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你放心,他去的绝对是个好地方!”只要能活下来,就一定能快速成长,建立功勋。 “走吧!”阿娇穿好鞋袜,跨好包袱,吸吸鼻子站定在闻素衣面前说道。 闻素衣此刻从未觉得闺女这般贴心,连忙点头“走吧!”起身时却腿脚一软,险些跌倒,阿娇面上着急,连忙搀住,着急问道“阿娘你怎么了?” 闻素衣红着脸想到刚刚的荒唐,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二人挎好包袱,偷摸着下了楼,全然不顾此时客房内满脸餍足睡得正沉的男子。 房顶上二人看着包袱款款迅速离去的二人,犹豫着要不要喊醒睡得正香的国师大人。 “你说三年前国师大费周章调查一番的是不是就是这闻素衣?”景七盯着二人渐行渐远的背影问道。 “应该是!”景八摩挲着下巴也觉得是。 “那这算什么?爬上了国师大人的床不应该是宣扬的人尽皆知,然后让国师大人迎亲吗?” “谁知道呢···”景八想着女人真可怕,前一秒还和你在床榻之间极尽缠绵,下一刻便消失无踪。 “不知道国师大人醒来后会怎样!”景七饶有趣味想着。 “诶,你说国师大人不会怪咱吧?”景七问着身边的人。 “咱们是奉命保护国师大人生命安全的!”不是帮他追媳妇儿的··· “也是!”景七安下心来。 “国师怎么还没醒?都已经看不见人影了···” “刚刚这么激烈,国师怕是受不住得多休息会···” 话音刚落便听着屋下暴动的内力宣泄出来。 景七景八不敢造次,连忙下到窗外低声问道“国师?” 阮元清看着如上次般空空如也的床榻,咬牙捶着身边的床沿。 很好,第三次了! 阮元清低垂着眼眸,眼尾红红,眼里满是侫气,对着窗外二人问道“闻八呢?” 景七景八互看一眼,景七硬着头皮答道“走了!” “为何不拦?” “属下的任务是护卫您的安危!”景八回道。 “追她!”男子冰冷的声音传来。 景七忙道“您的安危怎…” “我说追她,我自有护身之法!”阮元清打断景七的话,运气说出这句话。 景七闻言,咬牙看看景八后便脚下运气飞快朝着一个方向掠去。 景八留在窗外听候差遣,心中感慨原来国师有如此深厚内力。 阮元清下床默默捡起四处都是的衣裳。 满脑子都是若是抓到那人后该怎样。 要不,锁起来吧? 景七一边快速掠过,一边在心中叫悔。刚刚就应该拦住那二人,何至于这会死命追赶··· 一直沿着踪迹追到城外官道上,脚步混乱再也找不见任何踪迹时更是连声叫悔。 这可怎么复命?大仓国护卫皇上的暗卫找两个弱女子都找不到···说出去不得叫兄弟们笑死。 又沿着官道又寻了六里,天也渐渐暗了下来,依旧没有任何头绪。 景七只得硬着头皮回了客栈。 这会已经冷静下来的阮元清背立着手站在窗旁,垂眸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的百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见推门的声音,阮元清转头看去,见着神色愧疚的景七便知无功而返。 也是,早就知道的不是吗?用那术法更感应到十里内她的位置。现在,心中毫无反应,定是早早就不在那十里的位置之内了··· “回宫吧!”阮元清带上笠帽下了楼,景七景八不说话身影隐在了暗处。 “刚刚你不在,有人在送来的茶水内下了迷药。”景八严肃着说道。 “当真?”景八后怕不已。若是大仓国国师,密幽谷下任谷主在他二人手中出了事或被抓掠走,那可真是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幸好国师机警,察觉到不对,没喝那茶水!”景八想着国师将那茶杯向门外一掷,那茶杯竟穿透木门射向门外,只不过那奸细跑的也快,担忧着怕是调虎离山之记,没敢往出追。 “这是得跟皇上一五一十汇报清楚!”景七敛着眉说道。 “那···国师与闻八之事?” “如实!” 不论景七景八如惊弓之鸟般紧随着阮元清身后,随时准备出手。 阮元清满脑子想得都是与同一个女人荒唐了三次,被抛弃了三次··· 正要踏出客栈,被笑的谄媚的掌柜拉住“这位客官,您在这定的两间上房,以及吃食若干,酒水若干,送水的费用您给结算一下!那位公子说是找您算来着。” “···” 阮元清满头黑线,咬着牙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入掌柜的手中,掀开衣袍走的飞快,景七景八一边摇着头感慨着这闻八做事不按常理来一边运气紧紧跟上。 直到进了宫,见了国师进了观星楼后这才放下心来去了御书房内。 景瑞正在批阅奏折,就见着景七景八二人突然出现在下边。 丢开手中让人头疼的奏折,饶有趣味的问着下边的二人“今日随国师出去,可发生什么事?” “回禀皇上,国师所用茶水之中有人下药,幸好国师机警,属下唯恐是调虎离山之计,便没有追去!”景七跪在下首,低头恭敬说道。 景瑞闻言挑眉笑道“这个朕早就想到了!密幽谷占卜观星推演之术,深不可测,人人都想得到,可偏偏为朕这大仓所用。 国师一旦出府,那些暗处的宵小之辈便伺机而动,所以才派你二人保护国师!” “朕倒是好奇,一向以大局为重的元清怎得突然请旨要出宫!”景瑞饶有趣味的看着二人,满是好奇。 “···”这怎么说?国师出去与那闻八睡了一觉后,闻八跑路,国师暴怒? “国师心仪之人出现,于是便追了出去!与那人春宵一度后···” 景八斟酌着开口,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哦?”景瑞倒是来了兴趣,下了台阶,来到二人面前问道“是谁?春宵一度,有意思有意思,我还当他要清心寡欲一辈子呢!我说将九妹许给他时,他那义正言辞的拒绝啊,我还真当他要当一辈子和尚呢!” “是闻府八小姐闻素衣!” “是她??”景瑞诧异道。 “我倒是说上次他两见面时,感觉不对劲啊!原来早有端倪···”景瑞摸着下巴喃喃道。 “闻八回京了?”景瑞想着忠心与大仓的明山与密幽谷若是结合,不知是益是弊··· “闻八小姐又离京了!不知去向何处。”景八回道。 “??怎么回事?”景瑞问道。 “属下也不甚清楚,只知国师与闻八小姐春宵一度后,闻八小姐便匆忙离京了。国师,甚是生气。” “哈哈哈哈哈!我就说元清这张没什表情的脸不招女人喜欢!”景瑞听了这话捧腹大笑 “这段时间你们便去国师身边护着!务必保护好国师安全,就先下去吧!” 见二人又隐在暗处后,喊来内侍,便朝着寿康宫方向去了。 太后正要就寝,见着景瑞满面笑意的进来行礼,摆摆手问道“皇儿怎得这般开心?边疆又传来好消息了!” “这么晚打扰母后了!边疆今日有些不安宁,但陆将军都压了下去。那些鞑子成不了气候。今日前来,是又件稀奇事想给母后说说。” “成不了气候就该叫他们此生不得翻身,莫要轻敌啊皇儿!”太后听了不赞同的劝诫道。见了景瑞虚心点头后才笑道“什么稀奇事儿叫你这么晚来哀家宫中,我倒是稀奇的很了。” “元清今日请旨离宫了!且还遇到不轨之人在茶水之中下药!” “当真?元清怎得要出宫?这孩子不是最小心谨慎的吗?”太后捂着胸口吓得不轻。 “为与佳人共度春宵!”景瑞轻轻啜饮着龙井后说道。 “什么?”太后瞠目结舌的看着景瑞,完全不敢相信景瑞口中与佳人共度春宵的人是那谪仙般的阮元清。 “可不是!母后您猜那佳人是谁?”景瑞卖着关子。 太后实在想不出这整日带在观星楼不外出的阮元清能有什么机会与女子打交道。 若说对着女子有所不同的话,那就只有那一人了··· 太后试探着开口“莫不是我那小友,闻府素衣?”景瑞看着太后半晌后才拍手惊奇说道“母后您可真是神机妙算啊!” 太后这时也诧异极了。还当真是那闻素衣!! “他之间有着四岁之差呢!”太后不禁感慨道。 “四岁算什么!我只是觉得明山若是与密幽谷结合会对着大仓上下有着怎样的动荡。”景瑞说出心中所忧。 “你忧虑什么?且不说明山医门世代悬壶济世,不问这天下之事,在大仓几番忧急之时又是出人又是出力,有了他们,那边关多少将士幸免于难。还有那密幽谷,历代只为大仓国主效力,亦亲亦友般的存在。要我说他们的结合只会对大仓河山益大于弊!” “不过你身居皇位,想多些也好!”太后赞赏着这些年越来越合格的君王。 “母后一番指导,孩儿茅塞顿开!” “就是不知道他两什么时候能成就好事!我定会他两备份大礼哈哈哈”景瑞心情愉悦,脸上满是笑意。 “可不是啊!这两可真是好的莫名其妙,哀家还真是没想到他两呢!”太后感慨着姻缘的多变性。 二人都开始盘算着哪个日子宜嫁娶。 后来二人笑做一团,笑着那阮元清定是会为自己算个极好的日子。 谁曾想,这个日子拖了五年都不曾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