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烫柔软的肉壁紧紧裹住男人的性器,销魂蚀骨的快感顿时从jiāo合处涌上脑海,岱钦忍不住将整个身体沉沉地压向齐绍,阳物滋的一声整根捅到了底。 齐绍霎时浑身发颤,身体像被从中间劈开,却又隐隐从中觉出了被填满的快感,想要伸手推开岱钦,但哪里推得动,只能被男人死死压着,如同砧板上被固定住的鱼。 “这才多久没弄你,又紧得像处子一样了。”岱钦低笑着,享受了片刻被夹紧的快意,接着便扶着齐绍曲起的大腿,在齐绍身体里抽插起来。 “不过还是全部吃进去了……啧,真是贪吃,咬得那么紧,不想让我出来么?” 岱钦一边狠狠肏gān着身下的男人,一边有意想让对方羞耻,总爱说些难以入耳的yín话,齐绍被他说得羞愤难当,被反复捣弄的后xué却无意识地夹得更紧,让岱钦gān得更加起劲。 呼其图在帐外侧耳听着父王低沉的嗓音,仿佛看见齐绍就在自己眼前、被自己这般肏弄似的,忍不住解开了衣袍下摆,把手伸进了裤裆里。 四下无人,他握住了腿间半勃的阳物,呼吸粗重地撸动起来。 少年的本钱已然十分傲人,形状还颇有些独特,前后略窄,中间最为粗大,硕长的一根,在王帐里的动静的刺激下硬得越来越厉害,一只手完全拢不住。 帐内渐渐传来沉闷的肉体拍打声与jiāo合的黏腻水声,还有齐绍实在受不住时发出的哽咽似的呻吟声。 呼其图听得双眼泛红,套弄阳物的速度随着岱钦肏gān齐绍的频率加快,想象着自己把那个qiáng势的男人压在身下的情景,马眼张合着流出黏液,弄得手上一片湿滑。 眼见着累积的快感就快要到达顶峰,呼其图正下腹发紧,忽然听见身后有人轻咳了一声。 “咳。” 那熟悉的声音一出,呼其图一个激灵就she了自己一手心的jīng液,慌忙把手抽出来在衣摆上擦了两下,回过头看向来人。 “二叔——”少年眼角眉梢都还带着未褪的情欲,qiáng装镇定地开口向身后的人打了个招呼,“你怎么来了?” 贺希格走到他身前,像是没发现他做了什么,宠溺地笑着开口道:“我还正想问你这个问题呢。” “有事要找你父王?怎么不进去?” “没有,我就是路过这里。”呼其图见二叔没看出自己的蹊跷,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始扯谎。 贺希格也不疑有他,只告诉他道:“乌恩奇、布和他们正在找你,想接着同你比摔跤呢,你今天输了一场,还不快去找点面子回来?” 少年听他这么说,目光闪烁不定,有几分不舍,最后还是嗯了一声,走之前,眼睛倏尔又瞥到了贺希格腰间挂着的玩意。 呼其图浅蓝的眼珠狡黠地转了转,盯着贺希格腰上那柄雕花的huáng金做鞘、镶嵌着大颗祖母绿和许多亮晶晶的透明宝石的匕首,挪不动步子了一般:“二叔,你的匕首好看!” “就你眼尖。”贺希格失笑,从腰带上把那柄匕首解下来丢给呼其图,“波斯人的物件,五个奴隶才能换得来,喜欢就收好,可别弄丢了。” 呼其图接住了那jīng巧的小玩意,塞进怀里,笑嘻嘻道:“谢谢二叔,我就知道二叔待我最好了!” 他这个二叔常和大秦、波斯、高丽等各异族走动贸易,宝贝多不胜数,他打小便总爱缠着对方要这要那,贺希格也总是有求必应。 呼其图拿了匕首,终于心满意足,脚底抹油、飞快地跑了。 贺希格看着他的背影渐远,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眼神瞥向身后的王帐,又垂下目光,似有所思。 帐内还未云收雨歇,岱钦已将齐绍翻了个面,从身后狠狠肏进去,一下gān得比一下深,齐绍被猛烈的快感bī得几乎要叫出声来,后xué里抽插出的yín靡水声不绝于耳。 贺希格在帐外听得真真切切,沉静俊美的面容上却没有一丝裂痕,他静静地在原处站了片刻,终是面色如常地转身走了。 狩猎大会接近尾声,按照中原的节气,已是仲秋时节。 草原上没有这些讲究,只有齐星齐月私下里悄悄去小厨房给自家公子做了些月饼,但因为原材料不足,缺了jīng细的米面与模具,做出来有些四不像。 齐绍见到两个侍女捧上来的月饼,眼底蓦地涌上一股热意。 “公子,我们两个手笨,做的没老夫人从前做的好看。”齐星见他眼眶微红,也忍不住想哭,面上还是qiáng颜欢笑道:“但味道还是有几分像的,你尝尝看……” 齐绍心中动容,正要拿起一个尝一口,帐外忽然有人通报求见。 他让齐月放了人进来,却是个不认识的狄人汉子,呈了个檀木食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