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瓣鼓溜溜的屁股在高饱和的润黄灯光下有种异常肥嫩多汁的质感。好像一掌拍上去,就会颤巍巍地流出水来。 简嘉眼中流过幽暗的光,手中藤杖挥起---- 啪! 臀肉被抽得一阵弹动乱颤,屁股上立刻浮现一道红痕。 余方夏拳头握紧,身子抽动了一下,硬是挺着一声没吭。 “不许忍着,叫出来!”简嘉命令。 啪!啪!啪!紧接着就连续三下抽在屁股上。 “啊……哈……”余方夏终于没忍住,呻吟出声,呼吸也越发急促起来。让他不能忍受的并不是疼痛,而是由疼痛带来的灼热,还有让他羞耻不已又无法招架的狂烈快感。 “现在明白了吗?”藤杖威胁般地搭在赤裸的臀上,似乎下一秒就会狠狠抽下。 “我……”余方夏哆嗦着,根本不知道简嘉问的是什么,又怎么能答得出来。他羞愧又恐惧,又因为这份羞愧和恐惧,发狂似的兴奋起来。 “不明白?就打到你明白为止。” 藤杖立刻如同疾风暴雨一样落下来,啪啪声几乎连成了一线。 剧烈的疼痛在臀上炸开,一起爆裂的,还有余方夏无法遏制的羞耻欲望。 “啊啊……疼……啊……别……”余方夏硬撑着身体才没有瘫软下来,五指张开又收紧,肌肉一阵阵抽动,口里低哑含混地叫着。 “你可以认输。”简嘉清冷的声音传入耳中。 认输?不!他不要结束! 余方夏咬住下唇,下意识就挺起腰胯,仿佛是要让简嘉打得更顺手。 简嘉的手又稳又准,余方夏丰满的屁股先是泛起淡淡的红,僵痕叠加到一起,慢慢变成肿胀的深红,这个时候,一杖下去,那种钻心的疼痛,没有几个人受得了。 余方夏先头还硬挺着,后来腰就慢慢塌下去,视线有些模糊,嘴里含混的呻吟也一点点带上了哭腔。 被欲望与羞耻搅得混沌不堪的大脑艰难地转动着。 今天以前,他有多久没哭过了? 好像亲人去世的时候他都没有流出眼泪,更别说之后,他的眼眶早就被风刀霜剑吹得干干的了,整个人也像是空心的行尸走肉,控都控不出水来。 可是现在他居然想要流泪,想要放声大哭。 他赤身裸体,在另一个男人手底下以最屈辱的姿势接受惩罚。在剧烈的疼痛中,他不知羞耻地- bo -起,火焰在他的血脉中奔腾,上升,烧毁他的理智,焚灭他的精神。 他对这个人无比渴望,可是唯一与这个人亲近的途径却只有这种方式。倏然间,一种难以形容的委屈就苦涩地蔓延到眼眶,然后就那么无拘无束地满溢而出。 “对不起……呜……对不起……”余方夏的呜咽沉闷而压抑,泪水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哭得浑身哆嗦。 简嘉停下动作,任由余方夏哭泣。余方夏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心口沉重的- yin -霾好像随着眼泪的奔流消散了一些。等到终于平静的时候,新的尴尬羞耻涌上了心头。 他一个大老爷们,居然就这么被简嘉抽打着哭出来了。 简嘉听到余方夏的抽泣多了羞耻的意味,立刻在臀尖上连续抽了两下狠的,成功地让他再次陷入火热的呻吟。 疼……好疼……好热……想要更多…… 新鲜热辣的强健肉体在藤杖下扭曲抽搐,肌肉泛着微汗的光亮,臀肉肿得老高,每一下击打都引起震颤和可怜的低鸣,情动的喘息,还有深入骨髓的灼热欲望。 简嘉眼睛亮得惊人,狠狠一杖正好打在股沟---- “呜啊啊----”余方夏发出一声极其惨烈的哀叫,屁股和大腿一阵颤抖,下面喷出大股浓精,有力地- she -在地上。 简嘉两步转到他前面,一把抓住他的短发,把他的脸抬起来。 余方夏脸上都是- shi -的,发尾被汗水浸透,- shi -漉漉地贴在脖子上,脸上浮着潮- shi -的红晕,嘴唇都被他自己咬破了。一双眼睛却紧紧的闭着,浓密的睫毛颤抖个不停。 “明白了么?”简嘉问,声音中竟然带着某种压抑的情欲。 余方夏立刻睁开眼睛,灰色的眸子紧盯着简嘉的脸。 简嘉清冷的容颜染上了淡淡的粉色,眼中的冷凝被凶野的欲望所打破,那眼神像要把他撕碎,嚼烂了吞进肚子里。 余方夏身子抖得厉害,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心脏怦怦狂跳,耳朵都好像在嗡鸣。 就像醍醐灌顶一样,他突然明白了。 他是使魔,简嘉是主宰他命运的王。简嘉需要他贱,他就是最贱的。简嘉要求他骚,他就要是最骚的。只要简嘉需要,他就理所当然应该是他想要的样子。他跪在他的王脚下,被他征服,被他使用,完全占有,完全支配,从此他最见不得人的欲望,有了归属,有了主宰,也有了依赖。 像是在刺骨寒风中飘荡了许久的纸风筝,满身破洞,终于等到有人在那一头,牵起了线,把他握在手中。 余方夏觉得眼前一片模糊,他动作粗鲁地抹了把脸,贪婪地看着简嘉,他伸出手,想用手背碰碰简嘉的脸,他的掌心都是茧子,根本不敢乱摸。 可还没等碰到,手就僵在半空。心脏里面划过一阵尖锐的刺痛。 你敢碰他? 你有资格碰他? 这一时半刻都是偷来的,你还有什么痴心妄想? 余方夏一只手捂住脸,另一只手紧握成拳,全身剧烈地颤抖。片刻后,他似乎恢复了理智,慢慢爬起来,忍着屁股的疼痛套上衣服。 “这是开启养魂巢的钥匙。”余方夏递给简嘉一块透明的结晶。 “我认输。”余方夏深深凝视了简嘉一眼,灰色的目光重新变得沉郁而充满压迫感,声音低沉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