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画:“我逃避你什么了?我积极给你妈咪治疗还不好吗?” 傅司寒眯起凤眸看着陆诗画的眼睛:“从始至终你从未正面的回答我,你做的油条味道为什么会和陆诗画做的味道一模一样,这难道不是在逃避吗?” 陆诗画勾起红唇轻笑着说道:“你想多了,如果你非要一个答案的话,我告诉你,我的厨艺是跟陆诗画学的,所以我们做得油条味道一样,很正常。” 刚刚傅司寒沉默的那段时间,足够她找到合适的理由圆谎了。 “现在你可以松开手,让我去医院给你妈咪针灸了吗?” 傅司寒颓然地松开陆诗画的手,眼中闪过一丝说不出的失望。 他意味不明地看了陆诗画的双手一眼。 “我也吃好了,我送你去医院。” 他转身率先走出餐厅,从茶几上拿起车钥匙。 他要当着苏慕白的面,询问陆西贝的针灸手法,以免陆西贝欺负他不懂医术糊弄他。 他可以相信厨艺和陆诗画一样是因为跟陆诗画学的,但是针灸手法她总不能说也是跟陆诗画学的吧? 他不相信这世界上有这么多巧合。 陆诗画意味不明地看了傅司寒的背影一眼,想到傅 司寒失望的眼神,又看了看傅司寒面前并没有动多少的早餐,大步跟着走了出去。 傅司寒这么迫切的想要找到她,是害怕她出现会破坏他和宫清颜婚事,曝光他的真面目,影响他的形象和傅氏集团的股票,想尽快找到她除了她。 还是只是单纯的想找到她,表达歉意? 想到傅司寒以为她是陆诗画时候的激动和欣喜,陆诗画忽然有些不确定傅司寒真正的想法了。 …… 医院。 陆诗画给赵云霞针灸两个小时后,收拾好自己的银针,转身准备离开病房。 刚打开病房的房门,她忽然发现病房门口站着两个风格迥异的帅哥。 一个是俊美无双,贵气冷漠的傅司寒。 一个是斯文俊逸,温文儒雅的苏慕白。 “你们都站在这里做什么?”陆诗画诧异地看着两人。 不过不等两人回答,陆诗画就直接开口接着说道:“你们快点让开,我要回去了。” 傅司寒直接拉住陆诗画的手腕,看向苏慕白。 “慕白,你去看一下我妈咪的情况怎么样了。” “好的。”苏慕白微笑着点点头,走进病房。 陆诗画蹙眉看向傅司寒:“怎么,你不相信我的 医术,怕我害了你妈咪?” 傅司寒:“不是。” 陆诗画:“既然不是,那麻烦你松手,让我离开这里行吗?” 傅司寒:“不行,你不能走。我还有事情问你。” 陆诗画不耐烦地蹙眉:“有什么事情快点问,我还要去看我干女儿呢。” 傅司寒蹙起眉头看了陆诗画一眼:“……” 没见过这么喜欢认干儿子,干女儿的女人。 宫清颜面色憔悴地提着香奈儿包包匆匆走了过来,一脸歉意地看向傅司寒: “寒哥哥,对不起,我昨天晚上有通告,通宵工作,没有陪在妈咪身边照顾妈咪,请你不要生气。” “不过,你放心,我昨天离开的时候给妈咪找了一个金牌护工,她会代替我照顾好妈咪的。” 傅司寒面无表情地看了宫清颜一眼,淡淡地说道: “你工作忙,就去工作,我母亲我会安排人照顾好她。” 不知道前段时间口口声声说,不放心把他母亲交给护工照顾的人,是谁? 这一次,宫清颜没有反驳,反而一脸无奈地说道: “昨天我请的金牌护工来了之后,我才知道,原来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做会更好。” “金牌护工 比我细心,比我更会照顾妈咪。” 她讨好的说道:“我不如去拍戏挣钱,多给妈咪挣点护工费。” “宫小姐,你真会开玩笑,难道傅总破产了,出不起这点护工费了吗?”陆诗画冷笑一声,嘲讽道。 “……”宫清颜面色一僵,刷好感度的计划顿时流产。 她沉默了一下,强行辩解道:“我这不是没有办法贴身照顾妈咪,内疚想出点绵薄之力吗?” 陆诗画讽刺道:“不想照顾就不想照顾,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做什么,真是虚伪。” “……”宫清颜一噎,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心虚地看向傅司寒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毕竟傅司寒是华国第一财阀的掌权人,他的智商超群,怎么会看不出她的真实想法? 苏慕白检查完赵云霞的情况后,对着傅司寒说道: “傅总,你母亲身体里的毒素又排出了不少,情况有改善,我想再陆小姐再给您母亲针灸几天,您母亲就可以清醒了。” 傅司寒看着陆诗画的表情,忽然开口问道:“慕白,你之前跟我说陆西贝的针灸手法和陆诗画奶奶一模一样,是真的吗?” 陆诗画闻言心顿时咯噔一下,诧 异地看向苏慕白。 苏慕白不是西医吗?他怎在没有亲眼看见她施针的情况下,看出她行针手法的? “当然是真的。”苏慕白严肃的点点头。 “好。”傅司寒目光犀利地看着陆诗画:“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的针灸手法和陆诗画奶奶针灸手法一模一样吗?” 陆诗画微微一笑:“这很简单,陆诗画奶奶教我的。” 宫清颜闻言震惊看着陆诗画:“……” 这个陆西贝难道真的是陆诗画本人? 傅司寒听见这直白又直接的回答,诧异了一下,追问道: “陆诗画奶奶五年前就不在了,而之前我也没有听陆诗画奶奶有过徒弟,所以你就是陆诗画本人,对吗?” “陆诗画会不会医术,你身为她前夫,跟她生活了五年,你不知道吗?”陆诗画反问傅司寒一句。 傅司寒俊脸一僵:“……” 陆诗画之前的确不会医术。 “她之前是不会医术,但是代表她离开我之后,没有学医,继承她奶奶的衣钵。” 陆诗画看向苏慕白,微笑着说道:“苏医生,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中医博大精深有多难学,你觉得短短五年,陆诗画能学会这么高深的针灸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