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了指后面那张面孔道:“那是什么?” 他看了看后面的石壁上的面孔摇了摇头。 栩栩如生的怒目金刚为什么会被雕刻在此处,这壁画越看越蹊跷。 我打着手机不断往前凑,常老板道:“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我也只是随便看看,现在能逃出去才是首要任务。” 当手机打在石雕上时,我隐约看到金刚的眼珠突然转了一下。 我猛地往后一退,惊呼道;“什么情况?” 常老板道;“怎么回事?李老板?” 我有些忐忑的说道:“刚才我好像看到雕像的眼珠好像动了一下。” 常老板有些不相信我的话,他将我的手上的手机拿了过去仔细往前照了照:“你是不是看错了。” 手欠的他用手摸了摸石雕的眼睛,我刚忙制止了他还是迟了一步。 一个人在不能判断事情的风险的情况下,就容易出问题,而出事这种事情对于常老板来说,如同家常便饭一般。 这蹊跷的眼珠显然非比寻常,而我也跟他这个麻烦精一起分享着他所作下的孽。 一声轰隆隆的巨响之后整个石窟好像被撕裂了一般,地洞山摇之后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 金刚是一个隐藏的石门,门后原来是个一个黑隆隆的洞口。 常老板咽了口吐沫,这……这是什么情况? 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看着墙上面的浮雕。 仔细端详之后发现上面有着石窟中详细的地图,而我们此处的地方竟然直通后山的另一个石窟。 这也是一条连接两条石窟的近道。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就两条路第一沿着原来的路回去,但是有可能会碰上那玩意。 二是往前走,可这以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东西了,里面还会有什么新的情况不的而知。 常老板傻呆呆的看着我等着我来拿主意。 我回头望了他一眼,示意他接着往前走,这也是我最后深思熟虑之后做的结果,我摸了摸手臂上的伤痕,不禁感到一阵胆颤,毕竟我再也不想碰上她了。 上身赤果的我们,此刻被这石窟中的寒气整的不轻,现在我的嘴唇都冷的有些发紫了。 如果我们不能快点出去恐怕也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我加快了脚步,可是静悄悄的石窟中让人感觉非常的奇怪和不安,可是一时又说不上哪里有问题。 当当当,一步……两步。 不对狐疑的我停了下来。 常老板问道:“怎么回事?” 我回过看了看他:“好奇呀!” 他也望了望我:“哪里奇怪?” 肯定出事了,但具体什么情况我一时说不清楚于是只能含糊的对他说:“不知道,就是感觉很奇怪。” 李老板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别疑神疑鬼的了我们快点走吧!” 我心道这个马大哈看样子我是指望不上了,我叹了口气:“好,那我们就快点走吧。” 当当当的脚步声,滴答滴答的水滴声,我自细留意着周围能留意的一切。 一步……两步,等等。 一个人的脚步声,两个人的脚步声,三个人的脚步声……三个人的脚步声。 本来空气稀薄的石窟就让我有些缺氧,再加上这糟心的情况让我的头一阵阵的的感到晕眩。 想到这我立马转头,贪婪地呼吸着周围一切能呼吸到的东西。 呼哧……呼哧。 此刻我的呼吸声,比吃草的牛好不到哪里去。 怎么回事李师傅,我凑在他的耳旁告诉了他我的最新发现。 其实我凑过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大致预料到了事情的糟糕性。 窟里只有两个人我跟她咬耳朵,这到底是防谁? 一目了然,或许是因为太紧张,也或许是脑子供氧不足,我竟然一时之间或略这么重要的一点。 听完我的发现他脸色变的铁青。 我将中指抵住自己的嘴唇,做了一个嘘的姿势。 我一把将他拉了过来,小心的带着他藏到了角落。 我慢慢的探出头去观察着身后。 滴答滴答,可除了水滴声其他并没有什么其他情况。 我转过头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挎包。 可里面早已空空荡荡,哪还有什么东西,不死心的我接着往布袋里掏着东西,终于摸到了一袋米。 这还是用塑料袋装的糯米,没想到这东西确实如今自己最后的保命手段。 就在这时常师傅拍着我的肩膀,发出呜呜的叫声。 我继续探着头,示意他安生一会。 可我脖子此时突然感觉到一丝凉意,我探头一看一张面色苍白的笑脸。 原来那凉丝丝的东西是她的头发,虽然他比原先显的更加耀眼狰狞但是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这玩意整整跟了我一路,丝毫不给自己活路,是可忍孰不可忍,竟然如此那就只能拼了。 我一把将手中糯米塞进他的嘴里。 用手将他的头发薅了过来,起初她还没有什么反应,直至她无意之间将袋子咬破。 糯米变成了爆米花,像炸药一样在他的嘴里冒出一个个刺里啪啦的火光。 随后接连几声惨叫,传来她被迫遁走。 我险象环生的躲过了一劫。 可是常老板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不仅仅脖子被头发勒的打成了结,就连嘴鼻里也被塞的满满的头发。 整个人眼白都快要翻出来了。 没有办法我只好一点一点的将头发从他的嘴里扯出来。 我拍了拍他的胸口道:“没事吧,兄弟。” 终于能够呼吸的他神志都已经有些不清晰了,神情恍惚的他嘴里一个劲的重复着:“头发头发。” 情况紧急的我上去就给了他两个大嘴巴子。 “你清醒点常老板,你倒是清醒点呀!” 吃了两记耳光之后竟真的找回了三魂六魄。 回过神来的表情上写满了惊恐。 他颤颤的说道:“刚才那个是什么情况?” 看着他这个样子我也不好在说什么,摇了摇头道:“还能是什么情况我原先不都是跟你解释过了吗?” 他坐在地上有些迷惑的看着我接着问道:“不就是堵个路吗?至于这么要死要活的吗?” 我有些生气的说道:“你都把人投胎的路给堵上了,她这么做有什么奇怪的。” 先在我们的主要目的是赶紧回去把你爹的坟迁了,才是首要任务。 常老板听完我的话好像想到了什么大声叫道:“完了,我怎么把这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