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成瘾

《宋少‘病宠’诊断书》   姓名:宋辞(男)   年龄:25   症状:记忆信息每隔72小时全部清空,十年不变无一例外,近来出现异常,女艺人阮江西,独留于宋辞记忆。(特助秦江备注:我伺候了是谁’,阮姑娘才出现几天,谁都不记得,我只记得你,记得你亲过我,那你只喜欢我一个,好不好’,秦江吐槽:平时开会时候的高冷哪里去了?)   医生建议:神经搭桥手术配合催眠治疗   病人自述:为什么要治疗?我记得我家江西就够了。   医生诊断:病人家属阮江西已主宰病人思维意识,医学史定义为深度解离性失忆   心理学对宋辞的病还有一种定义,叫——阮江西。   阮江西是谁?   柏林电影节上唯一一位仅凭一部作品摘得影后桂冠的华人女演员。有人说她靠潜规则上位,有人说她以色侍人,阮江西的经纪人是这样回复媒体的:谁说我家艺人潜规则宋少,分明是宋少倒贴,倒贴!   阮江西听了,笑着和宋辞打趣:“媒体都说我和你是金主和情人的关系。”   隔了一天,宋辞将他所有资产转到阮江西名下:“你可以和媒体说,你才是金主,是你包养我”   剧场一   阮江西是有多喜欢宋辞,以至于她养的每只狗都取名叫宋辞。   对此重名事件,宋大少是十分不满的:“阮江西,立刻给它换名字。”   “能不能不换?”阮江西是认真的,“我很喜欢宋辞。”   这话,宋少很受用,抱着阮江西亲热:“那你只能喜欢我。”   宋胖狗也跑去蹭阮江西:“汪汪汪。”   宋少脸黑了:“江西,让它滚,不然我怕我会煮了它。”   宋大少堕落了,居然和一只狗吃醋   剧场二   平日里狠辣高冷得一塌糊涂的宋大少,犯病的时候,会有一种病症,俗称——江西控:   “我不记得我是谁,但我记得你,你是阮江西。”   “你怎么那么慢才来找我,我都等了你五个小时。”   “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居然一个都没有接。”   “你要是再不来,我就去你家找你。”   没有其他记忆的宋辞,总会抱着阮江西,如数家珍地告诉她:“我记得你的狗也叫宋辞,我记得你是演员,你的经纪人叫陆千羊……记得你吻过我,感觉很好。”宋辞凑上去,“现在你要不要吻我?”   剧场三   某狗仔死咬着阮江西的负面新闻不放,宋大少直接买了报社那块地盖成了洗脚城。   狗仔君义愤填膺:“宋少,您这是偏护,我们媒体人有权还原真相,你不能用权势压人!”   “你比我有钱吗?”   “……”宋辞这个土皇帝!   后来有记者一句话真相了:“那是你的钱吗?那是你老婆的钱!”   对此,宋少不否认,欣然接受。众所周知,宋少家所有资产登记,一律写阮江西的名字。

作家 顾南西 分類 历史 | 189萬字 | 207章
第五十一章:话说当年
    顾爷十分不吃顾白这套官腔,一嗓子吼过来:“老子混黑社会的时候你还在用尿不湿。”
    这老流氓!
    顾白讨饶,笑着说违心的话:“得得得,顾老大雄风不减当年。”
    电话那头,顾老大哼哼唧唧很是洋洋得意。
    “我让你查的事有结果了吗?”顾白语气没了刚才的戏谑。
    “废话!你老子要查的事,有放空炮的吗?”
    “我现在就回家。”
    “你给我在医院待着,不听我就打断——”
    顾白直接掐断了电话,一脚踩了刹车,完全不顾交通规则把越野车大喇喇地停在马路正中间,瞬间,路口乱了套。
    顾白瞧也不瞧一眼:“下车。”
    张助手如临大赦:“是是是。”打开车门,赶紧溜号了,能被顾律师扔在大马路上,他求之不得,再坐一段路,他估计得吐出来,才刚站稳,脚边一阵风,就见顾白的越野车一溜风地开走了。
    这位律师,把车开得跟开飞机似的。
    “诶!没长眼是吧!”这位车主刚刚因为顾白的急刹车,险些撞到防护栏上,火气正大,“你她娘的傻犊子,找死吧!”
    张楚维完全不慌不乱,上前道了个歉,递了一张顾白的名片。
    车主骂咧咧地接过去,看了一眼,然后把车窗摇下,脚踩油门立刻溜号了。
    张楚维发誓,他真的想负责的,不禁怀疑了:H市还有没有王法了。
    顾家依山而建,环整个周舟山全部都是顾家的地盘,用道上的话说:顾家就是个土匪窝。
    只是,却甚少有人知道,文明法界的顾大律师出身土匪窝。
    顾白一脚踢开大门,守卫的大哥完全见怪不怪,面不改色地喊了一声:“少爷。”然后,顺手把大门带上。
    顾白一脚刚踏进大厅的大门,一个青花瓷瓶砸过来,他闪身,单手接住了,随即放在了地上:“清朝的青花瓷,顾老大你真舍得。”
    顾白的身手,便是如此被顾老大练出来的。
    顾老大躺在意大利纯手工制的真皮沙发里,两只脚搭在茶几上,一身中山装,看着十分健朗,嗓音浑厚:“死了没?”
    顾白抬抬打了石膏的手,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断了一只手,还死不了。”
    顾老大恨不得把茶几上的杯子砸顾白头上,瞅见他头上还绑着绷带,这才咬牙忍住了:“是为了江西?”
    顾白往沙发里一趟,倒了杯茶:“你真了解你儿子。”
    “没出息的东西,为了一个女人伤筋动骨,老子教你的东西都喂狗了吗?”顾老大一时没忍住,一个茶盖扔了过去。
    顾白笑着接住,一脸的不以为然:“不过是伤筋动骨,你可是为了我妈杀人放火。”
    说来顾爷当年勇,那也是好一出风流韵事。
    顾老大狠狠瞪过去:“你能和老子比吗?老子是为了自己的女人,江西是你的女人吗?磨磨蹭蹭了十五年,要是你老子,早孩子都弄出来了。”板着脸教训,粗狂的方形脸与顾白没有半点相似,顾白生得柔美,与他母亲像了七八分,兴许正是因此,顾辉宏打小对这个儿子下不下棍子。
    诸如此类的流氓话,顾白完全无动于衷,懒得扯淡,拿起了茶几上的信封拆开来看。
    “叶家?”顾白神色意味深长。
    “当年江西只剩半条命让你捡了回来,你捡着她的那条路是叶家墓地外的公路,那天叶家的夫人下葬。”顾辉宏咬牙切齿,鹰眸凶狠了几分,“隔天,叶宗信就发丧说女儿身亡了,连尸首都没有去找。”
    顾白的脸越沉越冷:“叶家的夫人姓什么?”
    “姓阮,是阮氏电子真正的当家人。叶宗信入赘进的阮家,叶夫人意外死后叶宗信才把阮氏电子改成了叶氏。”顾辉宏冷哼了一声,“如果我没有猜错,江西就是被叶宗信宣布逝世的女儿——阮氏真正的唯一继承人。”
    当年,把阮江西从叶家墓地捡回来之后,她整整烧了七天,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醒来拉着顾辉宏的手,只说了一句话:能不能给我伪造一具尸体……
    可是,她的父亲,从来不曾去找过那具伪造的尸体。
    “叶宗信这个禽兽!”想到江西当年因为受了刺激整整三年都没有开口说话,顾辉宏真想一枪打爆那个混蛋的头。
    顾白沉吟了许久:“那宋家呢?”
    “宋家和当年的阮家是世交。”顾辉宏瞟了一眼自家那个臭小子,那一脸怅然若失的样子,真他妈没出息。
    顾白喃喃自语:“原来他们相识得这么早。”
    顾老大直接又一个茶盖砸过去:“出息!”十五年也没把江西的女儿茶变成媳妇茶,顾老大真恨不得把这个没用的小子一顿暴打。
    顾白一副死性不改的样子:“我乐意。”
    擦!
    顾老大脱了鞋底板就往顾白身上招呼,顾白却枕着打了石膏的手,完全悉听尊便。
    顾辉宏咬咬牙,忍住了,真是造孽,他这都是养的什么种。
    下午两点,陆千羊帮阮江西预了箭术练习,因为《定北侯》中的常青耍了一手出神入化的箭术,阮江西并没有舞蹈底子,如果要速成,基本也只能靠苦练。
    阮江西太玩命了,陆千羊也很惆怅,更惆怅的是,十二点的时候,锡南国际那位派车来把她家艺人接走了,那位接人的司机大哥只说是送阮江西去吃饭,只是,一顿饭有必要吃两个小时吗?
    又等了十分钟,陆千羊才盼星星盼月亮地把阮江西给盼来了,她趴在二楼的扶手上朝着天宇门口招手:“江西,这里!”
    阮江西似乎走得急了,撞上了迎面出去的人。
    “苏姐,没事吧?”
    阮江西刚抬头,便对上一位年轻女人气恼的脸,语气十分地尖锐:“你走路没长眼吗?”
    抬眸,阮江西怔在原地。
    “道歉都没有一句,哑巴了吗?”
    女人还在不依不挠,阮江西却一言不发,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你这人怎么回事,眼睛瞎——”
    女人尖酸的话语被打断,嗓音很温和:“声张什么,我没事。”说话之人一身裙装,化了很精致的淡妆,辨不出真实年纪,只是生得十分貌美,眼角有几不可见纹路,却依旧不影响她眼眸中的风情。
    十分美丽端庄的一张脸,阮江西并不陌生。
    ------题外话------
    七夕快到了,单身狗要干嘛去?
    答:吃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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