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别撩我的剑[修真]

入文将于本周五(9月16日)入v,届时将掉落三合一九千字大肥章,请小天使准备接好~游荡修真界十年,依旧没能筑基,沈恪表示毫无压力。一柄九品灵剑出世,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他上前围观,顺手一撩,没想到剑气入体,修为一瞬间突破金丹直入元婴。眼看香车美人唾手可得,却不料体内剑气扶摇直上脱离控制。随时可能爆体而亡的沈恪:…… 默默围观的萧道鸾:叫你别撩我的剑。兵解重修八百年,一朝觉醒,剑修萧道鸾只想夺回前世所炼灵剑,再证大道。剑是见着了,动手却慢人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爱剑落入某个废柴手中。紧跟对方等待灵剑爆体而出,没想到对方会撩的不只是剑,还有人。被撩了一把又一把的萧道鸾:……心满意足等待爆体的沈恪:撩了又怎样~生无可恋丢剑攻E 主受感谢茶叶图铺的美工大大←_←封面很萌我把持不住了【道路交通安全法】1、早上九点左右更新,非整点更新都是修文。2、非正统修真,随意设的等级:炼气、说的那么正经搞得我以为自己是个正经人了啊(づ ̄ 3 ̄)づ欢迎留言/加群/微博暴力催更。怒求一波收藏!么么哒!辣鸡古耽重生预收辣鸡古耽快穿完结小伙伴咸蛋娱乐圈小伙伴咸蛋灵异

作家 壑舟须臾 分類 历史 | 68萬字 | 99章
第53章 断剑
    “莫宗主和我说这些……只是白费口舌罢了。”
    沈恪若无其事地将散落的发丝博拢到耳后,眉头紧锁。因着他鲜少皱眉的缘故,眉间的皱纹也只是浅浅一道,仿佛只要轻轻一触便可抚平。
    “我既打不过他,也不会对他拔剑相向。就算如宗主所言,他要……什么剑气,我又能怎样。”
    分明抿紧了双唇没有嬉皮笑脸,但怎么都没个修士的样子。沈恪这番话落在莫恒耳中,滑不溜秋的调子就像是在说,你说的话我就是不爱听有本事你打我啊。
    坐在归一宗宗主的高位,莫恒少见到这样不愿沾上半点仙气的剑修,却并非无法应对。若是顺着接了话,无异于将手探入油罐,待到再伸出之手无论怎样都滑腻不堪。对着喜欢用油腔滑调腻人的,百无一失的法子是让对方再也难开这个口。
    “听说山下男女,总爱讲个你情我愿。”莫恒仿佛能看穿他泡在油罐里的那枚铜钱,准确无误地用长筷夹出,“我确是多言了。”
    闷然无声,平静不起波澜。
    沈恪仿佛听到莫恒冷静的声音在说,你早就知道了。
    是啊,他早就知道了。
    原本只是想要试探萧道鸾是否真的像表面看上去的那样禁欲自持,却在不止一次在闭上双眼,假意放轻了呼吸后,察觉对方轻轻握住了自己的手腕,将温养的剑气分成数缕,沿着经脉送入自己体内。
    那些剑气没有汇入丹田,反而随着在经脉之中的运行,逐渐削弱、乃至消失,好像被无形的异力吞噬了一般。连同他白日修炼积攒下来的薄弱剑气一道,彻彻底底消失。
    他为此疑惑,也为此彷徨过。萧道鸾留在他身边,或者说,把他留在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听过千奇百怪的话本故事,自然能给出百怪千奇的猜测。但不愿意把任何一个安在萧道鸾身上。那些带着阴谋、血腥、诡谲的故事,不适合萧道鸾。
    至少不适合,因林子由阻拦两人分房睡后,依旧在深夜放轻了步子,翻窗进他的屋子,只为了指尖那一丝轻暖温热不绝如缕的人。
    当他因为不习惯北方寒冷的冬天,仰躺在板床上迟迟难以入睡,只能对着半开的窗子和清冷的月光发呆的时候,看到从窗中荡进的熟悉身影,犹如一口咬下了大半个没熟透的果子,九分酸涩一分甜腻的味道,从舌尖一直蔓延到心口。
    对方在他的床头站了半日没有动作。沈恪等得有些心焦,闭着眼又摸不清状况,只能用香艳的幻想来打发时间。轻疏的衣衫摩挲声,似乎让幻想不再是……两根手指搭上了他的手腕。
    早被夜风吹散了温度,此时因为摩擦又微微发烫。
    比他的手腕要热。
    或许比他心尖的那点血也要热。
    ……
    沈恪将两指并起,与拇指轻轻擦过。那些寒夜中的温度,好像能够撑着他度过余生所有的严冬。
    哪怕此时黑云压山,暴雪即至。
    “我这样冥顽不灵的人,莫宗主说再多,也是听不进的。”沈恪柔声道,“萧道鸾要剑,我给。要剑气,我也给。万般事也大不过我乐意。”
    他的语调轻缓,像是情人低语,但在“乐意”之后便陡然变了调子,厉声道:“莫宗主若是想要,我却不愿拱手相让。”
    一直绕着莫恒,不远不近浮空的墨剑,在沈恪陡然拔高的语调中,撕裂了近旁气流,鸣声大作。
    莫恒像是早就料到了,也早就等着他出手。
    不动尚好,一动便满是破绽。
    “左三,进一,黄精格。”
    莫恒并未理会朝他袖口疾刺而来的墨剑,不徐不缓地念了一句剑决。归一宗弟子自拜入门下便日日诵读,熟习于心的剑决,讲的是再简单不过的攻防招式。
    在场的只有两个归一宗门人,莫恒之外,剩下的便是与沈恪对了一剑的莫列。
    莫列听到师尊口中报出剑决,脑海中还未有清晰的概念,身子却先一步动了。上步,曲膝,抬肘,压腕,一套招式行云流水使出,停下时才发现自己已将墨剑格开。
    两剑剑锋对上之时,因他步法略斜,卸力不少,先前如巨锤砸心的压力消失不见,拂开对方墨剑时只觉易如反掌。
    不须师尊再多提点,莫列在格开墨剑之后便自如地接上了一套宗门低阶剑法。这套剑法讲究的就是一个轻快灵便,四两拨千斤。墨剑急于破开他的防卫,却被一次又一次拂开,不免急躁。
    莫列一吐胸中闷气,畅快地将墨剑逼退数丈。
    莫恒在旁观战,从始至终就没有出手的意愿。若不是看到门下弟子因这一战生出些魔障,他也不会出言激沈恪动手。沈恪可以凭一腔热血胜过莫列一剑,却不可能剑剑都力压这个归一宗首徒。只要再给莫列与之一战的机会,沉重应对,自然可以大败对方。
    修剑之人,各有脾性。唯有至极,才近天道。
    莫恒有意养着莫列一身傲气,三年前被萧道鸾磨去不少,如今又怎么能再折戟于个小人物身上。
    看莫列已然占了上风,莫恒道:“此时用引剑决更佳。”
    莫列应声变招。
    沈恪若是足够机变,就应抓住这个空隙反击。但他显然也晃了一会儿神,当莫列的剑招再次如狂风骤雨般袭来之时,墨剑便不再如方才一般防备地密不透风。
    沈恪想起,萧道鸾也曾在对敌之时,悠然指点他该如何如何。
    他一时疏忽,便被莫列近了身。
    在这人身上吃过亏,莫列第二次出手时便不会再留情,拙溪剑大开大合,光是碰着点剑光,都能皮开肉绽。
    沈恪不敢撄其锋芒,连连后退。
    山径狭窄,就算退,又能退到哪里去?
    沈恪摸了摸面颊上被剑气割开的口子,龇牙道:“让爷破相,万一被人嫌弃了,你负责吗?”
    趁莫列被他的闲话所扰之际,沈恪暗中扣紧了藏于身后的一手。他也不知道该出怎样的剑招才能胜过对方。无论是剑术还是剑意的领会,这个归一宗的大弟子都强过他太多。
    况且还有个宗主在旁指点。
    莫恒约莫是将他当成了给弟子喂招的好手,一直袖手旁观,偶尔出言,便是提点。
    若是萧道鸾也在他身边就好了……
    “莫列,退开!”
    一声厉喝,正在交手的两人避闪不及,都被一道剑光笼罩。不同的是,那道剑光不是冲着沈恪去的,他尚且能抬头分辨,这道剑光他在哪里见过似的。而莫列,已经被迫与之对上。
    那道自远天垂落的剑光已近在眉睫。
    拙溪剑也横在面前。
    看似没有多大动静,但两道交缠的剑光顷刻之间已过了数十招。剑身的每一次轻微颤动,剑锋愈发凌厉的鸣声,都让莫列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再次翻滚不定。
    他认出了这是谁的剑!
    他的战意也因此更加高涨。
    拙溪的剑锋颤抖地愈发厉害,精铁锻造的剑脊似乎都承受不住这般交锋,濒临了断折的边缘。
    莫列屏息,心道,闭关两年,他不可能再次败于同一人的剑下。他的拙溪,比起两年前,更快,也更强。
    然而他快,对方比他更快。
    他强,对方根本没有将这点强度放在眼中。
    如果说先前沈恪带给他的压力,像是个古人抡起巨锤猛砸,这时他能感到的,便是山岳拔地,转瞬翻覆,万顷碧波,当头泼落。
    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拙溪哀鸣。
    剑锋摧折,莫列在断剑落地之时,也软瘫在地。
    交手只是片刻,他便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恐怕不是这个人的对手,无论是两年多前,现在,还是往后。
    莫恒出手到底是迟了,没能阻止拙溪剑断,也没能阻止弟子心死。看了眼莫列灰败的脸色,他知道,若是没有契机,这个首席大弟子,恐怕就彻底废了。
    心中略冷,莫恒望向御剑而至的某人时面如寒霜:“萧少主。”
    萧道鸾翩然落地,不知是否有意落在了沈恪身前。他背对着沈恪,虽然没转头,但知道对方就在身后,先前看到他差点为剑锋所迫跌倒时的心焦终于被抚平。
    越歌被收回手中,轻鸣不已。在那样毫不留情的交手中,他悍然断了对方的剑,自身也不可能毫发无损。
    至少越歌……是许久不能用了。
    莫恒打量了眼剑脊崩出裂痕的木剑,又看向跪坐在断剑旁的弟子,漠然道:“萧少主或是这位的剑,本尊该断哪柄?”
    沈恪握紧了墨剑,知他敢说便敢做,真当是想要为弟子报断剑之仇了。他不愿因为自己让萧道鸾又结上一门仇,归一宗不比林家,同在剑修界有超拔地位,不会畏惧剑池的名头。断他的剑若能解仇,自然没有问题,但——
    萧道鸾摇了摇头:“你想断剑,我想杀人。不如各自出剑,分个高下。”
    莫恒笑了,浑身如墨般凝结的寒意愈发浓重。他不做没有十分把握之事,答应了那人要取剑,便做了完全准备。和这位剑池少主或会过手,也在意料之中。在莫恒心中,这是一盘未下便胜负已分的棋局。无论他执黑执白,对方都只有被屠了大龙剩下残兵败将缴械的一个下场。
    “萧少主焉知本尊只想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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