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为了整她,换了药 “江城,你很在乎萧子栋这个兄弟吧?”司暮雪勾唇,突然轻声笑了。 眉眼舒展间,那慵慵懒懒的样子,带着几分祸国殃民的魅惑。 江城被惊艳了一下。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 捏了捏拳头,警惕地瞪着司暮雪,“司暮雪,你想要干什么?” 司暮雪朝他走了过去。 将花篮放在桌子上,欺身向前,盯视着他的眼睛,笑意耀人地的吐出了幽兰般的气息,“你不帮我没关系,那我直接去找萧子栋。” “你说,到时候,他这个傻子会为我做到何种地步?” “嗯?” “你……你……”江城满脸的愤怒。 这女人,也太坏了。 将江城的反应尽收眼底,司暮雪唇边的弧度深了深,她站直了身体,转身就要离开。 江城顿时就急了。 决不能让这个坏女人去祸害自己的兄弟。 “站住!” 司暮雪停下脚步,转头,扬着眉角扫了他一眼。 江城黑着脸,咬着牙道:“我帮你。” “早这样不就好了!”司暮雪笑着走了回来,从包里掏出了张大夫给她的那瓶药膏,“帮我化验一下,我要尽快知道里面的成分。” 对于司暮雪的得寸进尺,江城鼻子差点被气歪了。 “哼!”冷哼了一声之后,他愤愤不平地伸手接过,一转身,安排护士去化验了。 司暮雪松了一口气。 “江医生,我的药呢?” “你等着,司暮雪,我拿给你。” 扔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后,江城来到了柜子跟前。 他的脸彻底沉了下来。 这该死女人,真是可恶! 他从小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样威胁过呢! 这仇,不能不报。 哼!看他怎么整她。 江城利用身形的遮挡,将原本给司暮雪的药全都倒了出来,换上了另一种外国进口的维生素。 对身体也是有好处的。 以司暮雪现在的情况,发病的时候,即便不马上服药,也不会丧命。 充其量就是痛苦一些。 这,就是她胁迫自己,坏心肠的代价。 装好之后,江城将药递向了司暮雪,“拿去!” “谢谢!”司暮雪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地。 有药傍身,以后的日子应该会好过一些。 这时,护士拿着药膏和化验单去而复返了。 江城接过一瞧,随手又递给司暮雪后,他讥讽地开了口,挖苦她道,“上面写着,这药膏里含有可以杀死生物细胞的有毒成分。” “看样子,有人想要废了你的手。” “啧啧,司暮雪,你做人可真是失败。” 司暮雪心头一滞,捏着药膏的手紧了紧。 她没有说话。 沉默了半晌,收好药膏之后,她撕了化验报告扔进了垃圾桶。 …… 门外,许诺带着几名黑衣人面色凝重。 他奉命监视着司暮雪。 可现在,司暮雪和那个男医生躲在诊疗室里,门关着,他们又不能硬闯,怎么会知道二人干了什么,说了什么。 这,该如何是好? 就在许诺焦急不已的时候,他手机响了。 是厉墨辰。 许诺赶忙恭恭敬敬地接通了电话,“喂?少爷!” “情况怎么样了?”厉墨辰低沉的嗓音传了出来。 “大少奶奶好和那个男医生在诊室里面,门关着,我们无法知道里面的情况。” 厉墨辰危险地眯了眯眸子。 只要一想到司暮雪现在别的男人共处一室,关起门来不知道在干什么,他就莫名地心生烦躁。 他不想再等了。 “许诺,带人冲进去,将司暮雪给我抓回来。” 如果证明司暮雪清白无辜的便罢了。 否则,他定让她好看。 “是,少爷!” 收到指令的许诺不再有顾忌,挂了电话后,带着黑衣人猛地一脚将诊室的门给揣了开。 突然发出了巨大声响,司暮雪和江城全都吓了一跳。 尤其是司暮雪。 此时,她的手里还拿着江城给她配的药呢! 脸色一变,司暮雪赶忙慌张地将手藏到了身后,吞吞吐吐地问:“许……许诺,你……你怎么来了?” 许诺没有错过司暮雪的小动作。 以及,她脸上那种被突然抓包了的慌张痕迹。 他皱了皱眉,“大少奶奶,对不住了,奉少爷之命,现在要带你回去。” 说着,许诺朝身后的两名黑衣人示意了一眼。 两名黑衣人会意,走到司暮雪的跟前,不由分说,一左一右强硬地架住了司暮雪的胳膊。 而许诺自己,则走到了司暮雪的身后,将她手里的药瓶给抢了下来。 司暮雪大吃一惊,“不要,许诺,求求你,将药还给我,好不好?” 无视她的哀求,许诺大手一挥,“咱们走!” 一行人快速离开。 江城愣怔了半天,这才回过神来。 他皱了皱眉头。 瞧这群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司暮雪被抓回去了,会不会有事? 想到这里,他突然又愣住了。 自己居然在担心那个坏女人? 怎么可能? 顿时,江城一脸懊恼的神色,猛地甩了甩头。 …… 厉家,大厅里。 厉墨辰表情阴郁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的,正是江城给司暮雪的那瓶药。 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的同时,他锐利的眸光盯在了司暮雪的小脸上。 旁边,还坐着萧雅禾。 她难掩眼中的不怀好意和兴奋。 这一次,看司暮雪这该死女人死不死! 司暮雪孤零零地站着,低着头,不停地搅绕着手指,一颗心,紧张地提到了嗓子眼里。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绝不能让厉墨辰知道,自己有肺动脉高压的事。 但现在这种情形,可怎么办好啊? 忐忑之际,厉墨辰冷冷地逼问,“司暮雪,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药?” 司暮雪心中“咯噔”了一下。 她使劲儿咬了咬唇角,“瓶子里……瓶子里……” 吞吞吐吐,急的冷汗都要流下来了。 厉墨辰冷冽的眸子里,寒意一点一点地裂了开,透散着逼人的威压,暴喝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