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开始如预期的那般痛了,他忍着,不动声色的转头看向她,“芯儿,你来了。” “嗯,他呢?” “先坐吧。”知道她是在问谁,可他不想回答,只当做不知道,一边说话一边走到了角落里的那个箱子前,手指不经意的触到了那上面的一个机关,立刻,那内里的一块布就抖落了下去。 里,欧阳永君只感觉到了眸中一下子亮了起来,睁开眼时,箱子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个圆孔,就如鹌鹑蛋般大小,但却足以把外面的光视射进来,他费力的移动身子,从那洞口望出去时,眸中,突然间闪现在眼前的孟芯儿让他大吃一惊。 她什么时候来了? 可他却后知后觉的现在才知道。 头,竟没有痛了。 他望着箱子外的她,不知道她所来为何,但他的眼神却想要贪婪的把她锁定在自己的视线里。 打过的那一巴掌,痛在她的脸上,却疼在他的心里。 为梅香,他伤了她,可梅香也因为她而失去了一条命,那一掌,就算是他替梅香讨回的公道不可以吗? 为什么她要那么气? 她就不懂他的心吗? 总不能让梅香的魂始终缠着他要他报仇吧。 可那仇,他要怎么报? 杀了孟芯儿吗? 那他也不必来救她了,直接任她自生自灭就好了。 眼前,风竹傲已经走到了孟芯儿的身边,他什么也没有说,突然间一把就抓住了孟芯儿的发,当他向下扯动时,让孟芯儿不得不仰起小脸面对他,而此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俯下了头,两片薄唇就在欧阳永君的注目下附上了孟芯儿的…… 箱子里,欧阳永君在心里怒吼着。 原来,她来,是与风竹傲在约会。 怀里的孟芯儿在挣着他的怀抱,柔软的身子还是如从前一样的馨香,可她在他的身边再也不乖了,手指悄悄的抬起,就在那一吻即将松开之际,他轻轻的点了她的穴道,她可以动她也可以听,可她的身子却因他那一点而瘫软如泥。 孟芯儿大骇,望着风竹傲的眸光里写满了恐惧,原本她是要来请他放了欧阳永君的,可她现在什么力气也没有了。 定定的望着风竹傲,眸光里是风竹傲读得懂的惊惧,“芯儿,你回来了,就还是我的妻,答应你的我会做到,我会放他离开,我也会从魏国退兵,可你,必须还是我的风竹傲的妻子。” 她眨眨眼睛,为他说过的每一个字而迷惑,可她说不出半个字来。 风竹傲忍着头痛继续微笑说道:“芯儿,你说,如果我放了他,他会不会知道那是因为你的相求,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会放他,我会让他生不如死,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从魏国退兵,他是个笨蛋,他什么也不知道,他根本不知道你的好,他只会伤害你,芯儿,明天,我就带你离开这里回去楚国,我答应过那个人的,只要我当上了楚国的储君,你就是我的皇后。” 他自顾自的说着,也不需她的回答,一弯身就横抱起了她,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大帐中的那 张床前。 箱子里,欧阳永君青筋顿起,可他毫无办法,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风竹傲抱着孟芯儿走向那张床。 他要做什么? 他还想要孟芯儿做他的妻子吗? 可孟芯儿早就是他欧阳永君的女人了,她的身子给了他,就不许再给别人了。 一双眼睛怎么也移不开孟芯儿,她为什么那么乖,她不说话,可却乖巧的任凭风竹傲的摆布。 欧阳永君已无心去运功,他全身心的都投在了孟芯儿的身上。 风竹傲已缓缓俯身,他吻向了孟芯儿。 不。 不可以。 可他只有在心里空喊着,他什么也做不了。 不行,他要运功,只要运了功,只要他恢复了七成的功力,他就可以带走孟芯儿而不被风竹傲所染指了。 他闭上了眼睛,再也不去看那箱子外发生的一切,那是风竹傲故意要做给他看的,否则,风竹傲也不必在孟芯儿进来之后就启动机关放下了箱子里的那块黑布,再让他看清楚外面的一切。 芯儿,你挺住。 他再也不看,只要忍住了,只要再给他一柱香的功夫,他的功力就可以恢复了。 床上,风竹傲的吻落在了孟芯儿的唇上,从前,他曾经数度吻过她,可每一次都在那最后关头而没有得到她的身子,却也因此让他失去了她的第一次,而被箱子里的欧阳永君得到了。 他吻得轻柔,带着几许的怜惜,头还痛着,她在生气吗? 一定是。 所以,他的头才愈来愈痛。 “芯儿,我答应你放了他,我也答应了你要退兵了,为什么你还要惩罚我?为什么你还要让我头痛?”他气怨的面对她的小脸,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她才能心平气和的给他一切。 她无法出声,但听着他的每一个字她的心都在痛。 那每一句话都是倾诉,似乎,那个错了的真的是她。 她是他拜过了天地的妻呀。 菩萨,难道他才是我的劫吗? 菩萨,我要守着的人是他吗? 她的气怨就在他的倾诉中一点一点的消失。 风竹傲发觉自己的头痛开始在慢慢的减弱了,她听到了他的话,她也知道她错了吗? 是吧,一定是。 他继续说,“芯儿,做我的妻子不好吗?”他记得那三年,他数度看过她微笑时的样子,好看的让他一直记在心里。 她眨眨眼睛,不是不好,是她的身子已不配,可他偏偏不让她说话,让她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芯儿,那就做我风竹傲的妻子,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再也不会让高公公那样伤害你了,相信我,好吗?”想到箱子里的欧阳永君,他就是要让欧阳永君看到这一切,让欧阳永君知道谁才是孟芯儿的夫君。 是他,是他风竹傲。 孟芯儿的心在渐渐柔软,他什么都答应她要做到了,她还有什么可埋怨的。 可闭上了眼睛,当他的唇继续落下来的时候,她的脑海里电光火石间闪过的却还是欧阳永君。 可三年前她只欠他救她的那一命,其它的都与她无关,那粮饷就替她抵了一切了,只要风竹傲放了欧阳永君再从魏国撤兵, 她就真的不需要再与欧阳永君有任何关系了。 不,她不让自己再想着他。 从此,就忘记了他吧。 不管菩萨口中的那个她的劫是谁,她现在只想按照自己的心意去生活。 风竹傲的手指正在解开她的衣衫,她任由他解着,本该在三年前就应该有的圆房却足足迟到了这么久。 一切,都出乎意料之外的顺利,可风竹傲却不想让她的身体再被箱子里的那个男人看到,轻轻一扯,他拉下了床帐,可帐篷里的烛火却衬着床帐中的两条人影越发的明晰。 有些邪恶,可是由头至尾想来,她这般真的没有什么错,她只是在还她欠下风竹傲的那份情。 可为什么当她想到木台上那个突然间从天而降的男子来救她的那一幕时,她的心又是一片刺痛呢? 不。 她在心里低吼,却已止不住了风竹傲的动作。 衣衫落地,伴着的是他的手与唇无声的掠夺。 絮语**,风竹傲轻柔的声音一遍遍的响在耳边,让她只能无助的承受他的一切。 箱子里,欧阳永君还在运功,可心,却系在了孟芯儿的身上。 一口气毕,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再次透过那孔洞望出去的时候,那床帐中若隐若现的画面,已经让他血脉喷张,孟芯儿,你竟然敢…… 竟然敢背着他与风竹傲厮混。 不行,他要阻止。 运功,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象外面都发生了什么。 床帐里,那迟来的夫妻间的行为还在继续,虽然有作恶的感觉,可孟芯儿也知道她没有反抗风竹傲的权利,一切,就是那么的自然,自然的让她只能接受这已经发生的一切。 他不是没有吻过她的身体,也不是没有膜拜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其实除了那最后一道关坎,他什么都做过,因为,他是她的夫君,做那一切本就理所当然。 可她的第一次却给了欧阳永君。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在这一刻已经没有了界限,也更加让人难以选择,她从不是水性杨花之人,但现在,她却发觉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邪恶。 抹胸已被风竹傲悄悄的解开,他抛向空中再落下的时候,那一股微风惹动着她的心弦,让她的心也一慌。 他的手指在下移,她知道,只要被他扯开了她的亵裤,一切,就变得只有简单,就只有他的索取。 箱子里,欧阳永君大汗淋漓,只差一点点他就大功告成了,不去想,他专心致力于运功,这就是他异于常人的地方,能够在险要的境地里置之死地而后生。 罩门的那口气已经彻底的疏解开来,高立德以为他绑住了他的手脚就会让他再无还手之力了吗? 不可能,他是欧阳永君,他是魏国的大将军。 再一次的运功,只顷刻间便大功告成,他浑身一抖,身上的绳索顿去,再望向箱子里的那个孔洞时,床帐里,迷乱的一切让他已是怒气勃发。 “孟芯儿,你这个贱人。”他低吼一声,瞬间就震开了那个木头箱子,而胸口的那道伤也因为这一使力而再一次的裂开,血,又在渗出。 (本章完) 下载【看书助手APP】官网:无广告、全部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