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后霸总跪求我复婚

当叶钦心灰意懒地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书时,童峻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吃惊。毕竟这场婚姻本就是权宜之计,毕竟从始至终怀有异心的人是自己。他以为这会是一场奔向自由的解脱。没想到那个人虽然走了,却留了一把刀在他心里,日夜蚀刻,让他辗转反侧,难以成眠。——文案攻视...

第(56)章
    他直接屈膝蹲在叶钦面前, 接过他手里的酒杯, 轻声问:“那天不舒服, 后来去医院看了吗?我给你发消息,你一直没回。”

    他的声音很平和, 却隐约有种说不出的委屈。

    白昙也把酒杯放下,轻咳了一声:“这位是?”

    “不好意思。”叶钦略过童峻,跟白昙道了声歉,直接从沙发里站了起来,给何玉谦打电话。

    何玉谦估计正沉溺于声色犬马, 腾不出一只接电话的手。

    响过三声,叶钦就把电话挂断了。

    “叶钦。”童峻试着去握他的手, “你要回家吗?我送你。”

    叶钦向后微微一让:“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童峻的手又探过来,却被白昙挡开了。白昙的目光从白羽毛面具下冷冷地透过来:“不好意思, 他说不用了。”

    童峻比白昙高一些, 像是才看见他似的:“你是谁?”虽然是个问句,但听起来更像是一个命令, 就好像童峻并没有在期待一个答案,只是在叫白昙让开。

    白昙转头问叶钦:“老师,这人你认识吗?”

    明明是在最喧闹的舞厅里,三个人却仿佛和四周隔绝,空气一寸一寸地沉寂下去。

    两个人都看着叶钦,却各自期待着一个相反的答案。

    “不算认识。”这是一句实话,叶钦认识的是自己爱上的童峻,而不是那个心里盛着一段月光的陌生人。

    童峻愣了半秒,猛地把面具的带子扯开,重重摔在了桌面上,金属撞击玻璃发出“当啷啷”的脆响。

    原本掩在面具之后的那双眼微微泛着红,几乎有些凶狠地把叶钦瞪着:“叶钦,你再好好认认,认不认识我!”

    “我不认识。”叶钦仰着头,毫不畏惧地回视着他,“我曾经以为我认识,可我其实不认识。”

    “好,你不认识。”童峻暴躁地原地走了两圈,一弯腰就把叶钦拦腰扛到了肩上,大步流星地朝外走。

    叶钦先是吃了一惊,紧接着冷冰冰地说:“童峻,我警告你,放我下来。”

    童峻却充耳未闻,依旧自顾自地朝着酒吧门口走。

    白昙很快反应过来,紧跟着追了上来:“童先生,你这是干什么?我叫保安了!”

    童峻站住了脚,第一次给了白昙一个正眼:“够了。”

    那种结着冰的目光应该是属于苍鹰的,自上而下地灌下来,居然让白昙有一种寒入骨髓的震慑感,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夜深了,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些雾,给酒吧外的霓虹灯罩上了一层似有若无的薄纱,更添了几分旖旎陆离。

    童峻扛着叶钦一路向停车场走,叶钦却不能像是电视里被恶霸强占的小姑娘一样捶童峻的后背。他俩的力量太悬殊,就算是真打起来他也一点胜算都没有,只能任着童峻像扛大米一样扛着自己。

    路上有不少人看着,有人甚至对着他们吹了一声拐着弯的口哨:“兄弟威武!”

    一辆铁锈红的大切在路边四平八稳地停着,像是一条训练有素的巨型恶犬,安静地蹲踞在黑暗里,等待着他的主人归来。

    大概是感应到了童峻身上的车钥匙,恶犬突然惊醒,大切的两个前大灯募地亮起,在愈发浓重的夜雾里打出两条笔直的光柱。

    童峻走到车前,拉开副驾驶,护着叶钦的头顶把他放了进去。

    几乎是冷静地,叶钦抬头问童峻:“童峻,你现在到底要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叶钦,你为什么大半夜地在这种地方和别人喝酒?你为什么说你不认识我?”童峻原本已经收敛的怒气又泛了上来。

    叶钦坐在大切的真皮座椅上,四周萦绕着童峻常用的香水气息,辛辣的东方香调,像他本人一样带着凶悍的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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