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美从噩梦中惊醒，看到妻子戴小花正坐在化妆台面前卸妆。他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半。


    “又加班这么晚？”成人美揉了揉眼睛说道。


    “嗯。最近公司接的项目多，比较忙。”戴小花背对着丈夫，专心致志地卸妆。“真烦人，那些韩国人觉得女士不化妆，是对客户不尊重。可怜我的皮肤。”


    成人美望着镜子里妻子卸妆后的脸，有些苍白，皮肤很


    差，毫无精神气，和白天的艳光四射判若两人。


    新婚过后，戴小花不满朝九晚五的死工资，勇敢地出去闯，工作的拼命程度“堪比畜生”，戴小花如此自嘲。她的收入颇丰，但是背后是数不尽的辛酸。


    成人美有那么一丝丝惭愧。不过这些惭愧很快变成埋怨。因为戴小花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经常半夜两三点回来。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卸妆，然后倒头就睡，夫妻间的交流


    寥寥无几。


    “我去洗澡了。”戴小花起身说道。


    成人美看见戴小花的脸，突然吃了一惊。刚才镜子里的戴小花，容颜憔悴，可是现在面前的妻子却艳丽不可方物，似乎没有卸妆。


    戴小花背对着镜子，面对着成人美，可是成人美在镜子里看到的依然是妻子的正脸，分外狰狞。“啊！”成人美尖叫了一声。


    妻子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成人美再次望向镜子，


    发现一切正常如初。


    这一瞬间，让成人美浑身都在颤抖。


    戴小花笑了笑，然后去洗澡，完了又回到镜子面前敷面膜。


    成人美忍不住盯着镜子看，镜子里的妻子也敷着面膜，苍白无比。


    妻子一边敷面膜一边用笔记本电脑回复着客户的邮件，十指飞快。


    不知过了多久，妻子将面膜扯下来。镜子里的妻子也把面膜扯下来，露出的是那张分外狰狞的脸。


    成人美


    吓得连尖叫的意识都没有了。


    镜子里的妻子长大嘴巴，似乎在说两个字。


    成人美咬着牙，发现镜子里的妻子虽然面目狰狞，但是眼神惊慌，他想辨认妻子在说什么。


    妻子一直背对着丈夫，此时她从笔记本里抬起头，望了镜子一眼。


    成人美的心房陡然收缩了一下。


    戴小花转过身。


    这一瞬间，成人美发现镜子里依然是妻子的正脸。


    她说的字是：“快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