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宫的这头,丹尼尔手机开着免提,放在霍铭尊的面前。 从电话里,不时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叫声,起初很悲惨,到了后面越来越可怜了。 这原本不是霍铭尊的行事风格。 白谦诚骗了他,按照他的惯例,至少是要废了他一只手的。 但是转念,他又想到如果遇到这事,迟小柔会怎么处理?所以最终才有了这招,故意找了个男.同,而且是有1倾向的五大三处男人去折磨白谦诚。 白谦诚平日戴着金属眼镜,斯斯文文的,颇有几分小.受的姿态。 让那种五大三处的男人糟.蹋他,践踏他男人的尊严,比杀了他都有效果。 想到这里,霍铭尊快意十足。把玩着手里的玉扳指,冷声道:“行了,让对方适可而止吧。” 毕竟还要看在白老爷以及白家的面子,姑且不做的太过分。 “是。”丹尼尔拿起手机,向电话那头的大汉发布指令,随后才把手机挂了藏进上衣口袋里,上前一步:“阁下,今天国会有例会……” “让副总统去,就说我抱恙。” “唉,是。”丹尼尔瞧了眼虎虎生威的男人,根本没有一点不舒服的迹象,要真说哪里不舒服,那也只有早上和小少爷吵架那事了。 …… 因为全身酸痛,迟小柔一整个早上都窝在房间里,哪也没去。 中途的时候和迟到打了个电话,劝了几句让他别和霍铭尊置气。 她原本以为霍铭尊日理万机肯定不在,所以只穿了身薄裙就出了房间。 因为脚疼,她特地吩咐张妈给她找来一根拐杖,就拄着拐杖一瘸一拐下楼了。 白宫是总统的住所,同时也是办公场所,隔着一道防护墙的前院就是办公区。 她穿着随意,丝毫没有察觉铁围墙外经过的人。 “三少爷,阁下不在,今天国会有例会。” “他没去你以为我不知道?” “这个……” “快去禀报,就说外公找他有急事。” “是!” 白楼外,靳泽凯单手探入裤兜里,拿出一支烟抽了起来。被霍铭尊拦在门外让他心烦意乱。 他吞云吐雾之时,眼神随意瞟了眼四周,却正好落在一片雪白上。 庭院里,青绿的草坪上简单的一张白色圆桌和靠背椅,中间插着一把大阳伞。 一个穿着单薄白裙子的女人光着脚坐在椅子上,托着腮帮子看远处的风景。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原来她正在看铁围墙外的喷泉。 白花花的喷泉水有节奏地起伏,时不时送来一阵清凉,而她柔顺的长发便会时不时随着这阵清风撩起。 像是画里走出的女人…… 他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上次那个女人,不禁掐灭了烟头,走了过去。 迟小柔正在看风景,听到脚步声以为是张妈来了,高兴地回头,正要说话脸沉了下来。 眼前的男人酒红色的头发,棕色的瞳仁,有股浓浓的意式风情,细看恍如地狱的撒旦…… 亦正亦邪的气息让她吓了一跳,后背猛地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