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恐极的意味。 或许普朗克是唯一注意到这一点的人。 在这些科学家中,普朗克应该是政治敏感性最高的人了。 真亏她能想到这一点还面不改色。 普朗克食指竖在嘴唇前。 “好啦,这个话题就暂且揭过。” 普朗克朝着眼前的屏幕露出微笑。 “来和姐姐玩一点开心的纸牌游戏——正经的哦。” 【不玩】 “诶——?” 正经人谁玩正经的纸牌游戏啊? 第四十章 魂钢中的影像 伦敦德里 普朗克早在维也纳就下飞机了,因此,在伦敦德里的城墙上只剩下柳白、爱因斯坦、特斯拉、瓦尔特四个人在“漫无目的的徘徊”。 “……你们理论学家的研究欲真可怕。” 特斯拉和爱因斯坦聊到了文化爱好上之后不由得对爱因斯坦感慨道。 “我倒是觉得你们实验学家的票破坏力更强。” 爱因斯坦对于特斯拉的评价不以为意,但是随后脚步一顿。 “……跳了。” 爱因斯坦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军绿色仪表。 “这是……盖革计数器?”特斯拉有些搞不清状况的看着忽然认真起来的,“这附近有辐射源?” “不……这是前段时间我让艾妲改造的崩坏能检定器。” 爱因斯坦趴在城墙上的老式加农炮旁边。 “挺时髦的不是吗?” “时髦?我倒宁愿它是盖革计数器!” 崩坏能可比辐射吓人多了。 “柳白先生,拜托了。” “炮身下面,有一处被反复涂抹的沥青,沥青下面的字是‘无辜的女王被蒙起双眼’。” 柳白轻声说道,很快,爱因斯坦便找到了柳白说的那个位置,刮开后的字果然与柳白说的一样。 “无辜的女王被蒙起双眼……”特斯拉看着下面的一行字有些困惑。 “《简·格雷小姐的处刑》”爱因斯坦很快想到了一副画,“因政治和宗教斗争而被迫上台女王,简·格雷,在位仅九日,那副画面上的简·格雷正是在处刑台上被蒙住了双眼。” “啊,我想起来了,好像听说那幅画在国家美术馆里?” “没错,看来我们今天只能在船上过夜了。” ———— 次日,伦敦,国家美术馆。 “啊呀,这不是特斯拉博士和爱因斯坦博士吗?又来参观吗?” 穿着黄色工作服的胖大叔微笑着迎接几人。 “呃……你们很熟吗?”瓦尔特有些惊讶的看向爱因斯坦。 “只是来的次数比较多而已。” 爱因斯坦点了点头,她们两个和柳白约会的时候来过这里挺多次的。 “不过,这次不是来参观的,我们是来取走一件艺术品的。” “取走……这可不行啊。”胖大叔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这是文件。” 爱因斯坦将手中墨迹未干的文件递了过去。 “唔……这、这还真是。” 胖大叔看着手中的文件短暂的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但随即又变为确定。 “确认无误请还给我。” “好的好的,给。”胖大叔将文件还了回去,“请问两位博士要找哪幅画?” “《简·格雷小姐的处刑》” 爱因斯坦默默将带有精神暗示的文件收好。 ——她们这种事怎么可能会让上级批复文件? 所谓的文件只不过是由柳白附身钢笔写出的带有精神暗示的文字而已。 如果再让他看上几秒,恐怕就会发现不对劲了。 “啊呀……那幅画啊,早就已经损坏了,现在还没修复,应该在仓库……我带你们去。” 胖大叔转身带着几人来到后面的工作区。 “这里就是仓库了,需要我在外面等着吗?” 由于精神暗示的原因,胖大叔对于爱因斯坦一行人的信任度高了许多。 “不,我们进去就行。” 胖大叔开完门后,爱因斯坦推门而入。 “最里面的箱子,那幅画被压在四幅画的下面。” 柳白早就探明了仓库里的虚实。 暗示的时间只有十分钟左右,虽然这种隐蔽的暗示不代表十分钟后一定会暴露,但是对方一定会察觉到不对劲。 如果真那样的话就糟糕了。 “好臭……”发酵的油水混合物的味道扑面而来——就是泔水味。 【最里面的箱子,第五幅画,和我一起抬。】 “知道了。” 柳白和瓦尔特一起走到最里面的箱子前,搬开了上面的四幅画。 第五幅—— “不对!这根本就没损坏啊!” 瓦尔特惊愕的看着画中那栩栩如生的处刑场景,从正面的画面,到背后的签名处,整幅画像不见一丝损坏。 “柳白,附身一下。” “是魂钢——我们要找的东西。” 画作晃晃悠悠的飘起,柳白的声音从中传出。 “宛如保护漆一样涂在画面上——还真是浪费,提取出来?”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