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刑部叶侍郎今早已经进入宫中。” “恩。” 魏成河看着水池的鱼儿不由的抓起一把饲料,撒在湖中,霎时湖面惊起一波波水纹来。 “父亲大人孩儿有一件不理解的事情,为何不阻止叶侍郎进宫面圣。” “怎么你怕了?” “孩儿就是担心万一让叶侍郎查出来,聚众闹事者是我们在背后做的推手,那不就惨了,孩儿觉的应该让我们的人去告诉陛下这件事。” 魏成河不由的摇了摇头道;“你觉得叶成仁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回禀父亲,孩儿觉得此人虽然固执己见,顽固不化,但为人确实可成为君子。” 魏成河笑了笑看了一眼自己的长子,赞赏的点了点头,能放下心中的偏见去用一颗平常心看待别人,也算是难得啊。 看了自己后继有人了。 “恩你说的没错,所以我才故意让人去闹事,为的就是让叶成仁去告诉陛下。” “孩儿愚钝,还望父亲大人明示。” 魏成河背着双手看向水池鱼儿道;“你刚才也说了叶成仁不属于我们的人,换言之他不属于朝堂任何的势力,这一点你我知道,朝堂文武百官也知道,陛下更会知道,这样的人心中只有百姓,他虽心中起疑,但现在这个情况容不得他多想,只会先解决百姓安稳的问题。” “你觉得由这个人告知陛下,地龙翻身的严重性,陛下能不能相信呢。” “嘶~” 魏羽倒吸了一口凉气,看了一眼父亲,这一刻他这才明白父亲大人的用心。 此棋下的何其妙哉。 这场国库无银之案,便是父亲大人用计想取缔东厂之权,即便是无法取缔,也要遏制住东厂的发展。 用不是自己的人再次给火上浇油,这一招用的何其妙哉,他相信即便是在怎么聪明的小皇帝,也想不出这件事情是他们所做。 自身置之度外,用别人催促陛下放粮救灾。 好算计啊。 魏羽连忙作揖道;“父亲大人真乃算无遗策,让孩儿汗然啊。” 魏成河再次抓了一把鱼食撒在水池之中;“你找来的那些地痞无赖的头子现如今在哪里。” “回禀父亲,孩儿已经散发了一批银两让他们已经启程离京去了。” “杀了吧。” 很平淡的一句好,仿佛这是在屠杀鸡狗一般。 魏羽眼底泛起一道杀气;“是父亲大人,孩儿正要去办这件事。” “五部尚书,现在在干嘛。” “回禀父亲,五部尚书听从父亲大人的话语正在黄鹤楼喝茶饮酒,等待我们下一步的指令。” “恩,按照原计划实行吧,去派人告知他们,明日早朝行动,务必施压皇帝,让他必须开仓放粮。” “是父亲大人。孩儿这就去安排。” 言罢! 魏羽便转身离去。 魏成河眼神看向池中的鱼儿,自语道;“陛下都怪你命不好啊,谁让这才地龙翻身给老朽找到这个机会呢,你要是乖乖的当好你这个皇帝,那老朽还是你的臣子,但是谁让你不甘寂寞呢。” “动用宦官,乃大忌。” “陛下希望你能迷途知返,不然这大楚王朝真的就要沦为尸骸之地了。” 言罢! 魏成河看向天边,眉头不由的深皱,随即冷哼了一声,把手中的鱼食狠狠的摔在地上,道出一句。 “勋贵们你们胆子可比老朽还大。” ..... 黄鹤楼 一众气度不凡的文人,发呆似的看着桌上的美食,好似这些食物,并不那么美味一般,在坐的各位谁都没有动筷。甚至连杯中酒水都没有动一下。 不知过了好久。 留着山羊胡的老者哀叹了一声道;“宰辅大人到底是何意呢,为何非要让我们每日待在这酒楼之中。” 在坐的各位哪一个不是身职朝堂命官,所见所闻早已不同往日,这些平常人家的美食,他们早已不屑一顾。 “哈哈哈,户部尚书大人,宰辅所做必有深意,我们只好听命行事就好,何必言语这些呢,” “可我等这样吃食,迟早要被治罪的啊,那东厂可不是吃干饭的。” “不信,老朽先回家去吧,这样下去,我怕会官位不保。” 言罢! 户部尚书便准备起身离去,心中依然着急万分,毕竟这都好几日了,而宰辅大人一点消息也没有,之让每日待在酒楼之中。 他们是朝堂命官,又不是酒楼小厮,这样成何体统。 虽然国库流失银两在坐各位都有参与,但每日这样待在酒楼之中,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看着户部尚书便要起身离去。 兵部尚书沉声道;“你难道是想死吗?” “恩?” “和大人这是何意。” “你先行坐下,我慢慢给你道来。” 看着兵部尚书和大人阴沉着脸,户部尚书也只好作罢,坐会了座位上。 和大人阴沉着脸,用手指沾上了酒水,写了一个字;“兵!” “兵?” 几位大人不知所云的看着兵部尚书和大人,心中有些疑惑。 兵? 也就是军队之人。 这跟国库无银案子,有何牵连吗? 这不是文官集团借着地龙翻身的由头,想搞东厂吗? 这怎么冒出兵者之事? 这跟他们每日坐在酒楼没有关系吧。 看着几位大臣有些疑惑的表情,和大人在兵者后面画了一条横线,下方写了一个王字。 “嘶~。”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吏部尚书赵大人,他满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兵部和大人,心中已经猜出了一二。 正要张嘴询问。 但被和大人用眼神制止。 随即便轻微的点了点头,已经肯定赵大人的心中的猜想。 “不会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啊。” 看着兵部,与吏部两位尚书打着哑谜,让其他几位尚书心中仿佛猫抓了一般。 这两人到底知道些什么。 这也不能怪他们,职位不同接触的信息变不同,他们虽然同职但不同属,看着桌上一个兵字,一个王字,任他们想破头都没有想明白。 看着几位大人欲言又止的模样。 赵大人心领神会,连忙出门,警惕的看着门外。 随后对兵部和大人点了点头,表示外面没有人。 兵部和大人擦点桌上的水渍,沉声道;“宰辅大人之所以让我们在这,不理朝堂之事,其实是在保护我们。” “虽说我们因国库无银来扼制日益加剧的东厂,但这背后更有一股强大的暗流正在朝我们袭来。” “据前线汇报,边境忽然涌出无数兵马正在司机攻打我方边境。” “然这背后便是有我朝之人在背后做推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