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护士长微笑着又摸了摸我的后脑,眼神特别温柔,“早点睡。” 然后我就见证了漂亮女人的变脸能力,亲眼看着上一秒还和颜悦色同我讲话的护士长在眨眼间敛起笑容,将我身侧两人硬生生凶了出去,连个道晚安的机会都没给。 …… 好厉害。 我叹为观止地目送护士长离开,情不自禁鼓了个掌。 “别看了。”聂文洲按住我后颈,将我的视线转回了他那边,语气凉凉的,“宝贝听话,千万别跟Jerrif那母老虎学。” “谁是你宝贝!”我反驳,然后又被对方看得怂了,瑟缩着软声软语地补充道,“我……我不认识你……” 他笑了笑将我打横抱起:“怎么对救你于水火的盟友还撒谎?是要我操到你想起来吗?” 我毫不怀疑这人做得出来这种事,登时急了:“聂文洲!” “不装了?”这人英挺锐利的眉微微上扬,薄唇懒洋洋地勾起个聊胜于无的弧度,“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被欺负了才老实。行了,洗个澡早点休息。” 我无法反驳,冷哼一声将脑袋埋进他怀里。 * 温热水汽逐步浸润着luǒ露在外的肌肤。 像是宣示某种主权—— 侵略性十足的吻如一个个烙印烫在身上,引发一系列难以自抑的战栗。 热流涌过…… 被贞操锁缚着的那处开始隐隐作痛。 “表情真可爱。”聂文洲低笑着一手撑在我颈侧,另一只手则解起了我病号服的纽扣,“宝贝你又露出一副要被弄哭的可怜模样了,看得我硬得发疼。” 王八蛋! 明明说带我进浴室是为了洗澡! 我湿着眼仰躺在浴缸里,虚软的指尖拼命护着被水雾洇湿的衣领,坚决不肯让这混蛋轻易得逞:“你认识刚刚那护士长,她让你留下来……也是你俩串通好的对不对?!” 聂文洲挑眉,转而低头咬了口我的喉结:“还不算蠢到家。” “呜……”敏感部位被这人忽轻忽重地吮吸着,我难耐地蜷紧脚趾,将心底的疑问继续抛出,“你之前阻止我去找许子航,是因为截获他流传到黑市的照片后做了调查……知道他有双重人格,一受刺激就会做出过分的事?” 聂文洲顿住动作,微垂着眼看我:“嗯?” 这算什么反应? 我摸不透,迟疑着小心试探:“我哪里说的不对吗?” “易然,你怎么只在关于我的事上jīng明?”聂文洲叹了口气,“一换成别人,被骗得团团转还不自知。” 我特别讨厌这人显然知道很多事又什么都不告诉我的爱好。 我恶向胆边生,张开嘴就往这人颈侧咬了过去:“那你告诉我啊!” “不行。”聂文洲用手掌压着我脖子里的环,稍一用力就将我按回了原处。 与此同时,这人卡在我腿间的膝盖往前一顶,重重压在了我还未解开的贞操锁上。 我顷刻炸了毛:“你gān什么!” “给你个忠告吧。”他用指尖摸了摸我脖子跟圆环紧贴的肌肤,语气淡淡的,“你知道的越多,不必再伪装的他们就会越肆无忌惮。所以对你而言,只有什么都不知道,才能过上可以随意撒娇或发脾气的好日子。毕竟我们……都挺喜欢你得意洋洋、尾巴翘到天上去的小模样。” 不说就不说。 理由还编得这么像模像样。 大不了我自己查。 我不高兴地哼了声,扯住聂文洲脖子上挂着的领带晃来晃去:“那、那我不问了,你帮我把贞操锁跟那个环弄掉好不好?” “宝贝,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他垂下眼睫,深邃乌沉的黑眸静静映着我的身影,“至少……先喊声老公来听听。” 第40章 哼。 还没让我慡到就想让我喊老公,我才不gān。而且要是喊了后还有什么附加条件,不就亏大了。 不乐意做无用功的我仰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聂文洲,软声进行二次确认:“只要喊一声就可以帮我解开?” 对方挑眉,眸底流露出难以捉摸的淡淡笑意,既没允诺也没否认:“接吻时我比较心软。” 我不禁咬牙。 这就是我不怎么喜欢跟聂文洲打jiāo道的原因。 这人做事太过随心所欲,我一直都摸不透他的行事逻辑,也不清楚对上他后究竟要做出什么反应才算得当。 而尉昊和正常状态下的许子航就省心多了,只要我撒个娇,那俩人大概率就会顺着我的想法来,好掌控得很。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特别委屈而不满地扯紧聂文洲脖子上被水浸湿的领带,将这混账东西一点点拉近。 灼热而暧昧的呼吸逐渐jiāo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