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不要脸行为气笑的。 “那我应该上谁的车?”祝夏微微一笑,很懂事的样子,“上你的吗?可是你女朋友在那,我怎么上?万一你们因为我分手了,我岂不是做错了事?” “什么女朋友。”傅承限哪怕喝醉了也能捕捉到重点,“我没有女朋友。” 他说:“我只有老婆。” 口吻轻描淡写,祝夏却不由自主耳尖发热。她眼珠子转了转,有些含糊不清地问:“袁艾宜不是你女朋友么?” “不是。” 傅承限否认极快,他似乎还要说些什么,忽然门口传来响动,祝夏也不知道从哪陡然增加的力气,一把把身上的男人掀翻在地上。 直接把傅承限摔懵了。 门口的顾友卿见状也不走了,连忙进来,第一时间不是扶地上的儿子,而是满目关切询问祝夏,“夏夏?你没事吧?” 祝夏尴尬得一批,“没有没有。” 她起身想去扶傅承限,“傅、承限喝多了,我扶他回房。” 她刚攥住傅承限的手腕,却不想下一秒被傅承限反握住了手。 男人的手很大,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这会儿掌心极烫。 他轻而易举将祝夏的小手握在掌心,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我和她真的没什么,是明光在胡说八道。” 傅承限此话一出,顾友卿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她本来也想找傅承限算账,只可惜晚上一直没抽到缝隙,主要还是怕祝夏听到多想。 毕竟这种误会,能悄无声息地解决是最好的。 只是她没想到祝夏已经知道了,当下立刻拧眉看向傅承限。 喝醉的傅承限这会满眼都是他老婆,男人与生俱来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在酒jīng的催化下无限放大,轻松剥夺了他残存不多的理智。 他反复解释:“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下午是偶然碰到的。” 顾友卿一听这话立刻放下了心,自己的儿子的为人她还是清楚的。 于是两袖一甩,不管这对小夫妻了。只是临走前替自己这不太清醒的儿子多说两句好话。 “夏夏,承限向来敢做敢当,他说没有就一定没有,你如果真的生气,就多打两下出出气,别憋着奇怪了自己。” 都发展到这种程度了,祝夏还怎么生气,“我没有……” 怎么搞得好像是她无理取闹一样。 “好好好,没有最好。”顾友卿说,“把他弄上楼去,瞧瞧在这什么样子。” 祝夏连忙说“好”,然后一边哄一边劝地把傅承限拽起来往楼上走。 傅承限没有完全醉,但是话很多,一会儿说:“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一会儿问:“你生气了么?” 祝夏说:“我没有生气”,傅承限又不满意了,“你为什么不生气?” 祝夏感觉自己已经不想纠结什么生气不生气了,她完全顺着这头狮子,“因为你不让我生气。” “我没有不让你生气。”傅承限说。 祝夏把傅承限牵到chuáng上,“那我生气了。” “你为什么又生气了?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得。 又绕回来了。 最后着实不得已,祝夏把眼前这个丈夫当成幼儿园大班生哄,才勉qiáng结束这毫无营养的对话。 洗漱的时候,祝夏回忆了下晚上这场荒唐,然后跟好姐妹立flag:[我以后不会要孩子的] 太折腾人了。 赵书语:[怎么了?你傅总不行啊?] 祝夏:“……” 他行!他可太行了! - 傅承限难得比祝夏醒得还晚,睁眼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但是手掌摸过去,掌心还能感受到些许余温。 应该也是刚起不久。 正想着,房门被推开,傅承限看过去,祝夏端着一杯水进来。 “早。”祝夏看了他一眼,刻意停顿了几秒才问,“头还疼么?” 傅承限没有向女人卖惨的习惯,淡淡说句“没事”便掀开被子要往卫生间里走。 祝夏见他一副神情自若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想:这男人到底是脸皮厚还是演技好?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你身上有什么不舒服么?” 傅承限闻声一顿,没听明白,他回头,“怎么了?” 祝夏睁了睁眼睛,心中无声卧槽,面上却qiáng撑着微微一笑,“没,随口问一句,水放chuáng头了,妈说你喝完酒容易头疼,给你准备的。” “嗯。”傅承限礼貌点头,“谢谢。” 傅承限进卫生间,关上门,祝夏才两眼放光,哆哆嗦嗦掏出手机,[卧槽!!我抓到傅总的把柄了!] 赵书语:[什么?] 祝夏:[喝醉断片!卧槽,昨晚你傅总各种下跪道歉泪流满面!呜呜呜!我为什么没想着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