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戏剧性的一幕。 周安佳说到底还是处世不深,原本一切都犹如她猜测一般,但是看到挣脱开来的刘权富之后还是满脸震惊之色。 显然,她没有办法理解,四肢全部被捆住之后,为什么还能挣脱开来。 活动着手腕。 “下次你在绑人的时候记得带点麻绳,拿我的内裤捆我你也不用脑子想想怎么可能,内裤可是有弹性的,稍微缩一下不就出来了?” “你你你你你!” 伸出食指指着刘权富,一脸的难以置信,就像是看到了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一样,对于周安佳而言确实如此。 她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你什么你?” 脸上带着一丝戏谑,刘权富歪着头看向周安佳。 “很难以置信?我能挣脱开你的捆绑,是不是和你想的剧情不太一样?” 猛的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周安佳伸出来的手,往怀中一拉。 两人的脸几乎快要贴在一起。 突如其来的举动使得周安佳吓了一跳,浑身僵硬,一张小脸上也满是震惊。 “你要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 周安佳在挣扎着,但毕竟是一名女生,力气上来说确实没有男生的力气大,更何况莫名其妙身体素质又提升的刘权富。 周安佳尝试抽出自己的手腕,但是刘权富抓住她的手就像是把手插进了水泥里一样,根本就是纹丝不动。 对于眼前所发生的场景,在一旁的李安琪却无法保持平静。 伸出小手敲击着刘权富的脑袋。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脑袋凑凑那么近干什么嘛!” 周安佳惊恐的双眼中,刘权富的脑袋以一种不太激烈的频率抖动着。 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感觉消失了,原本继续下去的话,肯定会给对方营造出一种压迫感,这下倒好,在周安佳看来自己不像个智障就算好的了。 索性放开周安佳,因为刘权富突然松手的缘故,周安佳像是坐不住一般向后跌去,双手撑在身后,瘫坐在地面上。 两人大眼瞪小眼,或许是在比较谁的眼睛瞪得时间更长。 “你做出这种事,不会只是单纯的因为我和李安鹿走的太近的缘故吧。” 刘权富说出这些话之后,周安佳并没有回应,大概是刚刚所发生的事情对她产生的冲击力太大的缘故。 刚刚……竟然和恶心的男人离得那么近。 和恶心的男人! “你给我去死吧!” 猛的暴起,像是发了疯一般,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个炸毛的小猫一样,用尖锐的嗓音喊出了这句话。 伸出长指甲。 女生的自身武器之一,大概觉得用指甲可以挠花对方的脸是很有效的攻击方式。 虽然不知道突然发了疯的周安佳是怎么回事,但是刘权富并不打算坐以待毙的被对方挠上。 双手抓住对方伸来的爪子,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因为被刘权富压着而一直扭动的躯体被刘权富的双腿夹住。 “啊啊啊啊啊啊,权权富你你你你你在干什么大大大变态!” 看到这一幕而满脸通红的李安琪不停的踩着刘权富的背部,像是重物压制在腰上,一会出现,一会消失。 而,周安佳则是满脸懵逼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刘权富。 下半身一直碰撞自己的刘权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刺耳。 感觉自己的耳膜都快要破裂,因为周安佳的这一嗓子,李安琪也停止了自己踹刘权富的动作。 松开抓住周安佳的手腕,刘权富从她的身上起开,有些懵逼的看着捂着胸口的周安佳。 压根就没有碰那里吧……捂胸什么意思。 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女生,事实上周安佳还只是个高中女生而已,还算的上是未成年,勉强可以进入大萝莉的划分。 虽然性格上有些糟糕。 玩笑似乎有些开大了,虽然周安佳一开始的打算很恐怖,已经算的上是非法囚禁,更何况她似乎想要在别人没有反抗余地的时候尽情的折磨对方。 大概这样会让她产生快感。 “好吧你来干什么我也没兴趣了,你可以选择现在起身走人。” “……” 并没有兴趣陪她继续玩下去了,在刘权富看来,他想知道的消息,周安佳一条都不知道,反而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蛋疼之事。 在刘权富看来,周安佳顶多就是一个被李安鹿那英姿飒爽气质所吸引的小女生而已而她口中所说的让自己离李安鹿远一点也只是单纯的不想让自己把李安鹿抢走。 小女生心思。 周安佳没有任何行动,只是蜷着身子侧躺在刘权富的床上,看起来像是刚刚经历过残暴的对待。 莫名其妙的有股子罪恶感。 抬起手擦了一下眼角,周安佳挣扎着从床铺上爬了起来眼睛变得通红像是随时都能哭出来一样。 看向刘权富。 “我记住你了。” “不,你别说的这么吓人,就是碰了你几下没必要搞得像是这辈子非我不嫁之类的。” “……” 眼睛死死的盯着刘权富。 刘权富知道显然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貌似刚刚所发生的事情,这个丫头估计脑袋里已经不知道演示多少次生扒自己都场景。 大概恨之入骨也不过如此吧。 整理了一下衣物,周安佳从刘权富的床铺上下来,慢慢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留在原地的刘权富听着客厅开门又关门的声音,有些发愣。 似乎……浪费了太多的时间。 而且周安佳似乎并不是常乐所说的是改变这个世界的罪魁祸首,那……结合曾经向周安佳告白,又被周安佳拒绝过的前提。 刘权富发觉到自己是被当枪使了。 不爽的情绪瞬间变得强烈起来,这家伙…… 怪不得李安琪说周安佳和正常人一样,从一开始就是个正常人怎么可能会不一样。 只是因为常乐的误导,才会觉得周安佳有问题…… “浪费太多时间了。” 看了一眼放置在一旁的闹钟,刘权富这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