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儿,给朕宽衣。”就在久久的注视之后,他突然间的说道。 她光~裸着身子爬过去,手指轻巧的一挑,就挑开了他睡袍的带子,衣衫分开在他身体两侧的时候,他的那一处已经硕~大无比的绽现在她的眸中了。 他的手又是触到了她的发,让她紧张的以为他一定又是想要让她含~着他的那一处了,可是没有,他的手带动着她的臻首慢慢的移近他的。 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 无尽的怜惜袭来,他柔柔的吻着她,伴着的还有低低的絮语,那温柔让她迷惑,让她更加的猜不懂他了,“若儿,如果朕说朕喜欢你,你信吗?” 喜欢。 就在这床上,就这么极自然的就被他道了出来。 他说,他喜欢她。 她该信吗? 他有那么多的女人。 他宠幸她不过是为了太子印罢了。 她不该信的。 可当她的眼睛被迫的对上他的时候,他眸中温柔的光茫就仿佛是一种盅惑一样,让她神奇般的就点了点头。 “若儿乖,让朕爱你。”这一声唤,却带着点沉重的味道,让她更是难懂。 他**着她的唇,诱~哄着她也温柔的回应,完全的放松心情的去感受他的一切的时候,那吻,突然间就变成了一种人间的美味一样,让她只想沉溺在他的世界里,体会他的温~存与欲~爱。 爱与欲,如果彻底的结~合在了一起,那才是人生的极致,最美的追求。 他的手指伴着他狂野的吻在她的锁骨上轻轻的移动,让她的身体在抖颤中慢慢的感受着他的渴望。 一下下,轻柔的就仿佛一个个的旖旎之梦。 梦有多美丽,他带给她的感觉就有多美丽。 不知道是他的聪明,还是她的领悟太好,反正,从那一天的下午开始,她发现她的心变了。 “若儿,吻我,好不?”他慵懒的松开了她的唇,就仿佛一只才睡醒的狮子一样一动不动的把他自己带到她的面前。 他在享受一份美味的餐点,而那餐点就是她。 脑海里划过他所说过的话,此时他的脸上仿佛就有一滴鲜红的血滴在慢慢滑过。 饮血世间。 她低低的吻着,舌尖蹭着他微起的胡碴,硬硬的却带给她一份别样的感受。 从他的下巴到他的胸膛,再到他弹性而平坦的小腹,她在犹疑着要不要继续下去时,他的手却在这时适时的触到了她的身上,他抚~摸着她胸前的每一寸肌肤,在她最敏~感的胸~峰上搓~捻着她的乳~尖,一下一下,带着轻轻的喘息。 那每一下让她的丁香更加卖力的回吻着他也带给他更多的颤粟。 手指不耐烦的褪去他还残留在身上的衣衫。 臻首缓缓向下时,他的另一手已经在梳理着她的发丝了,柔柔的更象是一种召唤。 在没有酒,也没有情~药,也没有威迫的情况下,她的唇第一次如~水一样的在他的身上游~走。 如果花开,那她就是最美丽的一株罂粟花,那是一种毒,一旦品尝过,就再难让男人抛开这株罂 粟,只想嗅着她的芬芳,在夜色里妖娆着美丽。 一夜一夜,罂粟只为一人开。 一夜一夜,花开只为一人香。 一夜一夜,绽放的想要是花,更想要是一份自己。 她的唇齿在慢慢下移,还是有一些慌,却已经坦然,他抓着她发的手突然间的加重了力道,他突然间的不许她的下移了,“若儿,如果你不喜欢,你可以不必做。” 他喑哑的嗓音又续响起,他在喊停,可他喊了,她却偏偏不想停下来了。 昨夜,她只是轻轻的含~了他的那么一下下,比起那些春~宫~图里的动作,她做的真的差的远了,她轻笑扬眉,“你说,无尘堡里的那些女人都这般的服侍过你吗?” “云惜若,你不是一般的能煞风景。”他低吼,眸光里却射出万千条火焰,那火焰的光茫在告诉她,他有多希望她会继续下去,于是,她的头再一次的轻落,樱口对准的就是他的昂~扬…… 从没有过的温柔,从没有过的付出。 她是他的。 他亦是她的。 所有的欢~爱都是那般的理所当然。 她的吮~含带给他的是一次次的颤粟,小女人,终于在他的调教下开了窍,却也更加的让男人销~魂。 她白皙的小脸在烛光闪烁间那么不真实的呈现在他的面前,曾经,那个青涩的小女人如今已经彻底的蜕变成为了一个女人。 她手指的轻动,她唇齿的咬啮,虽然,还饱含着羞赧,可却已经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把她压~在身下了。 “若儿,快,快些。”他催促着,喉头沙哑,难以遏制他的需索。 她果然乖乖的加快了速度,感受着他了手指在她的身上游走的时候,什么,都变成了一份难耐。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了,他两手握住了她的腰肢,引她到他的身上时,那手上的力度与带引的方向让她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图。 此一刻,他是在让她研习昨夜里才做过的动作。 她在上。 他在下。 上上下下的轻动,她眸中含雾,看着他时,是那般的妩媚多姿,差得只是那尽情的浅~吟~低~哦。 她也想要,却总是羞于出口。 无需他在飞动,她自然而然的就在他的身上让他呼吸急促。 终于,他再也耐不住他的急切了。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他就如一头狂野的狮子,带引着她冲上了一波又一波的畅快之中。 那一夜,她疲累的睡倒在他的怀里,他轻嗅着她的芬芳,让夜,只想更长更长…… “小安子,我在无尘宫里已经有两天了,怎么从来也没有见到过莫青。”那床底的那包药呀,一直都是她心底的一道结。 “哦,他出宫了,今天就回来了。” 她一喜,晚上最好龙子尘晚些回来就寝,那她就可以守株待兔的等到莫青了,这宫里,让她可以信任的人除了莫青,她已找不到第二个人选。 那一天,下了朝龙子尘就不知去向了,也让她落了一个自在逍遥,无尘宫里逛了一圈又一圈,已经没有她不熟悉的地方了,她 这才走回房间里拿着一本书消磨着时间。 正午已过,知了的声音蔫蔫的催人欲睡。 阿若软软的倚着窗楣看着窗外的花草树木,青翠的仿佛滴出了绿意一样。 **上,两个小宫女走了过来,见四下无人,便坐在了她窗前不远处的一个回廊间小小声的谈笑道:“听说仓央姑娘是皇上的心腹呢。” “可不是,她明儿个就要来打理无尘宫的一切了,皇上的女人中,她是皇上最信任的一个人,也是皇上从来也不碰的女人。” “为什么皇上不碰她呢?” “不知道,只是无尘宫里过来的人都这样说。” “皇上可真是一个怪人呀,明明不喜欢云更衣,却偏偏还要夜夜让她侍寝。” “你知道什么,现在云家的势力还没有倒,皇上自然是要明着多宠云更衣了,其实皇上根本就不喜欢她,只是做表面文章罢了。” “嘘,你小声些,被人听见可是要杀头的。” “那有什么,这已经不是宫里的秘密了,宫里从上到下哪个主子奴才不知道呀,我瞧,就连云更衣自己也是知道的,不过伴君如伴虎的,她也只能小心翼翼的服侍皇上吧,但我看她似乎并不是极情愿的。” “是呀,皇上当初把她掠到无尘堡的时候,听说,是对她极尽羞辱的。” “不止呢,听说皇上还想让她怀上身孕,然后再……”那女子的声音一下子顿住了。 阿若一惊,急忙就探出头去,可两个小宫女皆被花树遮住了身子,让阿若怎么也看不到她们,她虽然听到了两个宫女的对话,可那话中意她还是无法明白过来,原来龙子尘是想要让她怀上身孕的。 “你别糊说,皇上怎么能自己杀死自己的骨肉呢?” “祝良媛身边的那个如花姑娘就是这样说的,她说皇上最恨云惜若了,而让一个女子痛苦万分其实不是让她死,而是让她失去两样东西。” “哪两样东西?” “一个是强行的霸占了她的身体,让她失去贞~洁,另一个就是让她怀了身~孕,然后再夺去她腹中的胎儿。” “你从哪里听说的?快别说了,我听着怎么这么吓人,比起先皇后的手段还吓人。” “小洁,你真是胆子小,这宫里的黑暗可不是仅此这些呢,你乖乖的,以后少说话多做事,不然做奴才的更容易送了自己的命。” “是,姐姐,万事你可要多提醒着我呀。”那小宫女抖颤着声音,显然是吓坏了。 而此刻,吓坏的不是她,而是阿若。 原来,龙子尘果然一心要让她有了身孕,然后再迫使她流产,夺去她做母亲的权利。 那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残忍,阿若静静的听过时,她的身子已经沿着窗楣慢慢的滑落而下,不过片刻间就跪倒在房间里的地毯上。 小手不经意的抚到小腹上,她不相信,不相信这是真的,可两个小宫女的话却历历在耳,由不得她不相信呀。 孩子,不知道她现在腹中是不是已经有了龙子尘的孩子,两天了,他已经两天没有给她事后药了。 (本章完) 下载【看书助手APP】官网:无广告、全部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