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是我的啊。” 张禺最后的记忆是闻到一阵刺激的甜味,然后陷入了黑暗里。 他醒来的时候觉得鼻腔和喉咙都有些难受,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脑袋有点重,无意识地就喊了:“…跃霜…” “叔叔,我在。”周跃霜的声音充满着压抑的愉悦。 张禺迟钝地眨了眨眼睛,刚醒来眼前还有些奇怪的影子,但周跃霜开心的声音他是听得真真切切,他松口气,慢慢说:“跃霜,不生气了?” 周跃霜伸手去解张禺的衣服:“不,叔叔,我很生气。” 修长的手指带着凉意碰到快养好的胸肌时,张禺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现在在chuáng上,他下意识要去推开周跃霜不安分的手指,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绳子绑在两边,张禺一惊,彻底醒过来,只是慌张起来说话又开始磕绊:“跃、跃霜?你、你…你gān什么?怎么…了?” 周跃霜从善如流地把张禺上半身剥光,露出男人jīng壮的麦色皮肤,周跃霜的施nüè欲在那双充斥着和体型不符的惊慌的眼睛凝视下几乎涨到顶峰。 “本来我也没有想要这么早开始的,”周跃霜解到最后有些不耐烦,直接拿了剪刀把张禺的裤子剪成了碎片,他摸上被内裤包裹住的地方,压住男人试图并拢的长腿,“谁让叔叔这么不听话呢?” 张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周跃霜摸得他很奇怪,那里是母亲说过除了自己和以后的结婚对象以外谁也不可以碰的地方,他拼命地挣扎着:“跃、跃霜,那里,不可以…不可以碰…” 周跃霜拉下张禺的内裤,被他摸到半硬的那根jī巴露了出来,他屈起手指弹了弹。 “呃啊!什、什么…跃霜…不要打那里…”敏感的地方被人这么突然地来一下,张禺觉得痛,可是手被束缚住他根本没办法躲开,只能任由稳稳坐在他腿间的周跃霜时不时玩弄他羞耻的地方。 周跃霜玩了一会,又嫌内裤遮挡视线,又把那条内裤也剪碎了丢在一边,他松开男人被他搓揉亵玩得有些红起来的性器,撑着下巴,在询问张禺的意见似的:“好,这里不可以摸,那我要摸哪里呢?” 张禺现在全身赤luǒ面对着衣冠整齐的周跃霜,本能地感到羞耻:“跃霜…别,别闹了,我的衣服…” 周跃霜像是没有听见,手自顾自攀上男人结实的腰腹:“这里可以摸吗?”然后摸上熟悉的饱满胸肌,“叔叔的这里可是…”捏住一颗已经消肿的rǔ头,指甲去抠闭合的rǔ孔,“叔叔的这里很喜欢我的。” “啊…别,别弄那里…”张禺忍不住扭动身躯,想要避开在胸前肆nüè的手,“跃霜…太、太奇怪了…啊……” “哪里奇怪了?”周跃霜被张禺无意识的扭动磨得眼睛发红,他松了松领口,“叔叔本来就是我的,叔叔明明很喜欢这样。” 张禺彻底搞不懂现状了,这种奇怪的事情在他单调记忆的前二十八年里根本没有发生过,虽然母亲重复qiáng调过不可以在别人面前脱光衣服,qiáng调过那是很变态的行为,可是他现在被绑在chuáng上,连去找一件可以蔽体的衣服的机会都没有,他磕磕绊绊地说:“我…我不喜欢的,跃霜,放开…我们,不该这样,这样是,不对的……啊!…痛…跃霜…” 周跃霜狠狠掐住那颗rǔ粒,听见张禺有些害怕似的痛呼后,松了手,在张禺逃过一劫的眼里bào躁地脱裤子:“我们就该是这样的——” 他的手指没有再去蹂躏男人的rǔ头,而是来到对方因为自己而合不拢的双腿间:“叔叔,这样才是对的。” 第八章 “跃、跃霜…!” 张禺被吓了一跳,他只知道周跃霜两根手指在自己排泄的地方插着,拉扯的动作弄得他有些痛,本能的挣扎磨得手腕在绳圈里发红,可是却无处可逃。 张禺看着上方的周跃霜的脸,逆着光,头顶的灯光刺得张禺眼睛有些难受,他不自觉眯起眼睛,却被周跃霜拽着头发固定方向:“看着我,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叔叔。” 张禺下意识听从了周跃霜的指示,对着光睁开了眼,眼底因为光线刺激泛着红,身下作恶的手指让他不知所措呐呐道:“跃霜,脏…” 男人清醒着泛红的眼角让周跃霜更为兴奋,他软言说着话:“叔叔一点都不脏,叔叔是世界上最gān净的人。”手下却目的明确地抽出沾了润滑的手指,解了自己的裤子,扶着早已蓄势待发的jī巴就往肖想太久的dòng里捅。 “啊——!”张禺凄惨地痛呼一声,就缩着紧实的屁股往后躲,太痛了,太痛了,皮糙肉厚的他以往在工地里磕磕碰碰也完全不会这么痛,他不禁道“跃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