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你就这个样子?” “你不让我碰你啊。” “你现在可以碰一点。” “不,我也有点洁癖。” “你快点!快给我!!” “” 当少女的身子在自己的身体上长时间的颤抖,这一次更甚之前的几次。 许念终于有了这一切终于结束的感觉。 这个少女情绪越是跌宕的时候,欲望就越是旺盛,许念已经习惯这一点了。 只不过比起以往不同的一点大概就是她现在似乎是愿意放出来一部分主动权了。 虽然大多数时候自己还在她的身下,虽然许念对这样的主动权也没有什么兴趣。 但是无疑,这大大加强了洛汐自己的体验。 她的腿弯压着自己的膝盖,至于为什么不是自己顶着她很简单,因为许念已经几乎要靠到墙壁了,但是她就是这么不依不饶的贴上来了。 似乎这最后的余韵都要享受的一滴不剩。 而许念的手臂也被对方征用了,一条手臂被她拿来做枕头,另外一条则是被她当环绕在腰间的被子。 似乎享受着自己的体温带来的温暖,自己成了暖床的丫鬟。 许念对此没有什么抗拒的意思,她先把灵石给了。 “许念,你知道你现在特别像什么么?” “鸭子?” 许念倒是很清晰的认清楚了自己现在的立场。 洛汐不屑的轻笑一声,一如既往的语气。 “那叫男妓,别用魔域的说法。” “反正都是一个意思。”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不是这样的天赋,或者我们不是在这样的地方相遇,会是怎样的画面?” “我不擅长异想天开的幻想。” 眼前就是她的发丝,鼻尖就是她的发香,自己的胸膛就是她柔美的背,自己的腹部就是她挺翘的臀。 看似如此的亲密无间,严丝合缝,已经不能再近的距离。 两个人的心房却好像隔着千山万水,甚至一条星河。 洛汐笑着,“的确如此啊,毕竟是怎样也无法成全的幻想呢,因为没有可能了,你的天赋已经注定了,所以这样的故事没有更好的结局。分道扬镳,你躺你的,我杀我的。” “这样也挺好。” 许念知道,唯一没有改变的事情是这个少女依然充斥了对自己的瞧不起。 不过他没有怨念,很简单,这是自己想要的生活,自己也不需要在乎别人的目光,更不需要因为她的话证明什么给她看。 都是无聊,无用,无意义的事情。 洛汐背对着少年,看着床边的窗户那里,月光倾泻下来,落在地板上。 照耀洁白的一片,就好像再污秽肮脏的地方都应该留下一抹月光白。 “真的很好么,你要知道,欢喜宗可能并不能让你安稳一辈子,就算是沈欲现在这么眷顾你,但是如果出现意外呢。比如比起江燎原更强大的对手,而奇迹没能出现,沈欲自身难保,亦或者出现了比你更让沈欲眷顾的男子呢,你又该何去何从?” 洛汐觉得自己这次的提问十分好,可以准确的如一把利刃插入少年的心脏。 一定能穿透他看起来虚无的伪装。 直面他空洞内心,未来没有归宿的事实。 可是身后的少年没有想象中的情绪波动,他只是显得一如既往的回答。 “我在哪里,哪里就是归宿。这和谁喜欢我,谁照顾我无关,我留在这里,也不是因为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只是因为我觉得这里比较舒服,少有争斗与麻烦。” “是么,确定不是我让你觉得舒服?你这是承认我算是这些女子里对你最好的了吧。” “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明明这么讨厌我,却为了弥补你内心的空虚,为了掩盖对你未来的恐惧与不确定而和我纠缠。” 洛汐转过身来,掐住了他的大腿。 许念也没有喊疼。 她丰满的胸脯如何摩擦自己的胸膛已经不重要了。 她显得不满的直视自己,“那么你呢,又是因为什么配合我的纠缠呢?” 许念被她狠狠地掐着大腿,却没皮没脸的笑了起来。 “只是反抗不了,所以就干脆享受算了。反正你也不要脸,我还矜持什么呢。” “呵呵,我不要脸,因为脸皮都在你脸上了。” 许念没有回答了,因为他有点困了。 少年的作息一直都很健康,理所当然的,现在应该要感觉到困倦了。 但是身上的洛汐却是不依不饶,爬到了他的脸上。 “喂。” “嗯?” “再来一次吧,我还想要。” “我累了。” 许念说出了这句违背男人尊严的话语。 很快,他就感觉到了触及自己肌肤的摩擦。 他皱着眉睁开眼。 “别闹了,没完没了了是吧?” 洛汐却伸手捂住他的脸,包括他的嘴。 就这么坐起身,对准位置,下沉。 脸上一点点的出现了享受然后畅快的神情。 “我付了灵石,我说了算,凭什么要你感觉累不累?” 许念说不出话,因为嘴都被她捂住了。 她就像是玩弄一个玩具那样,手掌揉着自己的脸,十分契合她身体的韵律。 虽然岁月如梭,但是长夜总是漫长。 外头的星火已经燎原了,屋内的春意也是盎然。 而在这些迷乱又虚无的事情之外。 黑袍降落在了残破的土地上。 房屋破败,土地焦黑。 散发着被焚烧过的气息,也不知道这火焰曾经多么的灿烂,焦味这么久都没有散去。 甚至是下过雨都无法彻底浇灭。 一身黑袍,显得枯瘦的身影没有驻留太久,他随意的从一棵烧焦的树上捻起了一块树皮,然后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被斗篷遮挡的面容看不到他的表情。 听得到他沙哑的自言自语。 “一重龙炎,他果然还是练出来了可是还是无法对敌么。” 丢掉烧焦的树皮,瞬间一个起落。 他的面前,站着一个惊慌失措,惶恐不安的中年男子。 “你是圣火宗的人?” 他问道。 男子不知道黑袍是谁,但是对方散发的气息让他直接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是是的,我是圣火宗的长老” 黑袍直接明了的开口。 “江燎原死的那天,除了这火焰,还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么?” 男子跪倒在地,根本不敢有所隐瞒,甚至绞尽脑汁的思考。 “不寻常不寻常的事情有!有一个!” “什么?” “那天那天宗主他提前让我们在边境布置人手不要在观星居附近,他,他说要等他来” 黑袍微微沉吟。 “谁。” 男子摇摇头。 “我我们都不知道是谁” “现在,你去做件事情。” “请,请大人吩咐!” “这一个月内,江燎原见过的所有人,整理出来一个名单给我,不管男女老少,也不管是不是圣火宗的人,我都要。并且,要有当时见面发生的事情说的话,知道了么。” “是!我、我立马就去做!” 男人慌不择路的跑远。 黑袍男子站在原地,周围已经没有其他人,这段时间,被不少洞天趁火打劫过的圣火宗,如破败的荒原,剩下一地狼藉。 仅有的一半的完好设施已经让圣火宗流失了一半的人手。 他触目望去。 然后伸手抚摸大地。 接着一阵狂风袭来,然后又飘然远去。 可是这被狂风席卷过的土地非但没有变得更加狼藉,反倒是春意盎然。 甚至枯木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