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交警飙车

如果不是因为满车的成人用品,蔺执就不会在遇到交警后紧张得冒烟;如果不是因为紧张得冒烟,他就不会开车狂飙试图突围;如果不是试图突围,这个晃晃悠悠的小车尾盖不会吐出几瓶润滑剂。那么交警先生的车轮也不会那么斑斑点点,交警先生的笑容也不会那么富有深意,交警...

第(20)章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蔺执愣了几秒,傻乎乎地摸摸自己的头。

    “你封印了我的脑袋!”

    “错了,”景砚严肃地低下头,跟蔺执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出奇的相似,“我封印了你的智商。”

    “我不要变成老头子!我讨厌大背头!只有电视剧上的斯文败类嗝才会大背头!”

    “……”景砚心想,你的头发明明是根根竖立,你的手明明从下到上摸了个遍,为什么会觉得这是个大背头??

    他拿出手机搜索图片,然后举到蔺执面前。

    “你现在是这个样的。”

    “你竟然把我弄成刺猬!”

    “不好意思,是豪猪。你头发立起来之后有点长。”

    咔嚓一声,豪猪样的蔺执被照了下来。

    “不过既然你那么讨厌大背头,我给你梳一个。”

    蔺执就是再醉也能感觉到景砚的不怀好意,瞬间哒哒哒地冲出冲凉房,拖鞋s-hi漉漉地在客厅留下各种痕迹。

    啪叽一声,他又滑倒了。

    正嗷嗷地叫着,铁面景砚不由分说稍微吃力地把他提溜起来,两手环抱着他的腰,艰难地把他拖回冲凉房,重新摁在马桶上。

    “来,我们梳大背头。”

    景砚打开花洒洗掉发胶,因为蔺执的挣扎成功把自己的上半身也弄s-hi。随便擦擦之后一把把蔺执的脑袋固定在自己的腹前,这样的高度刚好能捋他头发。又是手法极快地把所有头发捋到后面,紧接着发胶就紧紧负载上面了。

    “哎呀我靠。”在完成的那一下,蔺执咬了他小腹一口。

    “啊哈让你放开我你不放,嗝,活该!”

    “你这……”帅哥你谁?

    在景砚绝对非专业甚至可以说是赔钱手法下,极其容易出现妈头发扎得有点紧,号称随随便便可以丑到极致仿佛一个星期没洗头的发型,在蔺执过硬的颜值下强行出现了另一种帅气。

    一小缕没弄好的头发垂了下来,蔺执活生生从年轻又朝气蓬勃的小伙子形象变成了又坏又酷又不羁,专门吸引那些涉世未深一心追求刺激与浪漫的少女们的少年郎。

    被小小惊艳了一下的景砚拿起放在架子上的手机,再度咔嚓。

    “好了。拿衣服去洗头。”

    “不要,我洗过了。”

    “发胶在头上不干净。”

    “不管。”

    “不洗不给看剧。”

    蔺执立刻打开花洒递给景砚。

    “……”景砚很想拒绝,但是蔺执再怎么活力四s_h_è 仍然改变不了他是个醉鬼的事实。

    保姆景砚再度上线。自己耍的乐子自己收拾。

    蔺执岔开腿低下头。

    你还挺上道。

    等帮蔺执洗完擦干,他发现这次又折腾到将近半夜,浑身还是s-hi的,看样子是回不了家了。

    “蔺执,能借你一套衣服吗?”

    “好。”

    “那你倒是帮我拿一下啊。”

    蔺执看得正如神,百般不情缘挪着步子,末了对他说,“你长大了,自己的事情要学会自己处理。”

    “……”这是你家,我处理你还可以,处理你家的东西就不行了。

    等到景砚洗完澡出来,看到地上s-hi漉漉的忍不住开始拖地。

    没办法,蔺执的精致整洁浮于表面,但景砚的精致整洁刻在骨子里。

    呼哧呼哧地弄完,他已经没力了,摊在沙发上挺尸,觉得明天不必再去运动。

    同样的姿势,同样的状态,景砚坐在蔺执旁边。隔壁的人生龙活虎,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电视,而他,又准备进入黑甜乡。

    但是突然又想起上次宿醉的蔺执第二天起床后的痛苦样,他还是强撑着爬起来到厨房找蜂蜜。

    他不想头疼,而蔺执那杯只是顺便的。

    “景哥,你人真好。”蔺执甜甜地朝他笑,眼睛弯弯,然后秒睡。

    “???”他真的没有往蜂蜜水里加安眠药。

    任劳任怨地洗完杯子还得把蔺执运回床上,想想就难受。

    精神已经全部消耗完毕,他迷迷瞪瞪地走到沙发边,看着已然进入睡眠状态的蔺执突然就忘了要干什么。

    好困。

    蔺执真好看。

    我刚刚想做什么来着?

    蔺执怎么那么好看。

    睡着的人头发有点乱,睫毛很长,清清爽爽的,是女孩子们心中的那个少年模样。

    他模糊中想起那双清醒时明亮的眼睛,润润的,里面迸发着光彩。

    作为一个颜控,景砚觉得这可不比他的那些女朋友们差,还自带新鲜感。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爬上沙发,幸亏不是像他家那么小,把蔺执移开一点,睡在了腾出来的位置。

    ……

    第二天早上,蔺执率先醒过来。

    他被接近中午的刺眼阳光照到睁不开眼睛,挣扎着坐起来。

    肚子那里很重,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压住了。

    他摸了摸。

    倒吸了一口气。

    有个脑袋!

    瞬间整个人被强制清醒。

    我是个独居男人是不是?我记得我是个独居男人是不是?!

    但是现在----

    有个脑袋在腰上,感觉不到下半身的存在。等于,这个脑袋吃了他的下半身!

    他“啊”的一声,用尽力气一脚蹬了出去。

    “我靠你神经病啊!”景砚从地上爬起来,周身低气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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