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láng像是着了魔一样,抚在rǔ尖的手指微微用力,小肉粒就被他按紧rǔ晕里,怀里的人咬着嘴唇,呻吟声去要关不住了,低头看他的眼神都湿润了。 自己不受控制的靠近庆王的胸口,舌头挑弄着rǔ尖,江鹤衣止不住的颤抖,裤亵明明还穿着,天láng却隔着布料蹭了进来,孽根进了一个头,天láng只觉得脑子有一个声音,占有他,占有他。 一口含住小肉粒,双手在江鹤衣身上游走,胸口连rǔ晕都被天láng咬住了,江鹤衣呻吟声变大了起来,又软又糯,像是黏住了天láng一样,天láng想要去找寻香味的源头,顺着胸口就往肩头亲,在后颈,这个要命的香味在这,后颈还有牙印,像是被人咬过,天láng心头有些酸酸的不是滋味,把人猛的往下一按,江鹤衣直接连着裤亵把孽根吃进去了一半,“啊…” 布料摩擦着里面的嫩肉,即使没到最里面,这样的动静也让江鹤衣难以自控,手指不自觉的陷到天láng的背里,被江鹤衣抓疼的天láng,像是被戳中要害的野shòu,抱着怀里的人猛开始抽送,香味还在勾引他,天láng一狠心,牙齿就陷入了后颈里,血腥味和香味混在一起,简直是世间最厉害的催情药。 后面的布料还在身子里,天láng每次一次的插入,布料都陷的更深一点,磨着里面的软肉就更狠几分,江鹤衣像是要坐不稳了一样,天láng一个翻身,将人按在了身下。 江鹤衣又哭了,眼睛红润,泛着媚态,嘴唇也被吻的充血,天láng摸着他的脸颊,自己明明很抗拒任何人的示爱,包括朵思,朵思告诉他,他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可是天láng却一点都想不起来了,阿会那说要把朵思嫁给他的时候,脑子里只有拒绝,可是身下这个庆王,自己像是推不开,想要把人抱紧。 “衣衣。”天láng看着江鹤衣,鬼使神差的喊了一句,江鹤衣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惊喜的看着他,“你记起我来了吗?”江鹤衣抓着他的手臂,天láng却愣住了,衣衣这个名字,他没有听过,只是看着庆王的脸,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这会庆王追问他,他却摇了摇头。 江鹤衣眼中的光芒又淡了下去,小小的笑了一下,“没关系,我们慢慢来。”说着便又去吻天láng,两人在榻上纠缠着,天láng隔着裤亵发泄出来,却兴奋的压不下去,一手脱下江鹤衣的裤亵,顺势又进到里面去了。 没了裤亵的阻隔,里面的温度让天láng险些把持不住,一边抽送着,一边捏着江鹤衣葱白的手指,把每一根都嘬的通红,两人都不语,只是呼吸都急促的要命,天láng摸着江鹤衣的后颈,想让他别这么紧张,下面咬的他太紧了,江鹤衣才勉qiáng放松。 下身还在剧烈的抽动,粘稠的体液把两人都紧裹在了一起,江鹤衣像是呼吸不畅一样,喘的过分厉害,脸色绯红,全身都在拼命的发抖,天láng急忙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唇,掌心中的嘴唇翕动着,一下一下的触到天láng的手心,好烫。 抽动比之前还要快些,江鹤衣本能的想要脱开天láng的手,呜咽声从指缝溜出来,一只手想要去扯开天láng的手,却被天láng紧紧的拽住,指缝插进指缝之间,两人十指紧扣在了一起,眼泪硬生生的被bī了出来。 里面的粘稠更加浓烈,天láng几乎疯狂的,在发烫的甬道进出,江鹤衣被撞的失去了神智,口水从天láng的指缝中流出来,呻吟声变的软的腻人,不知道是摩擦到了哪里,本来安安静静躺着的突然挣扎了起来,天láng把人死死按住,贪婪的去舔舐着江鹤衣的后颈。 要命的地方还被天láng撞着,江鹤衣几乎无力反抗了,除了每一次顶进来,机械式的抖动,做不出任何的反应,天láng已经顾不得身下的人是不是庆王,只想抱着他。 又是百来下的抽动,江鹤衣已经泄了好几次了,后面还咬的天láng死死的,天láng去抚摸他的腰,快感快要冲上头顶了,天láng直接把人抱起,按在了孽根上,里面噗噗的就喷了出来。 江鹤衣贴着他的胯坐着,还没有完全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手紧抓着他的手臂,天láng看着可怜,柔声询问道,“疼?”江鹤衣腹部一直在抽搐,抖动都停不下来,半晌才摇摇头。 天láng现下清醒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做的荒唐事,庆王靠在他胸口,情绪还没完全平复,内衫已经掉到了庆王的手肘,自己的孽根还埋在庆王的身体里面,两人每一次的呼吸,都能感受到孽根和小dòng结合的触感,里面失控的留着肠液,迟迟没有停下来,全都淋在了天láng的顶端。 放不开人,天láng把人抱着依偎着,没人说话,直到一直粗bào的敲门声,“砰砰砰。”天láng吓一跳,怀里的人也是一惊,小dòng都猛的夹了他一下,突然门外传来了朵思的声音,“天láng我进来了哦。” 天láng还没来的及阻止,朵思就直接进来了,霎时他只有一个想法,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庆王的身子,谁都不行,火速扯了自己的衣裳,把庆王从头到脚的包住了,侧身留了个背对着门口,把人抱在了怀里。 房间里的情欲还没完全消散,榻上的人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朵思几乎尖叫了起来,”天láng!天láng!”天láng怕吓到庆王,伸手去捂着庆王耳朵的地方,听到妹妹的叫声,忙牙优也急忙跑过来看,只看到天láng怀里抱着个人,看不到样子,两个人刚刚做了什么,一目了然。 天láng低头看了看庆王,还靠在他胸口,不像是被吓到了,沉着声音说道,“出去。”朵思想要冲上去揭开天láng的衣裳,看看chuáng上的人到底是谁,却被忙牙优拉住了,朵思捏着拳头,骨节都bào起,胸口起伏很大,眼中的怒火无法遏制一样,恨不得冲过去,将天láng怀里的人揪出来。忙牙优也重复了一遍,“我们先出去。”朵思再怎么不情愿,还是被拉了出去。 见两人都退出去关上门了,天láng才把怀里的人放开,掀开衣裳一看,江鹤衣一点害怕的神色都没有,反而还对他调皮的笑,天láng随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江鹤衣动了动臀,插在里面的孽根还半硬着,趴到天láng耳边说,“你现在是要继续,还是出去解释一下。”说完又夹了天láng一下。 天láng被他撩的没法,按住在怀里作乱的人,“别动。”作势就要拔出去,江鹤衣故意跟他杠上了一样,缩着小dòng不让他出去,凑到天láng的面前,“我不准你出去。”天láng现在这么受得了江鹤衣这般作弄,孽根又在里面大了一圈,感受到天láng的反应,江鹤衣心情才稍微好点,他可不想再被人突然闯入,渐渐的松开了天láng。 天láng从容的给江鹤衣穿好衣裳,轻车熟路的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又整理好自己的着装,才对江鹤衣说道,“别出声,我自己来。”说完把人抱到chuáng上,放下了chuáng帘。 门一打开,朵思和忙牙优就站在他门口,天láng侧身让他们进来,朵思没看到刚刚的人,注意到了chuáng上的帘子被放下来了,隐约有人坐在里面,上前就想去掀帘子,天láng一步挡在了朵思面前,庆王刚刚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整个人看着慵懒又娇媚,不想让自己以外的人看到。 朵思没想到天láng这么护着chuáng上的人,指着天láng,眼中怒火中烧,歇斯底里,“她是谁!”天láng没有回答,还是不死心想要看去chuáng上的人,奈何天láng就是堵着不让,朵思怒不可遏的样子,“回去之后你就要和我成亲,怎么能和别的女子做出这等苟且的事情!” 天láng的反应确实连忙牙优都觉得惊奇。中原女子长得娇小可爱,确实让人心动,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常事,忙牙优并没有像他妹妹一样这么震惊,但是惊讶多少还是有一点的,毕竟这个人是天láng,之前都好像对任何事都不上心,族里的女子也不动心,就连他这个妹妹,也没有让天láng牵肠挂肚的,突然这么护着一个不知道身份的人,确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