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吗?”雁升看起来有点儿紧张。 “没。”贺中鹤笑了,“没那么严重,我又不是一朵娇花。” “一棵娇草。”雁升顿了顿,“你那个病我之前搜了,并发症很多因人而异,而且很难好,你得……自己注意点儿。” “知道了男妈妈。”贺中鹤抄了一把头发,“我白头发多就因为身体不好,从小就白发斑斑的让同学笑话,上学期钻老郑空子染了这个酷毙的毛,其实我要是正常黑发的话也不会去染。” “染黑的就是了。”雁升说。 “那不行,染了黑的白头发一长出来更明显。” 雁升没想到他染头发是因为这个。 周围人都以为他是追求标新立异故意在学校弄出点儿吸睛的,其实他只是想让病的痕迹少一些。 雁升心里有点酸|软。 混不吝的小刺儿头,也有这样小可怜儿一面呢。 贺中鹤看着雁升正沉默着,不明白他陷入了什么冥想。 正要叫他一声,雁升突然抬手按住了贺中鹤脑袋,胡乱摸了两下。 贺中鹤被摸懵了。 头顶这部|位很神奇,被这么擦地板似的摸了摸,竟然还挺舒|服。 让他忍不住缩了下脖子。 嘿这还整起摸头杀来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两天有时候不太对劲。”贺中鹤看着他。 “知道。”雁升没拿开手,按着又顺了两下。 第20章 恰饭直播。 “两人折腾什么了这么晚才回来?”听贺中鹤进门,杜兰珍问。 “玩意儿神经病,跟我看了一晚上猫和老鼠海绵宝宝巴巴爸爸。”贺中鹤说,“作为报复我跟他说你做的点心特别好吃。” 胡胡被雁升接过去养了,贺中鹤把猫安顿好后旁敲侧击地问他之前家里人为什么不让养猫。 雁升很模糊地说了个不方便。 不方便?他在高新区的时候跟 搜索【看书助手】官方地址:百万热门书籍终身无广告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