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狐狸的眼睛很慢很慢地眯了起来:如果你当了被我压的那个人,应该就不会再这么认为了吧。” 我转过头,平静地看着他:你是什么意思?” 他直视着我的眼睛,脸上染了几分莫名的意思:接下来你就知道了。” 我未置一词,只是慢慢走到他面前,环住他的腰。 别说,盛狐狸的小腰身,挺妖魅的。 我的手,在他后背上缓缓游移。 你这是什么意思?”盛狐狸轻声问。 虽然他看不见,但我还是露出一个大大的无辜的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接下来你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我的双手便来到他的臀部,算了,不装淑女,我的双手就来到他的屁股上,一手捏住一个屁股瓣,左手往顺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右手往逆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 我推开他,将那个大大的无辜的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露给他看:盛医生,我终于还是掐了你的屁股了。” 某人身子僵硬中。 第二天一早,我休整完毕,哼着小曲,走向医院。 天气晴朗,空气污染指数47。 和往常一样,洗脸,穿衣,化妆,梳头,出门,从小乞丐那里换零钱,接受灼灼目光,然后买牛肉面,之后搭电梯上楼,赶在院长检查之前来到诊室中。 想到盛狐狸昨天被我捏了屁股的僵硬样子,心情确实是不错。 不过我也是从小看电视剧长大的,深谙冤冤相报的剧情,所以很清楚今天盛狐狸一定会对我进行打击报复。 不过,就像他说的,这样斗下去,才不会无聊。 可到了上班时间,盛狐狸还没到。 难道是昨天下手下重了,伤人自尊了? 但,凭着盛狐狸那张厚脸皮,就算在新闻联播上把他衣服剥光,第二天他的太阳也照样升起啊。 正在疑惑,病人来了,我便开始工作起来。 是一位到发廊做错事情,不小心染上病的失足男青年,我心存善念,手下留情,没有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调戏。 那青年估计也不太好意思,自始自终都闭着眼睛。 我正在检查,却听见身后有一阵脚步声,悠悠闲闲的,一听就是盛狐狸的脚爪子发出的声音。 我回过头,正要叫他过来帮一下忙。 但这一回头,便回糟糕了。 他已经站在我面前,并且没等我反应过来,便微微低下头,吻了下我。 不仅是唇瓣对唇瓣,他的舌头,还迅速而闲适地在我口中环绕了一圈。 然后,他离开目瞪口呆的我,浅浅一笑,说了一个字:早。” 接着,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下,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披上白大褂,继续看医学杂志。 我慢慢解定,接着把头往墙上死命地磕着。 早知道他要这么做,我刚才应该含口大便的,亏死了! 睁眼,发现那名青年已经提起了裤子。 我惊疑:你gān什么?” 他回过头来,脸上是凄然的理解:医生,我知道了。” 我一头雾水:你知道?” 青年神色凝重地点头:医生,从你刚才的表情与动作,我就看出来了,我下面……已经无药可救。” 说完,他不顾我的拦阻,毅然决然地走了出去。 从此,消失在人海之中。 在屏风后,我拿着那把小小的手术刀,闲闲地把玩着。 日光灯在刀身上闪过凉薄的光,上面,还映着我yīn冷的眼睛。 我步出屏风,直接将那把刀对着他一扔。 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度,准准地插入他面前的书桌前。 效果不错,刀身还颤了几下。 但盛狐狸挺不给面子的,连睫毛都没动一下,只是问道:你是不是想问,我刚才为什么吻你?” 聪明的人,我就是想问这个。 他抬头,细长的眼中噙着一丝不明的笑:因为,你昨天掐了我的屁股。” 猥琐与猥琐的战争 我对这个解释非常不满意,我说,掐屁股是一种最浅层次的调戏,但偷吻却是一种性骚扰。 闻言,盛狐狸没多大的反应,只是将那手术刀从桌上拔了下来,仔细地看着。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见一道银色的光挨着我的脸颊而过,叮的一声便钉在了我身后的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