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帐暖,皇上隆恩浩荡

大计第一步,首先得找个结实的金大腿,可没曾想抱错了,扎脸,可否重抱?   只是为何她重新抱谁,谁就倒了八辈子血霉?不是倾家荡产,就是满门抄斩?   好吧,她认,就算三王府是龙潭虎穴,她入,反正她有二宝。   一,读心术,虽然,此术独独对卞惊寒失灵。   二,缩骨术,虽然,此术让本是成人的她看起来像个小孩。   在三王府众人的眼里,他们的王爷卞惊寒也有二宝。   一,竖着走的聂弦音。   二,横着走的聂弦音。   有人问聂弦音,三王爷对你如此好,你要怎么报答他?   聂弦音想了想,认真说道:“我会把他当成我亲爹一样侍奉!”   直到那一日,有人当着他的面,跟她说,等她长大了娶她,她点头如捣蒜,卞惊寒便彻底撕破了脸,也撕了她的衣。   她哭得惊天动地:“你禽.兽,我还是个孩子。”   某男淡定穿衣,唇角一抹餍足微弧:“比本王小两岁,的确算个孩子。”

作家 素子花殇 分類 历史 | 464萬字 | 1021章
第051章 只剩一种可能
    卞惊寒和老将军宫宴结束回府已是下午。
    听说卞惊寒回了厢房,管深便赶紧放了手头上的活儿前去禀报。
    他进去外房的时候,卞惊寒正拿着剪刀在修剪窗台上的一盆盆栽。
    “王爷。”对着背影,他施了个礼。
    卞惊寒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去,继续手中的动作,淡声开口:“那丫头怎样?”
    管深愣了愣,有些意外他会先问。
    “大夫已经来看过了,说小丫头伤得不轻,主要是重摔造成的内伤,奴才已经让人按照大夫开的方子抓了药,小丫头也已服了一帖,现下在睡着。”
    卞惊寒“嗯”了一声,“知道了,下去吧。”
    管深颔首,本还想再说什么,想了想,觉得不妥,可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实在忍不住,“王爷,请恕奴才斗胆说一句,那丫头毕竟还只是个孩子,我们是不是太高估她了?”
    卞惊寒拿剪刀的手微微一顿,没有做声。
    沉寂了好半响,管深以为他不会回答,却又听到他一声喟叹:“或许吧。”
    放下手中剪刀,卞惊寒垂眸看着面前的盆栽,微微眯了凤目。
    或许是他疑心太重、太草木皆兵了。
    他何尝不知道她还只是个孩子?
    只是,太多的疑点、太多的巧合、太多的无法解释,让他不得不去怀疑。
    从未踏进过三王府,与三王府的人从未有过交集,第一次进府就揭穿彩珠、救下佩丫,就好像她亲眼目睹了整个事件一般,这是他最不能理解的。
    虽然,她说是做梦所得,可这种骗三岁小孩的话,他怎么可能会信?
    他想过,可能是她想救下佩丫,知道平素彩珠对佩丫不好,故意推到彩珠头上,结果误打误撞了事实真相而已。特别是那日,以为佩丫死了,她哭成那个样子,让他更加怀疑是如此。
    所以,他让管深去查,佩丫是不是她的亲人,她跟佩丫之前是不是认识。
    结果并不是,不是亲人,也从不认识。
    那就只剩一种可能。
    她事先知道彩珠进了他的内室。
    可问题又来了。
    彩珠跟她并不认识,连三王府里的人都不知道的事,她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种种假设,一一推翻,最后只剩下一个。
    她是他父皇的人。
    彩珠是他父皇的人,进他内室想找什么东西,想必也是遵他父皇的吩咐,如果她也是他父皇的人,那她知道就不难理解了。
    当然,刚开始他也只是如此怀疑而已,直到他突然想起一个人的眼睛,就是在县衙那日,藏于屏风后偷窥的那只眼。
    分明就是她!
    他后来派管深去县衙查,只查出她是流落街头,被张山收留而已,并无其他收获。
    既然被张山收留,吃穿不愁,做什么还要跑出来卖猴子卖自己?
    他很难不觉得她是蓄意。
    而让他跟卞惊澜去那个小县衙,是他父皇的主意,这又让他不得不将她跟他父皇联系在一起。
    只有她是他父皇的人,所有的一切才解释得通。
更多章節請下載APP
海鷗小說APP 海量小說 隨時隨地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