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寒冷而不得不紧紧依靠着蒋州的汉子,死死盯着那双在他眼里丑陋可卑的皮鞋方头。 他心里难受,为什么那鞋头要这样方,简直是太讨厌了。为什么他这么蠢,他恨死自己了。 蒋州从刚才把汉子从那个困住他的更衣室拉出来起,再没跟人说过一句话。 虽然夜里chuī过来的寒风很冷,可蒋州身上不断散发的冷气却是让汉子抖得更厉害。 汉子沮丧失落的凭着那冷气,已经肯定蒋州是生他的气了。他真的真的非常不想让蒋州生气的。 “行州,你,嗯,你是不是,是不是生我气了,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我的气”。 他壮着胆子问了一句,却是没有回答。蒋州面无表情,沉默不语。 长久的静默之后,汉子忽然双肩一抖,他脚疼,走不动了。 “行州,我,我脚疼”,他用手掌按着脸,伸出手去拉蒋州的衣服,终于忍不住的哭出来,“呜呜呜呜,行州,你可,可不可以,不要生,生我的气,呜呜呜”。 蒋州当然生气,而且是十分的生气,他平静开口。 “不可以”。 汉子一听这话,哭得更惨了。 远处专用来夜晚照亮街道的大头灯泡,老旧且灯光发huáng暗淡。散发的光线只能照出街道一个模模糊糊的大概。 就像汉子这个人,虽然愚蠢,无知,老实,软弱,憨厚,笨拙。 蒋州收回眼,终于扔了一句,“但是原谅你了”。 深夜的街道上没有几个人,一路走来只有蒋州和汉子两人。 两人沿着街灯慢慢走着,汉子穿着那不合脚的鞋,还是双女士的高跟鞋。 从来没穿过这种样式的鞋的汉子只能一步一步慢慢的往前走,那慢吞吞的蜗牛样子,就跟挪行差不多了。 受制于汉子的速度,走在后面的蒋州,当然也就走不快。他没有出口催前面的人加快速度。慢慢在后面跟着。那双一步当人两步的腿缓慢的换行。 路灯的昏huáng光线打在街边发廊灯牌挂着的镜面上,原路反she回来,照在蒋州和汉子两人身上,一竖竖条纹闪过两人的脸。模糊不清的人就有那么一刻的机会清晰起来。 这种场景竟然出奇本身荒唐的和谐。 跟恋爱中的小情侣一样的走路方式。一个低头在前,出于和异性相处时,保持距离,慢吞吞害羞走着。 一个在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为自己的伴侣保护安定。为自己的对象解决一切突发状况。 但实际上,揭开那层朦胧黯淡,由暗夜和昏huáng灯光组成的遮掩人眼的暗纱。 走在前面,本以为是个打扮时髦性格却胆怯娇羞的女人,实际上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穿着女人长裙的壮实汉子。 汉子觉得自己的腿都要黏在一起了。 蒋州给他买的内裤,在那场闹剧里已经丢失。身下两腿之间,空dàngdàng的。 他步子迈得越来越小。心里还要担心后面的蒋州会觉得他动作磨蹭,惹得蒋州不耐烦。 可动作大了,又实在迈不开腿。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走动间,短短的裙摆随着分开腿的动作扬起落下。汉子一手按住两腿jiāo叠中心的裙子。防止走动时,裙子一下掀开到不合适的角度。 里面没有穿内裤,所以按下去,就会摸到自己那根粗大的东西。那跟东西软软垂在腿间,被汉子按住裙子的大手紧紧抓住。生怕露馅,让偶然路过的人看见。 冷风再次毫不留情的刮过腿间,擦过腿心那条已经被几次冷风刮出cháo湿水液的xué。 这次的冷风更加严重,让汉子产生一种,有点寒冷的风尾巴冷漠的钻进了那缝里的错觉。 冷风的无情刮擦,以及这种悖理的想象加连激之下。 xué里的肉产生颤抖。寒风的几次抚摸勾引所达成的刺激,渐渐积累聚合,混合一体。 在一次叠加一次的重复刮擦之下,刺激的敏感程度达到最高顶点。 苏麻的电流块感到达极点就要流出那xué。淅沥的黏腻水液拉着银丝,漏出xué口,坠在腿间,吊在裙底。 这小嘴竟然这样的夸张,只不过几道寒风一chuī而已,竟然也会出水。是什么时候,从前被风刮过只会单纯感觉到寒冷的地方,变成现在这样。 懵懵懂懂的汉子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这是他被那风摸得流cháo了,不知道这是他被人操熟了。他还以为自己身体出毛病了,管不住自己的尿了。 他紧紧夹住双腿,再不敢走了,汉子被这从未遇见过的羞耻惹得满眼惊恐,着急的找寻自己的主心骨。 “行州,我,我咋尿了,呜呜,我是不是病了”。 他惶恐不安的说出让自己恐惧的担忧,慌慌张张的转身要找蒋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