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琏玉凤钗

琏,贾琏;玉,黛玉;凤,熙凤;钗,宝钗。这是一个贾琏在红楼中挣扎奋斗,拯救那些必然受损害的金钗们的故事!既然贾琏来了,一切皆有可能!耶律承基

第8章
    凤姐也想跟着去,被贾琏一把抓了回来,“你凑什么热闹?”

    凤姐还踮起脚,想从碧纱橱的格子里张望,“说不定里头出事儿了呢!”

    贾琏想都不想道:“还能有什么事儿?八成宝玉抢了丫头们的胭脂水粉抹嘴上,或者腻在她们身上摸进衣裳里找糖吃!也就那点出息了!”

    凤姐噗呲一笑,红着脸儿道:“二爷这话儿,让老太太和太太知道了,可饶不了你!”

    恰好碧纱橱内跑出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容貌清秀,梳着两个小辫,穿着浅紫色的掐牙背心,还在自言自语道:“宝二爷也真是,只和咱们闹!还好……”

    “鹦哥儿,去打水给宝玉洗洗!”王夫人唤道。

    这丫头忙应了一声,又急急的出去了。

    贾琏哂笑:“我刚才说什么来着?”他凑近凤姐的粉面,“你若要瞧,咱们回家去,我演给你看就成了。”

    凤姐啐道:“宝玉才多大?你学他?”

    两人一边说笑,挽着手儿从老太太的院子走出来,凤姐几次想把手抽回去,都被贾琏瞪得不敢说话,只好认命似的让他攥着,从荣禧堂正堂前走过。

    她转头看向堂中,抬头迎面先看见一个赤金九龙青地大匾,匾上写着斗大的荣禧堂三个大字,后有一行小字:“某年月日,书赐荣国公贾源,又有万几宸翰之宝。

    大紫檀雕螭案上,设着三尺来高青绿古铜鼎,悬着待漏随朝墨龙大画,一边是金蜼彝,一边是玻璃海。

    地下两溜十六张楠木交椅,又有一副对联,乃乌木联牌,镶着錾银的字迹。

    贾琏拉着她走开,凤姐不解的问道:“一直有个疑问,咱们家既然是大老爷袭了爵位,那为什么去住了东院儿,反而将正堂让给了二老爷?只怕神京内也只有咱们这一处!”

    贾琏从记忆的深处想起一段久远的历史,“我记事起就住东路院了。只那时候我娘还在,自然是她管家。后来她没了,二太太进了门。老太太自然要二太太接着管家。等到大太太再来,处处又怎么能和二太太相比?面上说二老爷是随着老太太住的,其实老太太的心思大家都明白,特别那边有了一个活宝贝的宝玉,更是金贵的不得了。为这事儿,老爷心里哪能没有气?”

    两人就这么进了东路院。

    这院子本是荣府旧花园改的,假山奇石,花木草藤,还算精致可观。

    正房上,贾赦已经坐在上头,邢夫人站在他身边,从丫头手里接过一个小巧的鼻烟壶,揭了盖儿,用勺取出干绿豆那么一小点儿,小心的倒在贾赦右手虎口处。贾赦凑近了轻轻一吸,嗅到鼻腔。

    他闭着眼睛,好一会儿才赞叹道:“果然上等的好烟,其气芬芳,其味甘甜,于醒脑提神,驱秽避疫大有妙处啊!邢德全也算有心了。”

    邢夫人笑道:“据我兄弟说,这是海外来的贡品,只这么一小瓶,就要等重的金子才能得了呢!”

    贾赦不悦道:“什么金子银子的?只要我喜欢的,管它多少钱,必要弄到手的!”接过鼻烟壶来把玩。

    第十章从今儿干自己的

    贾琏凤姐来到堂上。

    邢夫人便端起架子坐到了案几另一边的椅子上。“哟,你们来了?可领了老太太的赏?”说话阴阳怪气的。

    贾赦眼睛一亮,问贾琏道:“老太太都赏你什么了?”

    贾琏垂手回道:“老太太赏了二百两,二太太赏了一百两,嘱咐儿子出去干一番事业。现银子还没取呢。”说着,似乎无意的看了邢夫人一眼。

    这女人不知道怎么想的,虽说贾琏不是她亲儿子,但名分所在,总不是敌对的吧?

    或许是因为凤姐是王夫人内侄女迁怒的?

    邢夫人又笑道:“老爷,在妾身看来,琏哥儿毕竟年轻,这笔钱还是由您先收着,如果他真的有了好的法子,能赚到大钱,您再拿出来给他。这样既免了琏哥儿乱花钱,又顺了老太太的意思。”

    贾琏只将头低下,怒火已经在胸间积聚了。“老爷……”

    “好了!”贾赦揉了几下鼻子,还沉浸在刚才鼻烟冲劲的余韵之中,

    “你母亲说的在理!知子莫如父,你有几斤几两,老子还不清楚?以为说几句豪言壮语,真个儿以为自己很能了?这银子就这么好赚?家里头这么多人嚼用,今年的租子又少了,你还不知体恤?”

    贾琏辩解道:“老爷,我是真的有法子……”

    “你有什么法子?”贾赦冷笑道:“我看你尽有喝酒作乐的法子!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先骗得老太太她们的银子到手,肆意一番,过的数月,老太太问起,不过说消折了本钱,便遮掩过去。”

    不得不说,如果贾琏仍是先前的贾琏,他看的相当准!

    但贾琏这次可是认真的,决心自己活出个样儿来,不能浑浑噩噩下去,便再次说道:“回老爷得话,儿子向在外头,看的听的也够多了,已经琢磨出几个来钱的法子!这次必会痛改前非,不再好吃懒做了。”

    贾赦捻须沉吟了片刻,不置可否。

    凤姐见机也劝道:“老爷,太太,琏二爷难得有心振作,连老太太和二太太都以为这是好事啊!咱们理应资助。万一真的赚了,就是意外之喜,即便全赔尽了,区区几百两银子也不算什么。”

    贾赦微微点了点头,他们说的也有些道理。

    哪料一旁的邢夫人笑道:“几百两的确不算什么,但也不能随便就扔水里了。现在神京里哪一个店铺楼馆,一年就能回本,还能赚一倍的?当真是纨绔夸口之言!老太太不揭穿你,是怕伤了你的心。依我的法子,不如将这笔银子都放出去吃些利息,岂不比你在外头胡闹稳便的多?”

    贾琏还要继续分辩,贾赦拍了一下桌子喝道:“差一点让你浑赖过去!我说你忽然长能耐了呢!说不定,你说的法子就是去放印子钱取利!还是你母亲说的仔细明白!”

    邢夫人装作好意劝道:“琏哥儿好歹收收心,我才和老爷说了,过两年给你捐个官儿,若候得了实缺,也不枉费你父亲的心。”

    贾琏心里一沉,对邢夫人的印象更加恶劣。

    他强忍着,冷冷的道:“捐官的事,就不用老爷操心了。那种虚衔儿我可看不上!”

    贾赦忽然瞪着眼睛怒道:“好大的口气,你是不是早就惦记着你老子的爵位了?是不是早就盼着我死了?”

    贾琏觉得莫名其妙,就要回怼几句,凤姐赶紧扯住他的袖子,

    “老爷息怒,琏二爷必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口快失言罢了。”

    说着话使劲儿的向贾琏使眼色。

    贾琏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和贾赦起了冲突,深呼一口气,低头拱手赔罪道:“老爷,儿子知错了。儿子万不敢有一丝一毫这样的念头。”

    贾赦方才冷哼道:“谅你也不敢!这事就这么定了!”

    贾琏还要争辩几句,不能让他们把钱昧了!

    凤姐忙靠着他,踩着他的脚,一双凤眼不停的眨啊眨。

    贾琏明白再说也没用了,这对儿贪财的公婆凑一块儿可真是天造地设,夫唱妇随,一点儿也没错的。

    贾赦伸出一只手来,邢夫人忙起身上前,拿起鼻烟壶,又挑出一些,让贾赦吸了。

    但这次贾赦用力过猛,一股辛辣混合着各种香直冲脑门,接连打了几个喷嚏才完事。

    凤姐趁机推了推贾琏。咱们先回去再说。

    不想贾赦闭着眼睛,让丫鬟拿了手巾擦了脸,“琏儿,你也不要埋怨父亲,我这样也是为了你好。你若执意要出去做事,我也不拦着你,但你先答应我几条。”

    贾琏本想来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却忽然柳暗花明又一村,忙问道:“老爷,你有哪几条?”

    贾赦轻咳一声,清了清喉咙:“这头一条,你不能作奸犯科,连累到我。”

    贾琏认真的听着,这一条主要是告诫自己不要犯事,还是怕牵连?他点头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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