她就想悄悄摸一下。 重渊的刀鞘上是狰狞兽纹,摸起来凹凸不平,冰冷冰冷的,和提骁的气质很搭配。 叶骊珠看看重渊,又看了看提骁。 她实在想不出,除了提骁外,还有谁配佩戴这么一把霸气十足的弯刀来。 提骁真的哪里都好,虽然人有一点点冷冰冰的,可是,叶骊珠知道他心地善良,还送她生辰礼物。 他雕刻的小小骊珠,叶骊珠一定会好好保存的。 提骁自然在装睡。 他就是想要看看这个淘气的小姑娘要做什么。 两个人毕竟是有一点年龄差的,提骁成熟稳重,所以有些时候,他并不能理解这个沉不住气的小姑娘的行为。 叶骊珠认真的打量着提骁的刀,就连人已经醒了,在背后看着她都不知道。 她握住了刀柄,想象着提骁就是握着刀去吓唬敌人的,然后——她要把刀提起来…… 重渊看起来沉甸甸的,实际上,重渊比它看起来还要沉重。 关羽的青龙偃月刀重八十二斤,提骁的重渊宝刀也重八十二斤。 叶骊珠怎么可能提起来和她体重差不多的刀。 试了一下,单手提不动。第二次,双手抬不动。 发现自己没有这个力气后,叶骊珠只好放弃了。 她叹了口气,想不通提骁哪里来的力气把这么重的东西随身带着。 刚刚回头,叶骊珠看到提骁就在近处看着她。 叶骊珠的脸瞬间就红成了火烧云:“对、对不起……” 未经提骁的允许,她鬼鬼祟祟的碰他的刀,实在太不礼貌了。 叶骊珠受的家教良好,平常情况下,她不会这么做,也就这一次,她对提骁太好奇了。 提骁自然不会介意叶骊珠碰他的东西。 昨天这个小家伙已经胆大妄为的碰了他,他的东西,自然都是叶骊珠的。 提骁道:“比你都重,你拿不起来。” 叶骊珠道:“它很漂亮,我特别喜欢。” 说实话,提骁觉得叶骊珠的口味真的很特殊。小姑娘喜欢漂亮衣服,喜欢花花草草,喜欢金银首饰,她却指着戾气这么重的一把刀说漂亮,还说什么喜欢。 提骁才不想让叶骊珠喜欢这把刀。 他本人的用途,可比这把刀多太多了。 这时,门被敲了三下,一下轻,一下重,又一下轻。 未等叶骊珠反应,提骁去开了门。 海檀想过秦王殿下可能会留下来,所以她试探着送来了东西,但真真切切的见到秦王殿下和小姐处在同一个房间时,她还是有些吃惊。 海檀低着头,按照平常的吩咐,只当看不到提骁,对叶骊珠道:“小姐,您该更衣梳洗了。” 叶骊珠瞠目结舌:“我……他……” “今天的事情,奴婢什么都不懂。”海檀悄悄看了一眼秦王。 男人慢条斯理的穿上了外袍,脸色仍旧是冰冷的,动作优雅简练,只是……脖子上怎么有一圈儿牙印? 提骁将领口整好,遮住了叶骊珠留下来的痕迹。 叶骊珠隐约想出了,既然海檀是皇后派来的,皇后又是提骁的亲姐姐,那么,海檀不会声张此事。 她吩咐道:“多送些水来,莫要其他人过来。” 海檀再度送了水进来。 叶骊珠拿了一件外衣穿上了之后再梳洗。 她坐在梳妆镜旁,拿了梳子梳头发。她的动作很认真,全然没有注意到房间里另一个男人在看她。 叶骊珠还不知道自己昨天咬了提骁,还里里外外的把人给亲了。她看了放在一旁的水晶瓶,今天不用往里面放珍珠了。 只是,提骁一离开,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