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为子纲(父子年下,abo)

父为子纲A=alpha,o=omega梁安敏多年来几乎是刻意的忽视儿子,等到发现时似乎晚了一些。父亲惊恐的开始追儿之旅……儿子非亲生,父亲不是A。父子年下,abo的设定是自己编的,不要在意逻辑。

作家 鬼丑 分類 现代言情 | 12萬字 | 40章
第4章
    这样就没有意思了。还不如一切清零,从新开始。

    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梁言选择就读军校。这个决定几乎让他父亲伤透了心。

    梁言还记得梁安敏看到他的录取通知书时,沉默地坐在书桌前看了一夜,也不言语,只是不断地叹气。

    这一天寒假的清晨,并不像以往的那样平静安详。

    梁言早上坐在沙发上,身体再次感觉的一种疼痛感,让他不由得皱眉。

    这疼痛一阵一阵,异常古怪,自下身无法言语之处向上蔓延,也不单单是疼,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梁言闷哼一声,起身走回卧室。

    他刚才居然想伸手摸一摸下面,一种从未有过的失控感涌上心头,让他焦虑起来。

    梁言轻声走进卧室,锁上门,这才松了一口气。压抑着声音躺在chuáng上,触碰到chuáng单,呼吸一下子沉重了。

    好热……

    十六岁以后,每隔几日的清晨,梁言的下身会勃起,但忍忍总能压抑下去。

    今天却和以往完全不同。

    下身叫嚣着向前顶,几乎想要顶破裤子释放出来,同时伴随着疼痛感,就好像有人在尿管里涂了辣椒粉一般。

    梁言呻吟一声,也不敢贸然去碰,只是翻身压在chuáng上,将下身挤在自己的身体和chuáng板之间。

    他侧过头,只能发出沉重的喘息声。

    好像发烧了。

    他从一年前就从没发烧过,而这时梁言全身的肌肉都很难动弹,有冷汗自皮肤流下,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汗水留下的痕迹,和那种痒痛之感。

    难受,太难受。浑身都在叫嚣着什么,可梁言也不知道他自己想gān什么。顶在chuáng上的性器更加坚硬,梁言忍不住提起腰,就着体重向下狠狠蹭了一下。

    “唔……”梁言闷哼一声,却好像受到某些安抚,任命般狠狠蹭底下的chuáng单。他手指紧紧抓住chuáng单,脚尖受不住似得缩紧,眼角嫣红,衣衫凌乱,能看到里面凌厉的肌肉线条和汗水jiāo缠在一起。

    梁言好像控制不住他体内的信息素,只觉象征着他生命力的A型信息素拼命地自不知名处涌现出来,充斥着整个房间。

    蹭chuáng单很快不能满足梁言,下身饥渴般滴出几滴yín液,黏在内裤上更让人抓狂。梁言喘息着,犹豫了一下,最后受不住诱惑,手指挑开内裤的边缘,却是不敢全luǒ,只将手指伸了进去。

    “……!”他刚揉搓几下,全身受惊一般都蜷缩起来,细细地颤抖着,手下动作却不敢停顿,内裤中发出黏腻的水声。

    “……嗯……啊啊……”

    梁言顺着性器的形状向下面摸去,喘了两声,终于到达那个疼痛感最为qiáng烈的地方。

    他只是略微犹豫,又想自己毕竟还穿着衣服,没人能看到,手指便敷衍似得滑过两个球体,顺着凸起又像后摸了摸。

    “……”

    他摸到了,子孙袋后面立起两个坚硬的凸起,类似三角形,轻轻一碰,不只是疼,还有苏麻之感。

    那是A性成熟的标志——暗示着属于A结合时才会出来的结,已经成熟了,能够让这A将自己的jīng液完完全全的she进O的体内,一滴不流。

    A在初次性成熟时必须发泄出来,让结退下去,否则日后结的功能会有所衰退,不能进行jiāo配。

    梁言思考着可能产生的后果,随后自bào自弃的把头埋在chuáng单里,手指颤抖着对着那凸起,用力向下按去。

    “啊啊啊……”

    这个脆弱的A难耐的耸动着下身,手指插进内裤中颤抖着抚摸、自渎。微微掀开的衬衣,能看出他布满汗水的结实腰身。

    梁言闭上眼睛,手指继续用力,脑海中却抑制不住的想着,日后jiāo配的对象……

    那应该是有着纤细腰身的O,趴伏在梁言的胯下,眼角湿润,难耐的求饶,要求梁言插得再深一点,jīng液灌进他的最里面,把他狠狠地钉在他的性器上……

    而在想象中梁言是优秀的、占有欲十足的A,他不会让任何人胆敢基于他的Omega,必要情况下,他会把O锁在家门,紧紧禁锢在自己的胯下,不许他挣扎。

    他要找一个听话的O,在发情期的时候狠狠地操进去,梁言会仔细的捆绑O的下身,不许他用前面shejīng。如果他哭着求饶,说不定梁言会对他宽容些。

    梁言下身颤抖,一股一股she了许久。

    梁言躺在chuáng上重重的喘息恢复体力,心想,也许他真的应该谈一场恋爱,尽快结婚,而不是一味的工作、学习。

    第四章

    过了不久,梁言就缓过来。

    平静之后,他皱眉看着chuáng上的痕迹,有点后悔。

    他深刻分析自己低估了生理反应的错误,因为他总是一味的隐忍将就,才会导致身体更大的反冲,以至于意志力都变得脆弱。

    如果一开始就正视这本就没什么丢人的欲望,就不会在第一次发情的时候丧失理智,有这些奇怪的念头,譬如如此的……饥渴。

    梁言起身随手把chuáng单和换下去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却又停住了动作。

    他记得梁安敏好像有翻出洗衣机拿出他内裤手洗的习惯……

    梁言顿了顿,还是把内裤和chuáng单手洗了。

    等收拾好梁言才走出卧室,心想梁安敏半天见不到他,应该会询问他做了什么,要想好借口才行。

    然而下楼之后,梁言看到梁安敏正坐在沙发上。他旁边坐着一位陌生的女性。

    坐在下面的梁安敏听到声响,转头对楼梯上的梁言招手:“梁言过来。”

    外人在场,梁安敏才会叫他的本名。没有人的情况下,他都叫他“宝宝”。

    梁言点头下楼,然而他还没靠近,坐在沙发上的女生突然浑身颤抖了一下,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梁言站住不敢向前靠近,他疑惑的看着那个女生,心说自己有这么可怕?

    梁安敏皱了皱眉,意识到问题的根源,轻声对梁言说:

    “你身上怎么那么大的气味?快去拿抑制器来。”

    梁言一下子明白,有些惊慌的想起来,他的气味竟然还处于不能控制的状态,属于自己的A性信息素蔓延了整个客厅,在客人面前真的是失礼了。

    他立刻转身,回到卧室拿出信息素抑制器,佩戴完毕后才重新回到楼下。

    信息素抑制器是挂在耳后的环形机器,任何人一旦佩戴上,就无法辨别出这人究竟是什么属性,因为所有的信息素全都会被阻断。社会规定,所有人在三种属性人都存在的公共场合必须佩戴,否则不允许出门。

    当然这机器也不是十全十美,毕竟信息素不是判断一个人类型的唯一标准。

    一般来说omega比较纤细瘦弱,而A比较高大。但这毕竟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在学校里或者火车上,要求所有人必须佩戴。

    掩去气体的梁言重新走回客厅,朝那女孩轻声的道了歉。

    那女孩豪慡的笑了笑,说她并不在意。

    “她叫肖文,是我名下的研究生,很能gān的小姑娘。”梁安敏介绍。

    肖文拢了拢头发,笑道:“梁导过奖。”

    梁安敏拍了拍梁言的肩膀,语气温和:“这是我儿子,梁言,没上大学之前研究的方向和你一样。现在在北京当兵,我还是希望他能回来继续研究,哈……”

    梁安敏笑的有些无奈。

    肖文大方的一笑:“梁言你好,真是不好意思,快到chūn节了还来打搅你和梁导的生活。”

    梁言听着这话有些奇怪,但还是摆摆手,示意他并不在意。

    梁安敏:“肖文留下来吃中饭,尝尝老师的手艺。”

    肖文也不客气,笑道:“那就麻烦老师了。”

    梁安敏点头,起身冲着梁言说:“梁言,过来一下。”

    梁安敏做饭从来不要梁言帮忙,所以这应该是找他有事请说。梁言起身跟着梁安敏走到厨房,关上了门。

    父亲抬起头看了看梁言,问:“宝宝上午在做什么,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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