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勤劳动为荣,以好逸恶劳为耻; 以团结互助为荣,以损人利己为耻; 以诚实守信为荣,以见利忘义为耻; 以遵纪守法为荣,以违法乱纪为耻; 以艰苦奋斗为荣,以骄奢淫逸为耻。 ” 然后放在火力慢慢烤,然后封在陶罐子里面买了下去。 “写的不错!很有见地!” 师父如是评论说。 然后埋了罐子。 守着日出,望着日落,让观众老爷们帮忙计算时间——反正我和师父总有一个人要守夜的。 然后观星,确定经纬度。 嘛嘛,只要知道了具体的时间,观察北极星,是可以确切知道所在地点的。 “……播主的罐子,挖出来了七个。” “大新闻。” “和泥的时候,为了稳定加入的草木灰,碳14确定了。” “唐朝的!” 然后是一片沸腾的弹幕。 总算是证实了在下的穿越啊。 “罐子被国家收走了。” 然后是挂着v字开头的一堆弹幕和流言。 有总参的……帮忙提供技术支援。 有中科院研究历史,文化的一党专家。 还有更多的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 瞬间火了。 ====== “你们现在走的这个路线呢?按照大唐西域记的记载,再过不远就是宝鸡了。” 这是专家的指导建议。 不过具体怎么走,还要听师父的。 我们还算是走的官道,只是没有路引,所以用不了驿站什么的——也没什么驿站好用。三十里一驿,十里一亭,说的倒是好听。但是唐初,真没这么好的设备,就是所谓的官道,有些地方也不过就是可以让独轮车通过,杂草丛生的小道而已。话说回来,驿站要真是满员运转,不是要打仗了,就是要出李闯了。 不过过林子还真是没信心呢。 而且干粮受潮就不能吃了。 跟师父之前,我大约以为和尚是不吃肉的。 然而师父并不避讳。 “介个银呐,宅路上揍,纳能不漆咚系捏?” 嗯,师父那夹着陕西口音的河南话,着实难懂。不过他老人家其实是吃肉的。 顺便一说,我的普通话,在师父听来,胡音极重,所以师父对我的爱称是。 “胡孙” 胡——胡音也。 孙——年青人。 胡孙——那个口音糟糕的要命的小伙子。 其实我是有法名的。 理机。 我严重怀疑师父是馋肉了,所以给我取了这么一个法号。完全没有空字辈的风范吗? “嗯,如果你活着回到大唐的话,倒是有个叫辩机的师弟。” “你们都是‘机’字辈的。” “能问问‘辩机’最后怎么了吗?” “记载在史书上的,最后哪个不是死了?” “那‘理机’呢?” “从《大唐西域记》上来看,你这号人可能挂路上的。”某历史学家很狗屎地说道。 “……” “但是从唐僧对你的爱称来看,我们又有了其他的猜测。”另一个历史学者补充弹幕。 所以那个时候,光唐僧经过的国家,就有一百三十多个,快赶上联合国了。 哦,顺便说一下。国家希望我在路上的时候,能够收集一下我们“自古以来”就生活在某些地方的证件,当然了,放点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国家的也好。 反正高昌啦,吐火罗啦,这些国家通通不见不见啦~~~ 然后弹幕里面开始出现英语的和印地语以及奇怪的语言的抗议了。 好吧。其实国家已经派出了一只科考队,和我的直播同期走过我们相同的位置。同时用卫星帮我们定位。当然我所需要做的,就是时不时地找些东西,然后放在罐子里面,埋下去。 当然科考队那些人是当场就挖出来了。 师父对于我带着的挖掘工具颇有微词。 “饿搅得,尼那个铲子,不得劲啊!” 按那帮历史学家的说法,我这个铲子两边微微翘起,卷成了圆筒形,这样挖洞的时候,只要旋转铲柄就可以打出一个洞。 不过能觉得这个铲子不对劲的师父,感觉也有些不对劲。 师父你够了…… “算咧,反正饿们也木牛通关文牒。那胡孙,你去欣点野味,干粮思琪咧。” 嗯,于是两个人踅摸野味中。 记得我第一次对师父吃肉表示疑惑的时候,师父是这样解释的。 “恁懂个撒!梁武帝那个秃孙,下令僧人不逮吃肉。就是让吃,也吃不起咧!” 总之原因如下,佛教的三净肉是可以吃的,众生也是平等的,荤腥是香料,不吃一是为了不粘享乐,二是为了气味清洁。总之,天竺的僧人最早不吃肉,是因为婆罗门教,咱中土的僧人不吃肉,是因为吃不起…… 不过行走野外,还顿顿吃素,你想死啊?而且万一被狼袭击了,想不开杀戒都不行。 师父——使得一手好戒刀。 长途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