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我真的该夸你是个好孩子,居然能撑下来。嘿,现在不是尸体了吧?这么摸你,你会不会有感觉?"童夜臻说着,用手用力揉着宫洛依坦露在外的胸部,并不是爱抚,而是犹如发泄一般的揉捏。这时,本是沉默的jing灵忽然笑了出来,久违的笑容。 "她会来的…"宫洛依失焦的眸子看着远处的门,仿佛用全身的力气在期盼着什么。双腿被粗鲁的分开,感到童夜臻的手摸上自己私密的部位,宫洛依想用力夹紧双腿,奈何反抗根本就是徒劳。她知道童夜臻想做什么,心里更加苦涩。 她宁可这个死变态用那些残忍的手段折磨她,也不愿… "虽然不是第一次,不过也这么久没做过了。三根手指,应该没问题吧?"童夜臻说着,便要开始动作,就在这时,本该锁着的铁门被重重的推开。看着站在门口的宫苑汐,童夜臻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同时抽出了还来不及做什么的手。 "你回来了,那边的事情办好了吗?" "恩,都处理好了,你玩够没有?"宫苑汐并没有想象中的激动,而是看了眼宫洛依,便把注意力放回到童夜臻身上。 "诶,本来还想继续玩的,既然你回来了,也就玩不成了,不过这一个月,也足够我回味好久了。如果能救回来,下次还可以借我吗?" "不会再有下次机会,你出去吧。" "好好好,就知道你最自私,小家伙jiāo给你了。"童夜臻笑着拍了拍宫苑汐的肩膀,转身走去出去。她表面装作不知道,视线却清楚的看到宫苑汐指缝里溢出的鲜血,还有她眼中的隐忍。 "能自己走吗?"宫苑汐看着被绑在仪器上的jing灵。此刻,这个上天眷顾的生物已经没了曾经的美好,而是像一件破碎却又qiáng硬黏在一起的玻璃杯,布满了斑驳的痕迹。她的双手和双脚被钢钉穿透,银白色的长发不再充满光泽,而是泛着枯草一样的灰。 她全身□□,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尤其是后背,错综复杂的血肉遍布在那里,白森森骨头上带冰渣,已经没了人形。她的长尾亦是被斩断了半截,鲜血顺着尾端流了满地。看着这样的宫洛依,宫苑汐不停的深呼吸,才克制住自己不去把她抱住,恨不得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血都喂给她,让她好起来。 "你…来了…"看到是宫苑汐回来了,宫洛依勾起唇角,发自内心的笑出来。她动了动没有知觉的身体,有些愁眉不展,宫苑汐问她还能走吗,她不想给出否定的答案,可那么艰难的事,自己现在恐怕很难做到。 "恩。"把宫洛依的反应看在眼里,宫苑汐按动旁边的按钮,而宫洛依身上的装置也随之解除。看着那些穿透她身体的钢钉被缓缓的从她的体内离开,虽然是解脱,却又是另一种折磨。随着所有的束缚解除,宫洛依的身体轰然倒塌,想也知道,那样的躯体,根本没办法自己站着的。 "汐,带我回家吧。"宫洛依说着,用头蹭了蹭宫苑汐的肩膀,紫灰色的眸子变得越来越暗。看着她睡着,或者说再次陷入昏迷。宫苑汐脱下身上的风衣盖在宫洛依身上,抱着她朝外面走去。 "恩,我带你回去,你很快就会好起来。" ☆、第 52 章 第五十二章 "大小姐,你应该去休息一下。"医生从卧室里走出来,看着正坐在沙发上的宫苑汐,皱眉说道。才刚刚抽了400毫升的血,虽然还在人体可以承受的范围内,但对于宫苑汐这种低血糖且畏寒的人来说的确不怎么舒服。 "我没事,她的情况怎么样?"把衣服的袖子放下,宫苑汐跟着医生走到宫洛依的房间。即便不是医生,她也知道jing灵此刻的情况很糟糕。那身体的伤严重极了,宫苑汐甚至没有把握去说宫洛依还会不会复原,回到曾经的样子。 推门进入有些幽暗的房间,宫苑汐本以为这么多年来自己的心已经足够硬如磐石,却还是在看到chuáng上那虚弱的jing灵时宣告崩溃。她全身插满了大大小小的管子,有输血的,也有输入营养液的,更多的则是输入止痛的药物。 因为后背的伤很重,她不得不以难受的姿势趴伏在chuáng上,可惜,她的腹间和肋骨也满是伤痕,无论任何姿势都不会好受。见她折断的右手垂在chuáng的一侧,全身上下除了脸基本都被白色的纱布包裹着,纱布碰到她的伤口甚至还不到一秒,就又被血染成了红色。 "怎么会这样。"发现宫洛依的伤口很难止血,即便已经给她输了自己的血却也没见那些伤口愈合,宫苑汐皱起眉头,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到是童夜臻搞的鬼。 "洛小姐的皮外伤虽然很严重,但对于jing灵来说并不是致命伤。但她体内注she了过多的抗性□□,已经将她的内脏趋于死亡化,现在洛小姐的身体只是一个空壳,除非那些残留的药物全部消化gān净,否则洛小姐的伤就没得到有效的治愈。" "至少把血止住。"听到医生的话,宫苑汐抖了抖身体,她缓步上前,轻轻抚摸着宫洛依凹陷下去的脸颊。即便昏迷着,她的眉头还是紧拢在一起。薄汗顺着她的脸颊打湿了枕头,下腹的伤口因为趴伏的姿势很快就流出血来,而后背的绷带早就成了暗红色。 "大小姐,最好的止血药都用过了,可是…" "还是无能为力吗?" "我很抱歉。"听着医生的回答,宫苑汐挥了挥手,让她推下去。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宫洛依体内的药物全数清尽,这样才能做到治愈。 安静的坐在chuáng边,宫苑汐很少眨眼,而是专注的看着宫洛依。见她皱着眉头,嘴里轻声呢喃着什么。宫苑汐把耳朵凑过去,就听到她叫着自己的名字,告诉自己她很冷。jing灵的身体本该是一年四季都火热的,可如今摸上去却犹如冰块一般。 "再撑一下,你就会好起来。"宫苑汐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宫洛依舒服一些,她帮她挪动身体,将她趴着的身体侧过来,又把软绵绵的枕头放在她后背处,宫苑汐没想到自己只是轻微的挪动,就会惊扰了虚弱的宫洛依,对方睁开眼睛的那刻,宫苑汐除了诧异就是心疼。 jing灵好看的紫眸不再散发着光泽,而是灰蒙蒙的一片。她的左眼在被自己接回来之际已经血肉模糊,被纱布层层包裹着,而右眼却也像是失明了一般,无神的看着前方。 "怎么醒了?"宫苑汐轻声问道,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的声音是那么轻柔。 "被疼醒的,已经习惯了。"宫洛依说着,把头向前挪了挪,似乎在寻找什么,察觉到她的动作,宫苑汐急忙伸手摸住她的脸,以防止她再乱动。 "我本以为,我的身体应很凉了,只是汐的手比我还冷。童夜臻之前总是假装你的声音在骗我,她以为我看不到了,就会把她当成你。可我很厉害,每次都能揭穿她。" "恩。" 听宫洛依用自豪的语气说着,宫苑汐收回手,改为用力的抓住身下的chuáng单,她觉得心里的铁壁正在一层层的剥落,那种过分的酸疼让她难以喘息,就好像有人用生锈的刀子反复撕磨着她的心,一下,又一下。不给她个痛快,只能让她跌进永恒无际的痛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