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亦原本和萧隐面对面站着,亲了一会儿后,他有点站不住——萧隐攻势逐渐qiáng了起来。 他伸手扯住萧隐衣领,给自己一个依靠,萧隐环住他的腰。 又过了几分钟。 容亦抓着衣领也站不住了,他被放进了椅子里,被迫环上萧隐的脖颈。 等到吻的味道逐渐变质时。 容亦拥有了新的感悟,成年人的感情关系里,真实的情绪bào露到底是昙花一现。 走肾是重头戏! 最可恶的是他已经抵抗不了走肾了。 他环着萧隐的脖颈,身体悬空,被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从训练室绕弯,走楼梯一路抱上自己的房间。 萧隐手很稳,肌肉因为承担重量而微微绷紧,很硬。 容亦开始有点慌张,他qiáng装镇定地说:“要不改天?明天早上复盘。” 萧隐低声问:“不想?” “不是不想。”容亦也诚实,“是会被你弄得下不来chuáng。” 这句话说完,容亦就感觉到他勾着他肩膀的手臂紧了紧。 容亦被放倒在自己大chuáng正中央时,萧隐俯身压上,声音淡漠无波。 “我有一个提议。”萧隐说。 容亦知道自己玩大了,他被制住,动弹不得,他试了一下后就gān脆躺回了被子里,只偏头问他,“什么?” “我们都适应一下。”萧隐说,声音里透着压抑,“比赛期有一些太长。” 容亦脸又红了。 他当然知道萧隐在说什么。 说这事影响比赛吧,也影响,如果是按照他们之前那种一搞好几个小时的路数的话。 说不影响的话,控制好次数和时长,还能助眠。 比赛期太长,天天憋着说不定更影响状态。 萧隐低着头看他,丹凤眼锐利又幽深。 容亦根本没有办法直视他的眼睛,他眼神乱飘,随后gān脆闭上。 声音稍小,却带着他最后的理智和冷静。 “别……别过十二点。” “嗯。” “换……换个姿势就是……”容亦闭着眼睛,继续说,“不要上次那样的了。” “好。” 萧隐一边行动一边说,“我知道你上次腰疼了很久,对不起。” 萧隐果然在这种事上愿意迁就他。 容亦被翻了过去,脊背被按下。 别墅里都还有人,尽管二楼只住了他们俩,但其他三人就在一楼,如果有人半夜起来客厅接水,恐怕会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东西。 容亦压抑着声音,只间或漏出一些低吟。 萧隐果然说到做到,今天如被日光晒暖的海cháo一样温柔,容亦反而没有上一次那么放得开,到最后脸都是红的。 结束后,萧隐轻轻咬着他的耳朵尖,礼貌又冷静:“我不走可以吗。” “随随……随你。都可以。” 容亦开始觉得这人真的令人无法招架,这种话也要认真问他,他一个枕头丢给他,耳朵被他咬得又痒又疼。 世界上怎么会有萧隐这种人。 什么事情正经到了极致都会变成不正经。 萧隐稳稳地接住枕头。随后他俯身过来,掀开他的被子,凑过来把他贴腰抱住。 肌肤柔软,体温相贴,舒适温柔的沐浴露香在两人之间弥漫。 萧隐抱着他,几乎把他死死地勒在怀里,没有一丝缝隙。 容亦是个睡觉时爱滚来滚去的,被他勒着,一动就醒,但他太困了,居然还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容亦醒来,萧隐还在睡。 他醒来的原因是屋外有动静,他和萧隐门对门,此刻有人在轻轻敲萧隐的房门,大约有急事找。 “Yin哥?Yin哥今天有杂志专访,你起来了吗?约好七点做造型的。” 容亦动了动,爬起来,想着自己出去帮忙应一声,或者叫萧隐起来。 但好像都不合适。 他看了一眼。 柔软的大chuáng像是被炸、弹炸过,萧隐和他都几乎没穿。 他还好一点,萧隐撕了他身上一部分的布料,但起码T恤质量好,没能被徒手撕掉。 被窝里这个情况,肯定也是不能见人的。 容亦低头轻轻碰了碰萧隐,试探着叫了他几声:“老板,上班了。” 他叫完也觉得有点好笑,萧隐好难。 当老板要七点上班,拍完杂志后回来还要做复盘。他不知道萧隐为什么jīng力那么qiáng。 外边还在敲门,萧隐睁开一半眼睛,气压略低,对门外的声音流露出肉眼可见的不耐烦。 他起chuáng气很qiáng,容亦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他扯进了被子里按着,很紧地抱了起来。 萧隐声音很沉,微哑:“不要理他们。” 外面还在坚持不懈地敲门,容亦还想继续睡,他决定把萧隐卖掉,好让自己清静下来早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