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十八一枝花

重生甜文,愿欢喜。前一世,十八线小明星戚雅南一直以为,余嘉树那样冷冷清清的男人,眼里只看得到网球跟冠军..在他怀里慢慢失去了呼吸,灵魂盘旋在他周围,她才听到他说:早早,我不能没有你,求你,别丢下我一个人她看到眼泪从他指缝溢出。再世为人,她回到了十八岁,依旧还是那个很傻很天真的戚家大小姐,父母没有过世,家道没有中落。他,也还是隔壁班那个不太好说话的网球王子。只是,这一次,她不会再让他独自守候十年,不会再让他傻傻地看着她的背影。余嘉树,你等着!【一句话文案】上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却用来高考,守家,泡男神!可菌更多完结坑,尽在↓↓↓ 暖暖地新文摘要 #找个围棋九段棋手当男友是种怎样的感受#1、远看,你长得很像棋子2、近看,你长得还是很像棋子3、再一看,棋子长得很像你.....的世界,除了棋子就是你..>

第54章 chapter54
    弦歌不在乎宋雅意刻意同宫佑宇保持亲近。
    弦歌恶心地是宋雅意吃准了她不会在众多理事面前给她难堪。
    事实上,她也的确不会这么蠢。
    活动一结束,弦歌便拉着宫佑宇跟一群好奇心很重的理事们去了停车场。那辆黑色宾利像是一只死苍蝇,卡在了弦歌喉咙,不上不下。
    宋雅意是想告诉她,她是同裴谦一起去渡假了吗?
    可真够嚣张的。
    万幸,车里除了一个弦歌不认识的司机,并没有其他人。
    宋雅意从后座拿出了许多牛皮纸袋,几个理事人手一份。礼物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
    她给弦歌准备的是一个水晶天鹅摆件。
    看宋雅意情真意切地祝自己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弦歌恨不得将这方摆件往她脸上呼,不过,脸上却仍是笑着说,谢谢。
    “对了,爸前几天还再说想让姐夫回家吃顿饭,姐夫,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宋雅意略过弦歌,直接问了宫佑宇。
    宫佑宇看了弦歌一眼,有些犹豫。拒绝,是不给弦歌面子,接受,估计她也高兴不到哪里去…
    弦歌就干脆了许多。
    她勾住宫佑宇手臂,笑着说,“未来岳父叫你回家吃饭,你还敢推三阻四?”
    宫佑宇有些看不懂弦歌。
    “就明天吧,明天我们去宋家。”弦歌笑着朝宋雅意说。
    --
    再一次回到宋家,要说没有一丝感慨那是不可能的。
    弦歌至今还清晰地记得,六年前的那个雨夜,她站在宋家门外,大雨将她淋了透湿,她的父亲站在门口,痛心疾首地告诉她,宋家,再也没有她这个女儿。
    那天起,宋弦歌变成了闻弦歌。
    从某种程度上,弦歌还要感谢宋远基,若不是他当初那么干脆地断绝妇女关系,现在,她也不至于毫无后顾之忧。
    她回来了。
    尽管宋家已物是人非。
    原本白色的房子已被翻新成玫瑰粉色,风格也由母亲喜欢的田园小筑,变成欧式风情,前院到别墅的石板小道被拆,两边的睡莲池也被填平。
    弦歌边走边想,如果奇珍园也被毁了,有些事,她可能等不到宋家破产。
    管家引路,宋雅意出门迎接。
    看她仰着脑袋,冲宫佑宇甜甜喊姐夫的模样,弦歌有点想给他俩开个房。
    “姐,爸妈等了好久了,我们先进去吧。”
    进了客厅,弦歌才发现裴谦也来了。
    他正跟闻慧书聊天,客厅里没有宋远基的身影。
    看到弦歌,裴谦彬彬有礼地起了身,眼神却略过她,径直看着宫佑宇。宋雅意走到他身边,“姐夫,这是我母亲,这位…是我朋友,裴谦。”
    一低头,羞涩一笑,可爱又妩媚。
    “宋夫人,久仰。”宫佑宇同闻慧书握完手,又朝裴谦伸手。
    裴谦顿了两秒,才回握。
    “裴先生,你好。”
    “你好,宫先生。”
    声音是一贯的冷淡,熟悉他的人还能听到一丝嘲讽,弦歌有点好笑,他一个做了姐夫又即将成为妹夫的人有什么可嘲笑别人的。
    宫家私生活是乱,跟他一比,也不过是半斤八两。
    男人之间的较量,弦歌不想搀和,“承蒙宋夫人款待,不知道宋先生在哪儿?好久没见,还真有些想念。”
    闻慧书微微攒眉,却修养极好地笑了笑,“你爸在书房,我带你们过去。”
    “不必了。”弦歌浅笑,“宋夫人大概忘了我也曾在这里住了20几年,就算宋家翻了个边,我想,我也不需要旁人带路。”
    闻慧书顿时笑意全无。
    宋雅意娇嗔了一句,“姐!”
    弦歌看着她,十分平静,“我妈只有我一个女儿,宋小姐,请你以后叫我闻小姐。”
    说完,扬长而去。
    宫佑宇一脸尴尬,向闻慧书母女道了歉,匆忙跟了过去。
    人一走,闻慧书忍不住骂了一句,“真是没教养。”宋雅意拉了拉她衣袖,看向裴谦。
    裴谦什么都没说,坐下淡定地继续喝茶,只是握着茶杯的指尖,微微泛白。
    --
    裴谦在奇珍园里发现了弦歌。
    当时她坐在一株梅花下,树上繁花似锦,树下的她,一身白裙。不时有梅花花瓣掉在她的裙褶上。天气有点冷,她屈膝抱胸,格外弱小。
    “不是带你未婚夫见家长吗?”裴谦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
    弦歌没抬头,“知道我母亲怎么过世的吗?”
    裴谦一愣。
    前任宋夫人,弦歌生母,他是有听姑姑提起过的,好像是在弦歌5岁那年,重病离世的…
    弦歌收拢手臂,扭头,看着头顶灿烂缤纷的红梅,苍白地笑着。
    “母亲重病,阿姨从美国赶来照顾,一开始所有人都是高兴的。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阿姨跟父亲越走越近…我那时懵懂无知,见母亲流泪,总以为她饱受病痛折磨。为了不让她操心,还刻意同闻慧书格外亲近,现在想想,母亲过世前那段日子,最伤她的心的,除了曾经相濡以沫的丈夫,就是我这个女儿了吧。”
    裴谦不自觉地移了移脚步。
    这些事,弦歌从来没有跟他提过。
    弦歌抬头,指了指二楼的某个窗子,笑得愈发无力。
    “那间房,如果他们没有在那间房里鬼混,如果能锁门不被我撞见,我也就不会哭着跑去找母亲…母亲就不会失足摔下楼梯。”
    轻风吹过,落了一地梅花花瓣。
    裴谦蹲下身,定定地看着她。
    “当时,血流了一地,无论我怎么哭,怎么闹,母亲再也没睁开眼睛。”弦歌抓起一把花瓣,慢慢松开,猩红的花瓣从指尖飘落,她笑得凄凉,“她不是病死的,她不是…”
    弦歌说,“裴谦,我妈是我被害死的。你知道吗?”
    裴谦拉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扯进自己怀抱。
    说,“不是你的错。”
    第24章
    母亲的死,就像是压在弦歌心口的大山,时时刻刻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无数次午夜梦回,梦到的不是母亲浑身是血,就是父亲同姨母在书房中放浪无耻的一幕,一觉惊醒,却什么都没有。
    母亲没有了,原本慈爱温和的父亲总是疾言厉色,视她为仇敌。
    好几次父亲喝醉了酒,双眼通红地看着自己,那场景,仿佛是要杀了自己一般…
    弦歌知道,父亲是怪自己害死了母亲。
    闻慧书也这么说。
    有时候,弦歌也会想,为什么当时死得不是自己…却终究还是舍不得。母亲体弱,又遭遇了家庭的沉重打击,若当时摔死的是自己,她怎么可能承受得了?
    死了,倒是一了百了。
    活着的人,需要承受的东西太多,才是真正痛苦的。
    凋落的梅花飘在裴谦身上,弦歌闻到了一股清冽淡雅的香气。
    无可否认,跟裴谦生活的那几年,是弦歌为数不多的可以松口气的时光,那几年,即便父亲仍然不喜欢她,却也不得不顾忌裴家,忍她三分。
    却也因为如此。
    当她执意要跟裴谦解除婚约的时候,父亲才会那么迫不及待地将她扫地出门吧。
    再回宋家,弦歌以为自己已经可以掩藏情绪。
    走到书房那扇门前,却发现没那么容易。
    “裴谦,我这辈子都走不出去了。”弦歌搂住裴谦的腰,轻声说。
    “我带你走。”裴谦说。
    裴谦揽起弦歌略显瘦小的身子,站起身,弦歌看到梅花在他头顶绽放。
    他一直都是一个伟岸的男人。
    裴谦抱着弦歌,一步一脚印地路过奇珍园里的一花一木。尽管宋家早已面目全非,但奇珍园却依旧郁郁葱葱,一如往常。
    这或许是弦歌最后的安慰了。
    快到院子门口,弦歌平静地说,“我跟爷爷有约,只要跟宫佑宇结婚,闻氏的继承权就是我的,裴谦,我不像你。这是我报仇的唯一机会。”
    裴谦脚步僵直地定在原地。
    “宋氏是我母亲的,我只想拿回属于我母亲的东西。”
    裴谦低头,直直地看着她,“这就是你回申城的目的?”
    弦歌也看着他,说,“对,所以无论今后我跟宋家之间发生什么,能不能请你装作你视而不见?”
    裴谦手指一松。
    弦歌滑到地上。
    裴谦讽刺地勾起唇角,“所以,你是担心我成了你妹夫,到时候跟宋家一起联手对付你跟宫佑宇,所以才在我面前,上演一出苦肉计?闻弦歌,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手段的?”
    “失去了母亲,失去了孩子,无论哪个女人都单纯不起来。”
    弦歌毫无犹豫地回道,“这些年我脑子只有报仇一个念头。为了报仇,别说是苦肉计,就算再卑劣的手段我也不在乎。”
    “再卑劣的手段,美人计吗?”
    裴谦勾住她的纤腰,说,“那你何必舍近求远,你难道不觉得我比宫佑宇,更适合成为你的棋子吗?”
    四目相对,弦歌只看到他眼里的嘲讽,轻视。
    想推开他,没有力气,干脆别过头,不去看,不去想。
    “谦哥哥,你在哪里,爸爸想见见你,谦哥哥。”
    宋雅意的声音由远及近,裴谦这才松开了手,说,“闻弦歌,我要毁了宫佑宇或者是宋家,根本不需要跟任何人合作,所以,你最好想清楚,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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