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新娘:钱妻要出逃

她要嫁人了,很开心,真的。因为她要嫁的是年过古稀的老头儿,据说家里很有钱,还是家里老大,那么等他一死,她就是老大,她可以捞大把大把的钱,然后逃之夭夭。   只是,这老头儿从来不去找她,她也找不到他,她想笼络人的心思不得已泡汤,她要走了,带上这不多的金银财宝就走。   路路不通,钻狗洞。狗洞外面的世界定然分外美好,能屈能伸,眼一闭,就爬出去了。   他最近很无聊,想找个人逗逗,正好,听说那年轻貌美的夫人很无聊,便找上门去了。然而,却是在狗洞门碰见了。   她从来不奢求什么,只求过得开心幸福,一个人两个人都无所谓,只要有面包就行,所以她义无反顾的披上了嫁衣。只是,世界太小,她无法乐得逍遥,终究想着出去。   他从来不知道如何笑,总是绷着一张脸看着风起云落,如今,却碰到了那么一个女子,忽然想和她亲近。本该认为一切都开始变得轻松美好,可身份的变动却深深地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谢谢你说你对我有一点爱,对孩子有一点爱,只是我现在终于明白原来一切爱只是为了你的另一份爱,你不是想要鲜活的血吗?我给你!”陶菀拿出匕首一刀刺进小腹,面带微笑地说道,“很快就有了,我的,还有孩子的,你自己慢慢选!怎么样,我是不是很伟大?只是孩子留在这儿会哭,会流泪,我会带着他去一个没有泪的地方。”   “哥哥,娘亲也那么贪吃贪睡贪钱吗?”“比你能贪吃贪睡贪钱!”“那我要比娘亲更加贪吃贪睡贪钱!”“你定是追不上你娘亲那般贪吃贪睡贪钱!”“哥哥,你坏!你不知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我只知道你娘亲的贪吃贪睡贪钱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上!”“哥哥,我不是一般人,我是娘亲生的人!”言吧,某小和尚将刚化缘回来的钱全部扔进了自己的小布袋之中。   “生不能同时,死也要同归。”

作家 素晚 分類 历史 | 238萬字 | 322章
第七章 月夜雪仗
    如墨般黑的夜,寒风不止,如冰般凉。
    手握一杯暖茶,思绪纷飞,空留断肠,有些伤感,却无处述说,如今一个人,也需要偶尔哄自己宠自己,这样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都会释然。不再委屈不再落泪,但看漫天飞雪。
    只是真当这般以为自己如此安静,以为那些事不曾发生过,双眼又是一片迷蒙,手中的茶渐渐的转凉,她轻抿一口,怅然若失。
    庭院里,箫声悠悠。
    她推开窗户,见慕川立于大树下吹着一首极其忧伤的曲子,她捧着凉茶望着树下的人,白衣翩翩会入了谁的梦里。
    “慕川,不冷吗?”陶菀笑着喊道,她破坏了夜的宁静,随后咯咯地笑了起来,“你这般样子,小心哪个俏女郎看上,穷追不舍哦。”
    慕川停下手中的动作,微仰头,报以一笑:“你还未睡?”
    “嗯呢!睡不着!你等下我哈!”陶菀搁下手中的茶杯奔下楼梯,小跑到他的身边,“怎样我的速度不错吧!”
    慕川笑笑,不做多说,哪有女孩子家这么大大咧咧的,她的行为可比珑儿还来得夸张,不过这样不错,至少比那天边哭边笑的模样要好的多,欢快的多。
    “我们玩打雪仗呗!”陶菀建议道,这地上的雪已经好些后,“窝在屋子里太冷,不如运动运动!”
    其实,慕川明白她是窝在屋子里想太多,一个人太静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回忆很多的过往,他点点头:“那输了不能哭!”他笑着说道,以往冬天,打雪仗的时候,珑儿一输,不是耍赖,就是大哭,弄得他们另外几人手足无措,即便是长大嫁人,这脾性也改不了,怕是被他惯坏的。
    “切。你才会哭呢!”陶菀嗤了鼻,“但不准用武功,我没那基础。”
    “好!”慕川丝毫不介意陪她解一会儿忧,就当做是陪自己的妹妹,说着,便从旁边灌木从上撸了一把雪,揉搓起来,而后冷淡地说道,“你,是人来疯吗?”
    陶菀也不甘落下,不顾手冷的揉着雪团,扯着嘴角说道:“是呀,这样多好,多开心呢!可以得到很多很多的爱,以及他人的关怀。”只是,说道这儿的时候,她的眸色变得有些黯淡,但随即眨了眨眼睛,“我们不说这些,尽心地玩吧!”说罢,便将雪朝着慕川扔去。
    慕川一个侧身,便躲开了那扑面而来的雪团,而后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手中的扔过去,当然在力道上有所收敛,不然被他捏实的雪团砸到,铁定很疼,这丫头肯定会哭鼻子,有一次他忘记收敛,把珑儿砸出鼻血,他哄了整整一天,才让她破涕为笑。
    陶菀弯腰,也躲过那雪团的攻击,后来为了加快速度,索性连雪团都懒得捏,直接抓起一把雪朝着慕川扔过去,结果弄得慕川有些不知所措,身上还是沾上了好些雪。就连脸上都有雪。
    陶菀望着他的模样,哈哈大笑,还得意地摇头晃脑:“怎么样,怎么样,我厉害吧!”
    慕川轻笑,也学着陶菀那般,他的手掌大,抓的雪固然也多,这不,一把雪扔去,弄得陶菀的头发脸上都沾满雪,有些雪还滑落到她的脖颈里,凉的她乱蹦跳,“哇,好冷好冷。”
    “你欺负我!”待感觉脖子不再冷,陶菀指控道,“你手大,不公平!”
    慕川双手一摊,这不是他的错,手生的大无错啊。
    趁着他一不留神的时候,陶菀抓了一小把雪,直奔他的身边,踮起脚尖,将雪往他脖子里灌!
    她的胆子也特大了点吧,竟然敢往他脖子里灌雪,几个一起的人已经被楼下的嬉笑声给吵醒,推开窗户,恰巧看到这一幕,都不由得惊叹。
    随后他们赶紧地看向慕川,看他的脸色有何变化,奈何这个总是绷着一张脸的人竟然毫不生气,脸上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奇哉奇哉。
    “菀儿姑娘,我们一同来帮你!”两个好事之人从窗台上一跃而下,他们可很想看看这张万年脸还有其它的表情不。
    “好呀,好呀!”陶菀欢快地奔哒着,不断地招呼着那些混熟的人儿,“我们一起对付他吧,哇咔咔,慕川,谁让你把那雪扔进我脖子里,这下你的倒霉日子来了!”她得意地欢笑着,丝毫不觉得她的手指已经冻得麻木了。
    慕川朝着她笑笑,随后又收敛起笑容看向那些多事的人,眉头微蹙:“都不要睡觉了?”
    “慕川,别那么死板!”陶菀见状,赶紧地奔到他的视线之前,双手在他的眼前乱晃,“难得玩一下的呢,让大家好好玩一会儿呗,要不就一炷香的时间?不玩的太久,行不?”她好心地提着那些起哄的人说道。
    “西西,慕川就你可以陪着小美女玩,我们不行啊!”有一个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家伙,嬉皮笑脸地说道,不过他因为对慕川太了解,这才这么得瑟的说话。
    没想到慕川轻挑眉:“那好,只要某只懒猪明天起的了床,赶得上部队就没问题。”
    那人立刻萎阉了,他低声说道:“慕川,你要不要这么狠啊!”
    哪料陶菀好心地帮着他说话,她踮起脚尖拍着那人的肩膀:“放心吧,有我在,你不会垫底!”
    “噗!”此话一出,众人皆笑,又有一个开口,“菀儿姑娘,你睡的迟,慕黑脸会带上你,他睡得迟,可没人会带上他,而且他还是个路痴,百尺内都能迷路的人,你让他怎么赶上部队。”
    “哈哈!”这会儿陶菀也笑了起来,“原来还真有这么路痴的人呀,天下第一路痴,兄弟非你莫属了。”
    那人委屈地望着慕川,让他好提不提,这下可好,他成了众人的笑话,想到这儿,双眸中带着一丝哀怨。
    “别那么娘炮!”陶菀面色正经地说道,“这会让我误会的。”说着又朝慕川瞟了几眼。
    这几个动作,一个不落的落在众人的眼里,最初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众人大笑起来。
    “你们几个注意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这时候,一扇窗户被推开,钻出一个脑袋,大声吼了一句,随后又立刻将窗户砰的一关。
    陶菀缩了缩脖子,小步退到慕川身后,轻声说道:“我们吵到其它客人睡觉了耶!”
    “这用不着你说!”那被陶菀说成娘炮的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亏的她想得出这么一个词儿,竟然将他和慕川凑成一块儿。
    陶菀躲在慕川的身后,朝他回瞪,而后眉头一挑,挑衅地说道:“来呀来呀!”不时地吐舌头,“谁怕谁呀!”
    好些人一愣,那人不由得吐出两个字:“珑儿!”
    四周变得一片寂静,没有了其余的声响,众人似乎都陷入了哀思之中,陶菀也乖巧地不作闹腾,就站在慕川身后,目光在面前几个人的脸上来回流转。
    “她不是珑儿!”慕川的声音忽而变得森冷,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
    陶菀频频点头,她是她自己,不做其她人,她轻声解释:“我是陶成她女儿,也许在性格上可能和你们说的珑儿相像,但你们莫要搞错了,人死不能复生,把她留在回忆中就好,记得她的好,记得她的妙就可以了。”
    众人不语,只是望着陶菀,好像要把她看穿一样。
    也是,珑儿怎么可能这么小呢,珑儿都已经二十又五了。
    “别搞得这么悲伤嘛!”陶菀有些不习惯如此寂静的感觉,“你们想念她,她会觉得很宽慰,但她也喜欢你们笑着回忆她呢。”
    “嗯!我们是下来玩的,怎么顾自想事呢,菀儿姑娘,我们一起对付慕川吧!”那人率先收敛起面上的思绪,笑对陶菀。
    陶菀点点头,而后问道:“其实,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嘎!他是不是太失败点,竟然没有告诉小美女名字,他赶紧地说道:“本人姓曲,名折!全名就是曲折。”
    “曲折,曲折,难怪是个路痴!”陶菀笑着说道,“本来路都是直的,偏偏让你的名字给掰歪了。”
    这有生以来,还是头一回有人是这么解释路痴是和人的名字有关。众人皆是笑笑。
    但这个时候,慕川发了话:“大家也别折腾了,菀儿姑娘的手都冻得跟冰块一样了,先回去休息。”
    这时,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头像那拽着慕川袖口的双手,红彤彤地想馒头一样肿了起来,怕是要长冻疮了,便点点头。
    “菀儿姑娘,那下回陪你玩了!”曲折的心胸还算比较宽广,对于她叫他娘炮这一事,他也没真生气,好心地建议着,“回去别急着用热水暖手。”
    “嗯!”陶菀这才发现自己的手都冻得麻木了,丑死了。
    众人散去,后院又是一片宁静,只有那雪依旧在寂静地下着。
    慕川抬手掸去了她头上的雪,又从怀中掏出一支膏药:“你的手可能会长冻疮,记得每日涂抹下。”
    陶菀咧开嘴朝着她笑笑:“谢谢。明日见。”说毕,推开房门,准备进屋,转而又回过头对着他说道,“我好羡慕珑儿,有个好哥哥,有个好相公,还有一个好孩子,还有一群好朋友……哪像我什么都没有了。”而后嘴角扬起一丝苦笑,随后将门掩上。
    她什么都没有,好哥哥不在,好相公疼着另一个女人,至于孩子,这应该是很遥远的事情,朋友,好像谁都没说愿意做她朋友,不是身份有别,就只是点头之交,抑或就像这样萍水相逢。
    她就是一个人,只能自己贪婪地去吸取爱,求着别人给她多一点关怀。
    当真银子才是最好,至始至终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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