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温热的水包裹着,性器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汪楚良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梁颉憋着气,快速吞吐,舌尖在上面打转。 等到他抬头换气,汪楚良已经闭着眼喘着粗气头晕目眩。 梁颉像是欣赏什么难得一见的美景一样看着汪楚良的这张脸,他笑笑,又低下了头。 汪楚良这人,拧巴得很,也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性格。 遇见他之后梁颉才真正的意识到原来真的有那种无法定义的人,你无法定义他的个性,也无法定义他的任何举动。 只能被他牵引着往前走,陪着,宠着,等着,看他下一步究竟要下哪颗棋。 梁颉是想痛快地来一次浴缸play的,以前汪楚良不陪他玩,但现在他是有信心能说服对方的。 但想到那已经被他折腾得红肿了的后xué,只能过过“嘴瘾”了。 梁颉一边给汪楚良口jiāo,一边撸动着自己的分身。 水下口jiāo,是很刺激,但是梁颉琢磨着,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换气换得都要累死了。 在梁颉累死之前,终于把“祖宗”伺候得舒服了,she了。 汪楚良很有良心,在shejīng之前推开了梁颉,没弄得人满嘴都是。 浴缸里的水就这么被弄脏了,掺着俩人的jīng液,有些微妙,心情复杂。 汪楚良说:“……这澡算是白洗了。” “换水换水。”梁颉忙前忙后,换了gān净的水,泡好澡之后,又贴心地给汪楚良擦了药。 汪楚良光溜溜地趴在卧室那张大chuáng上时,觉得有些恍惚,以往他都是以“替身pào友”的身份躺在这里的,今天好歹有半张chuáng可以写上他的名字了吧? 他笑笑,把脸埋在了枕头里。 “想什么呢?”梁颉给他上完了药,低头亲了一口汪楚良的腰,然后抱着人躺下了。 “周末有空吗?”汪楚良说,“带你回老家。” 汪楚良有点儿闹够了,再这么继续逗弄梁颉搞不好最后会弄巧成拙。 梁颉这人对那位白月光少年可是痴心一片,现在对汪楚良也是真的上了心。 抽筋剥骨似的决定把白月光搬走放汪楚良进来,一旦知道了真相,汪楚良估摸着,自己有得哄了。 他现在甚至都能脑补出梁颉火冒三丈上蹿下跳的画面。 还有点儿怵。 “这周末?”梁颉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日程安排,“周六上午有个视频会议,之后就没事儿了。” 他以前听汪楚良提起过老家,是个离这儿差不多一百来公里的小村子,名字叫什么他不记得了。 “意思就是可以跟我走了呗?” “可以啊。”梁颉说,“不过这么快就见你父母,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啊。” 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搂着汪楚良傻笑。 汪楚良轻声一笑:“不只是我父母呢,一大家子人你都能见到。” 比如我亲哥。 比如留在相册里的你的林林,人家叫汪从! 第34章 刺激 梁颉日子过得非常好。 具体表现在:早上醒了在被窝里就能做爱、吃完早饭在厨房也能做爱、下班回来一进屋还能做爱。 汪楚良因为前一天被折腾惨了,第二天腰酸腿疼屁股也难受,给师兄打了个电话就没过去,他师兄巴不得他先别去,毕竟一宿过去了脑子里还是师弟叫chuáng的声音。 他师兄脸皮薄,他不在乎,师兄却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 于是这一天汪楚良就窝在梁颉家除了睡就是吃,再就是做爱。 两天,做了不知道多少回,汪楚良怀疑梁颉的jīng液也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每次都能把他灌得满满的。 下午梁颉在公司开了个会,会议结束的时候才三点,如果是搁在平时,他肯定继续留在公司忙活,但这次没有,直接回家,找对象做爱。 汪楚良被ca得神魂颠倒,瘫在梁颉怀里说:“你还真是老当益壮。” 梁颉笑得不行,咬他的肩膀:“我正值壮年,什么老当益壮啊!” 汪楚良不明白梁颉怎么就跟八百年没吃过肉似的,但凡俩人在一起,好像随时都能发情。 梁颉说:“我也不明白,可能到了发情期。” 汪楚良笑他神经病,但梁颉觉得是真的。 他以前走路上看见动不动就亲嘴儿腻歪的情侣觉得特别无法理解,有碍观瞻不说,怎么就能那么喜欢亲?有什么可亲的? 现在他明白了。 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别说时刻想接吻了,他恨不得自己那根东西就插在汪楚良屁股里24小时不拿出来。 想想就刺激。 汪楚良被他gān得腿软,昏昏呼呼地听着对方在他耳边说些肉麻话。 梁颉以前从来不会这样,最多是高cháo的时候控制不住叫一声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