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谁占了我的身体

一向不得天子宠爱的昭阳公主死于她的第十七个生辰,死的莫名其妙。冥界的司命说她不能轮回,只能放她回人间做个孤魂野鬼。冥界一天人间一年,她好不容易附在一个濒死的书生身上却发现人间早已过去了十年。曾经天真乖巧软糯的弟弟如今腹黑深沉手腕铁血深陷夺嫡斗争的漩涡。昔日天潢贵胄却病体孱弱的竹马如今愈发高冷美人在侧权倾天下坐拥半壁江山。而如今的昭阳公主,身体里换了别人,不仅活得光风霁月,更是天子最心爱的女儿。再低头看看自己,不仅一身落魄,倒还成了个男人了。而这乱世,才刚刚开始。好在,心智还在,找回身体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吧?【 食 用 指 南 】#我和我身边那些名门高富帅们不得不说的故事##人人都爱公主系列#长篇、慢热、先事业后感情、半夜更下一篇:有花堪折直须折梦溪沈氏庶女沈烟因长房嫡女嫁舒王为妃后经年未有子嗣,被家族送入王府以期固宠。她不愿以身事君,为讨男人欢心而活,然而面对姐姐的猜忌、旁人的诽誉和家族的责任,步履维艰。直到遇到了那人。容渊抚着她眼下的朱红泪痣,不语沈烟知道自己什么也没有了,除了眼前这个人,她咬了咬牙,低声道:“九爷,带我走吧。”你之荣华,皆系于他一身你之去留,皆在他一念终究还是做了自己最不喜欢那类人。另外一版文案详见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

14.第十四章 原来都是老司机
    谢祈一时间怔怔的立在那里,却是忘了行礼。两个人的距离是在太近,呼吸相闻,谢祈一低头便被桓冲身上的一阵冷香弄的心烦意乱,他勉强平抑了一下心神,退了一步,恭谨拜道:“见过……大将军。”
    他欲下拜,却被上方那个身如修竹的身影有力地托住,身体的接触只是一瞬间,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传到肌肤,却令人战栗,好在随即便分开。桓冲淡淡道:“既然是客人,便不必多礼。”说罢便带着侍从从他身边走过,似乎对他并没有什么兴趣,径直上了主座,方才围观的人鸦雀无声,自觉地分为两侧,为他让出一条道路。
    谢祈恭谨而立,目送桓冲的背影离开,才觉得松了口气。
    山秀端着酒从人群中走出来,嗔道:“方才我一个转身,你便消失了踪影,可是让我一通好找。”
    他见谢祈没有答话,硬将那盏酒塞进他手里,望着趋之若鹜涌向主座的人群,兴致勃勃道:“如此一来,倒不枉我来此一番。”
    二人回上座落座,才发现陆纪和王之卿正与桓冲坐在一处,桓羽侍立一旁,却不知正说些什么,王之卿笑得意味深长,不知说了句什么,他与陆纪的目光便都看见桓冲,而桓冲只是笑了笑,却并没有答话,显然三人关系颇为默契。
    谢祈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三人关系居然如此之好,像是知道他所想,山秀在他身旁托腮道:“同床异梦,貌合神离。”谢祈仔细想了想,认为这八字评价的确精准,倒不禁对他有些刮目相看。
    自桓冲出现之后,宴席上的气氛就活跃了许多,美食美酒如流水般不停歇变换,宴席半程已过,大部分的人都有些熏熏然,中央舞池中轻歌曼舞的美人广袖翩然,谢祈想找个机便先偷偷溜了,一抬头才发现对面的陆纪正表情严肃地望着他,这才想起来之前让桓冲一搅和,他却把陆纪交代的事情忘记了,今日还没有与王之卿搭上话。
    而他细细地搜寻了一番才发现,原来王之卿居然还在主座与桓冲闲话,若是按着他的意思,绝不愿此时再去凑什么热闹,然而陆纪目光凛凛,他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上。
    谢祈端了一杯酒,走到距离主座不远的地方,想听他们在说什么,然而未待他站定,舞池中的乐声便突然全部停了,回廊尽头的大门洞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风中飘来一阵清脆的铃声,一个聘婷的身影缓缓步入庭中。
    那人裹着纱笠,全身都隐匿在一袭随风飞舞的白纱里,容貌难辨,却难以掩盖妙曼的身姿,赤足而行却如同踩在云端,细白的脚腕上系着金铃索,随着的她行云流水的步伐发出奇异的韵律,她走的很端丽,似乎丝毫也不在意满场宾客紧紧追随在她身上的目光。
    她径直地走到主座,立在桓冲面前,却是拜也不拜,直直开口道:“将军说一月后从叶国退军,为何今日还不退。”
    此言一出,谢祈忽然明白,这女郎大约便是叶昭,叶女素有倾城之名,叶国国主献降,将亲生的妹妹送与桓冲,却没想到桓冲北归,居然把这女郎也带了回来。
    桓冲并没有答她,倒是一旁的桓羽目瞪口呆地望着她道:“你怎么自己来了?”话毕又有些焦急道:“兄长,这都是我的错,今日她便闹着要见你,我一时不忍,便将她接了过来,想着等散了席你若回来,见上一面也好,却没想到她竟自己来了。千错万错都在我,你千万不要怪她。”
    叶昭打断他,冷冷道:“我为什么不能来,当初我兄长言道,只要我跟你走,你便退兵,从此我们划界而治,两相安稳。”
    这话说的未免有些太孩子气,一看便是用来哄她这样天真的女孩子,看年龄确实也不过才十六七岁,谢祈在心中摇了摇头,望着她隐匿在纱中的期待的神情,隐隐担心她此番便要狠狠地失望了。
    桓冲闻言却是淡淡,开口道:“叶国已经亡了。”此言一出,他的语气笃定,叶昭身体一震,望着高高在上的那人继续道:“你兄长确实如此之说,我却没有答应他,他自知无望已经面北称臣,我已上书朝廷,封他为叶候,此时谕旨应该已经到了他的封地,
    叶昭闻言退了两步,足上的金铃细碎地颤抖,她呼吸急促,开口道:“不……不,不可能。”她的目光求助似的环顾一圈,希望有谁能出来反驳,然而身边却静的能听到一根针落地的声音。
    大约知道桓冲并没有骗她,目光泫然欲滴,几乎要落下泪来,却又强硬地忍住了,抱着膝坐在地上,低声喃喃道:“既然如此,又为何要送我来。”既是美人,即便容貌难辨,但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情态动人,此时如同狂风中柔嫩的花朵,更让人不由心生怜惜。
    桓羽不忍,上前拍了拍她的肩,在她身侧轻声道:“我送你回去。”叶昭在纱中咬着唇,却不肯走,只是瞪着桓冲,大约将这亡国之恨都算在了他身上。
    桓冲大约是觉得有几分有趣,并没有与她计较。谢祈端着酒站在那里怔怔地站着,却不知道该做什么,也许是他看的太入神,桓冲的目光忽然落在他身上,谢祈一凛,便低下头,装作与身边之人闲谈的样子,山秀却不知道又从那里钻了出来,大约是喝的有些高,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道:“人生得意须尽欢,喝酒去。”桓冲深深地望了他二人一眼,山秀冲他遥遥一笑,桓冲倾杯还礼,将视线又转移了出去。
    像是为了缓和气氛,桓羽轻轻击掌,乐声又起,庭中又恢复了喧闹,而刚才池中那些婉转妩媚的舞伎却四下散入了客席,每人身边都有一位美人相伴,逐渐将宴饮的气氛推向□□。
    桓羽见叶昭不肯走,叹了口气,在她身侧哄道:“你不愿走也罢,只是需好好给兄长敬一杯酒,陪个不是,今日的事情也便罢了。”
    叶昭忍住泪道:“我不去。”
    桓羽无奈道:“我这也都是为了你好,去国离乡,既然做了兄长的女人,他便是你唯一的依靠。”
    叶昭闻言身体一震,转过头怔怔的看着他。
    桓羽牵着她走向主座,将她推到桓冲面前,在她耳边轻声道:“去吧。”
    叶昭被推了出去,却只是僵硬地站在那里,不情不愿的。桓冲望着她,表情有几分玩味,桓羽简直一头冷汗,尴尬的气氛中,桓冲身旁的王之卿望着一袭白纱里的叶昭,笑道:“捂得这般严实,难道在床上也这是如此。”
    桓冲笑了笑,玩着空杯却并没有说话。
    谢祈一口酒差点呛了出来,山秀却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看着他。酒到正酣处,气氛也渐渐放开,谢祈一转头,便见身边旁之人一手搂住舞伎,将手伸入她的轻薄衣衫之中,那女郎虽满脸羞容,却并不挣扎。
    光天化日之下,谢祈不曾见过这样的景象,顿时有些呆了,以前在宫中开宴,他换了男装偷偷混在其中,也从未有这样的局面,而宫外的宴饮,桓冲是向来不肯让他去的。他曾天真的以为身边俱是正经人,却没想到都谁懂得比他多。山秀却司空见惯了一般,一面搂住身边之人的细腰,一面望着几经挣扎最终还是乖乖入席,坐在一众男人身边的叶昭,附身过来咬着他的耳朵道,你看这便是亡国,即使是公主,也沦落成一介玩物,谢祈心中一颤。
    他用余光看了一眼陆纪,还好,满场终于还有一个正常人。陆纪虽与身侧之人谈笑风声却冷眼旁观,身边虽也有舞伎相伴,但那女子始终只是中规中矩地坐着,为他添酒,行为并未逾矩,想必这些人也是受过训练,因客而异。
    山秀怀中那女子也是极其美丽,见谢祈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与周遭格格不入不禁笑喷,问他有没有看得上的女郎,谢祈冷着脸摆手,山秀却不依不饶。
    两人正在推搡间,那边却有人高声起哄,原来是有人故意将一壶酒倾倒在了叶昭身上,白纱轻薄,此刻尽湿,贴在她的胴体上便显露出了优美的曲线,此时她虽惊慌失措,却还要作无事的样子,周遭一阵喧闹。桓冲松了领口,那声音更甚,然而他却是解下自己的外衫,将叶昭裹住横抱了起来,低笑道:“这是男人们玩乐的地方,你却不该来。”
    叶昭紧紧地搂住他有力的肩,在他的怀中几不可查地颤抖,明明害怕,却倔强地将头扭向一边。桓冲身量甚高,打横抱着她,走进了屏风之后,身后轰然的起哄声愈发冲天,画面也顿时旖旎起来。山秀也站起来兴奋地张望,谢祈拉了他一把将他拽了下来。
    山秀笑道:“桓宁州美人在怀,你这是羡慕,还是嫉妒?”大约是喝的有些高了,忽然就伸手拧了他的脸一把,狂放不羁道:“若说家世你自然毫无可取,但若单凭这张俊脸,大约也能有不少女人爱你。”
    谢祈:“……”
    谢祈冷冷将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拽下来,山秀放开身边的美人,端着酒站起来,从他身侧走过的时候却忽然俯身,在他颈侧轻声道:“男人也是。”
    谢祈想踹他一脚,山秀却大笑着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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