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的绝色医妻

苏画10岁拜师学传统中医术,21岁出师却少了一道从医证,师傅一脚将她踢入凶残的高考大军的洪流中。她好不容易“爬”上岸,成了商元医科大的“大龄”新生一名。习惯了山林生活,混在十八九岁的青葱少男少女之中的她显得格格不入。   校园生活本就让她觉得糟心,糟心爸又时不时跑出来刷存在感,不熟的舅舅又张罗要把她弄出国去认妈。成年前,他们不曾支撑她的生命。成年后,他们没有权力左右她的人生。她一门心思攒学分,不为当学霸,只为早日拿到那一纸证书,行医走天下。   不过,计划似乎哪里出了错,师傅又开始不靠谱地折腾人了。她不高兴了,一不高兴,跑回老家种地了。   糟心爸骂她:破乡村医生有什么好当的,赶紧滚回城里,给老子嫁人。   师傅骂她:你是游医、游医,不是半农半医的乡村医生,整天蹲在村里是想长毛吗?敢坏我游医招牌,我绝食……   她:……   有那么个男人,总是对她欲言又止,似远非远、似近非近。   她觉得很糟心,感觉这世上再没有比医术更让她安心的了。

作家 青青杨柳岸 分類 历史 | 123萬字 | 170章
第20章舅舅
    对着苏画面无表情的脸,女秘书没来由的脊背窜起一股诡异的寒麻感。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对面这位过于安静的年轻姑娘并不好惹。
    苏涛是真恼了。在女秘书松开手的时候,他已经赶到苏画跟前,大力扣住苏画的手腕,责怪道,“小画,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过来,见过你舅舅。”
    苏画本来是要甩开苏涛的手的,但听到舅舅两字,愣住了。
    自从被送人,自从开始学习医术,占据苏画所有精力的人、事、物都变了。人,也就师傅、大姑、张正一家在她心里有份量,让她惦记着。事与物,则是一切有关医术的事与物。其他东西,尤其是十岁之前发生的事、遇见的人,慢慢的她遗忘了许多。能在她记忆中留下印迹的,不超过十人。
    而这些人没有被遗忘,是因为他们在她每年回去过年时刷过存在感。他们在她面前刷存在感的方式大体有两种。一种是,跟她碰过面、说过话或者办过事儿。另一种是,别人不时在她面前提起,比如莫英兰,比如苏涛。
    大姑家和奶奶家同村,自从被送人,她再没去过奶奶家。而奶奶、二姑、大伯叔叔们,还有一帮子堂(表)姐妹、堂(表)兄弟的,过年时总喜欢往大姑家跑。这些人,似乎看不得大姑和她的日子过的太舒坦,即使大姑脸色再差,他们也一定会提起有关苏涛的种种。苏画想不知道苏涛的事情都难。
    至于舅舅,熟悉又陌生的称呼。陌生的中年男人是舅舅?听说和七岁的她合过影。可她一点印象都没有。过去的影集、照片类的东西,在她被送人的那年,就被她通通烧掉了。那是一个孩子发泄愤怒和悲伤的幼稚行为和方式。
    苏涛拉着苏画过来,一脸歉意地看着男人,“三哥,孩子不懂事,请多担待。”然后一脸怒容地瞪住苏画,“这是你三舅,快喊人,傻站着做什么?”
    苏画皱了皱眉,脑子里有点乱。搁置在记忆深处的一些画面凌乱的涌出来,沉封在心底的一种叫伤心的情绪正在蔓延。
    中年男人不悦地看了苏涛一眼,冷冷地说道,“松开,你抓痛她了。”
    苏涛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什么,立刻松手。他这才注意到,他确实抓痛苏画了,因为苏画的手腕上多了一圈儿瘀青。
    “小画,是不是很疼?”男人也不等苏画回答,吩咐秘书去拿医药箱,然后要苏画坐。
    苏画没拒绝,坐到了椅子上,沉默地梳理着记忆中凌乱的一些画面。
    “苏画,苏画。”男人亲昵地念了两遍,面色温和地说道,“还是你现在的名字好听,改的好。以前叫如陌,寓意就不好,谁听了都说是没文化的人装文化人胡乱取的。”
    旁边,没文化却装文化人,曾给女儿取名苏如陌的苏涛,脸上的笑僵了那么一下。
    “舅舅一直在国外,当时你还小,到现在一算,已经十三四年没见面了,认不出舅舅很正常。现在,我来正式自我介绍一下。陈启,你妈妈陈芝的三哥,你的三舅。三舅上个月才回国,一问才知道你大舅二舅这些年都没去看过你,很生气。好不容易才联系上你爸,特意去了一趟榕市,这才知道你在元市上大学。”
    听着对方的话,再根据记忆中模糊的一些片段,苏画确认了对方的身份。确实,这个男人叫陈启,是她失联多年的亲妈的三哥,常年在国外呆着,很少回国。是她三舅呢!只是她叫不出口,只得干巴巴地吐出两个字,“你好!”
    外甥女的不热络,陈启看在眼里。他想着从长计议,再者他理解外甥女的心情。换作是他,他也热络不起来。有时候他一点都不懂家人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妹妹离婚前,父母兄弟对妹妹的丈夫和女儿就不怎么亲近,冷淡的很。
    妹妹离婚后出国,他以为父母兄弟这边好歹会看在妹妹的份儿上照顾外甥女一二。哪里想到,竟然是十年没联系,更别提去看望了。元市和榕市离的远吗?远。可对陈家人而言,真心想要照应外甥女,这点距离算得了什么!
    至于妹妹,他更不懂。说妹妹不想女儿,他不信。可是,妹妹愣是十年没回国。
    舅舅与外甥女,一方热络一方不怎么热络地说了一些话。气氛不算融洽,也不算太坏。
    苏画以学校有事为由,准备走。
    陈启没有强留,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并坚持亲自开车送苏画回学校。路上两个人又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最后陈启和苏画约好,在苏画方便的时候,他要带苏画回家认门。
    苏画答应了,但这个所谓的“方便的时候”,全看她自己的意愿了。
    目送苏画的身影消失在医科大校门内,陈启这才启动车子,准备离开。
    一路打车跟过来的苏涛小跑过来,敲了敲车窗。
    车窗玻璃摇下来,露出陈启冷凝的一张脸来,“有事?”
    “三哥,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见面,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说会儿话,怎么样?”
    “不怎么样。苏涛,我警告你,要是让我发现你亏待小画,我饶不了你。”陈启撂下话,车窗摇上,开车走人。
    被喷一脸汽车尾气的苏涛僵在原地站了会儿,直到再也看不到车影子,这才敢一脸忿忿地喊,“呸,你也只不过是信达集团F国分公司的小小部门经理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若不是有求于你,你算个老几?混蛋,王八蛋……”骂骂咧咧地发泄了一通,他一脸阴郁地走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上飞机前,心里不痛快的苏涛打苏画手机,准备交待些事情。不成想,连打三次,苏画根本不接电话。他气的直接摔了手机,而后才反应过来手机卡里存了很多重要号码,骂了一句该死,从摔坏的手机里拔出手机卡。
    苏画回到宿舍,倒了杯水喝完,感觉饿的厉害。酒店的饭菜她一口没动,对着苏涛她实在吃不下去。看看时间,食堂的午饭时间过了,又不想出去吃,于是翻出零食一通吃。陈启回国后见她,她倒是没有多想。但,热心促成这件事的苏涛很可疑。至于她被过继给人的事,不知道苏涛有没有告诉陈启?
    今天没心情去图书馆,下午也没课。吃了些东西,她躺下打盹儿。苏涛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正在迷糊觉。看到来电显示,顺手按掉,再把铃声一关,手机塞到被子底下,转过身继续迷糊觉。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司琴和宋宇菲说说笑笑地从外边回来。
    苏画这才醒过来,抓过放在枕头边的手表看时间。她懊恼地一捶枕头,“糟糕,睡过头迟到了。”
    正在抱着笔记本打游戏的司琴闻声看过来,“画姐,怎么了?”
    “我跟人约在四点钟见面,结果你看到了,我刚醒。”她懊恼地从被子下头翻出手机,居然有三个号码的未接电话。第一个是苏涛的,她不在意。第二个是谢师兄的,第三个是个陌生号码。
    司琴一脸同情地看着苏画爬下床,转过脸继续自己的游戏。
    宋宇菲转着钥匙串,“去哪里?我骑摩托车以最快的速度把你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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