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门走亲访友,瞿鹤川亲自开车,并未带一起司机同行。 此时纪姌被他掳上车,静谧的车厢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周遭几乎没有一点声音,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粗重的呼吸声。 一呼一吸间,暧昧交错,自然多了几分暧昧旖旎的味道。 纪姌被压在座椅上,抬眸就是某人炙热滚烫的视线。 这般赤裸裸的盯着她,如何能够招架的住? 她羞涩不已,试图将他推开,结果刚一伸手,手背就被按住了。 他的掌心滚烫着,摩挲着她微凉小手,轻轻搓揉了几下,轻轻拽去了唇边,亲了亲。 这一操作就已经让纪姌面红耳赤了。 结果长指伸向了她的大衣,如同剥开一朵娇艳的玫瑰花花瓣,一层一层······ 纪姌不从,热吻落下,分分钟将她吻的呼吸不畅,意乱情迷,哪里还有什么挣扎抗拒的力气。 到最后,魂都被勾出来了,哪里还有什么抗拒,就只剩下疯狂的给予回应······ 某人好像饿了几辈子似的,变着花样的折腾。 疯狂,放肆—— 浑身上下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纪姌气喘吁吁,真的快要疯了。 一些破碎的声音从嗓子眼里溢出来,断断续续咒骂瞿鹤川不是人! 她的咒骂落入瞿鹤川耳朵里,非但起不到任何的警示作用,反而变相的给他增加了动力。 越发的凶涌,分分钟将她全线击溃。 使得纪姌只有哭着求饶的份。 “瞿鹤川···”细弱的声音如苍蝇嗡嗡。 灼热呼吸缭绕在她的耳畔,“喊我什么?” 纪姌眼底浮着一抹红,清透纯欲,无辜可怜,“老——” 后面的声音因为剧烈撞击颤抖的不成了样子。 “老、老公···” 声音温温软软,娇嗔甜糯,钻进瞿鹤川的耳朵里,无疑是催动某种欲望的号角。 越发的凶残卖力······ 待一切结束,纪姌的小脸上挂着泪珠,娇软的让人心颤。 而他。 一脸意犹未尽。 似乎还想继续几百个回合。 大手轻轻抚摸纪姌红润诱人的脸颊,语气温柔至极,“要不要去婚房住。” 俩人自从领证之后,就一直住在瞿家老宅。 即便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之后,也一直没有搬出去。 可是现在,瞿鹤川一刻都等不了了。 就想和她搬出去住。 想一天24小时都腻在床上······ 纪姌缩着单薄的身子瑟瑟发抖,被雾气遮住的瞳孔微微震颤,明显是被吓得不轻。 去婚房住意味着什么,她可太清楚了······ 如今这样,她的小身板都招架不住,搬出去住? 那岂不是得死在床上。 不不不! 坚决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我喜欢热闹,人多热闹···” 言外之意,不愿意搬出去住。 瞿鹤川也不着急,轻轻揉捏着她的耳朵,“搬出去也热闹。” 纪姌没好气的翻个白眼。 搬出去就她们两个人,最多再有几个佣人,能热闹到哪里去? 明摆着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嘛。 哪曾想—— 某人这话话里有话。 冲她淡淡一笑,薄唇贴进她的耳边,“多生几个孩子,家里不就热闹了吗?” 纪姌嘴角狠狠一抽,明艳动人的小脸上划过一抹羞涩。 多生几个孩子???把她当成什么了?老母猪吗?? 亏他说得出来! 瞧见她很是不爽的小表情,瞿鹤川俯身靠近,“宝贝不喜欢孩子吗?” 俩人现在的感情进展虽说就跟做了火箭似的,嗖嗖嗖的飞速增长,但也从未讨论过关于要孩子这事。 此时他突然提起,纪姌完全没有一丁点的心理准备,除了害羞还是害羞,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瞿鹤川看她不做声,就以为她是真的不喜欢。 急忙补充道:“宝贝如果不喜欢孩子的话,那咱们就不要,没关系的···” 瞿家这样家大业大的豪门世家,不要孩子怎么可能? 但他居然说出了这种话,纪姌心底里多少还是有几分动容的。 忽闪着软乎乎的眼眸,她不可思议的探究目光对上了瞿鹤川幽深的视线。 “你说真的?” 瞧她这副紧张兮兮的样子,瞿鹤川勾唇笑了,“什么时候骗过你?” “可你是瞿鹤川诶,家大业大的,没有孩子的话将来家业给谁继承?” 纪姌没有不打算要孩子,这么问不过是想看看他到底是随口说说而已,还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 瞿鹤川温柔一笑,大手轻轻抚着她的头顶,言语间尽是疼惜,“傻瓜,家业跟你比起来算的了什么?” 这话太具蛊惑力了,低低萦绕在她的耳边,格外勾人。 纪姌本就怦怦乱跳的小心脏,一下子就被击的更深了。 “骗你啦,我没有不喜欢孩子,就是···” 声调软软的,娇羞的不成样子。 “眼下谈论这个还早叭?” 俩人才刚刚捅破那层窗户纸没多久,就开始要孩子是不是太着急了一些? 纪姌一心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如何能照顾好孩子呢? 换句话说,就是没有做好迎接新生命到来的准备。 可她转念一想,她是年纪还小不假,可他—— 马上就是要奔三的人了。 是不是很着急想要个孩子啊? 想到这一点儿,她再次抬起纯净又天真的眼眸冲他眨啊眨。 “你是不是着急想要个孩子呀?” “如果你着急的话······” 她也不是不能考虑。 毕竟俩人现在有了感情,是会实心实意的为彼此考虑着想的。 “为什么会这么想?” “就——”纪姌支支吾吾,声音细弱:“毕竟你年纪摆在哪儿,着急也是应该的,我能理解······” 前一秒还因为她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嘴角轻翘的男人,听到毕竟年纪摆在这儿这种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怎么个意思? 嫌弃他年纪大?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故意在她耳边轻吐一口气,“我年纪怎么了,嗯?” 温热气息紧贴着她的耳朵,鼓躁着她的胸腔,心悸蠢动,狂乱不安。 纪姌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悻悻一笑,赶忙改口,“没、没什么。” 某人看似平静的眸底,暗藏汹涌,夹带着层层热浪薄唇擦过她的耳廓,“宝贝~” “现在想改口,晚了!” 纪姌感觉到了危险,想躲,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