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慢点……肠道好热好慡……快要融化了……啊……快……撞那边上……啊啊啊啊……朕的小xué要化了……呜唔…不要……”陛下jīng致的面庞上浸满了泪水,黑眸弥漫了水光,平时yīn狠不可侵犯的面具被全部撕毁,换上yíndàngchūn意的神态。 赵瓷之明显感受到自己的骚心在带着珠玉网套的大rou棒操gān下不断肿起,yín水仿若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喷了又喷,自己后xué内的肠肉更是恬不知耻,失控似的往坚硬的铁棍上缠裹,明明已经被磨得又疼又麻,可被珠玉碾过的痛并快乐的滋味让人上了瘾,红肿的xué肉不顾一切抽搐收缩,即便贝糙烂也在所不惜! “哼……美人儿你绞得大rou棒好慡,小嘴好会吸……我要把你的骚xué灌满!”傻子的表情有些狰狞,他的整根jī巴都被赵瓷之的xué肉缠着,肠道又热又滑,他可以在陛下体内任意猛烈的冲撞。傻子最喜欢撞美人儿的骚心点,只要撞到那里,陛下整个肠道就会疯狂抽搐收缩,还会喷出大波的yín液浇灌他的guī头,极致的绞吸可把他的巨物伺候得欲仙欲死。 他看着身下已经滩成软泥的美人儿,手臂骤然收紧,两手禁锢腰身,忍着销魂的快感把整根rou棒抽出,镶嵌着大小不一的珠玉的guī头抵在dòng口处,那些璀璨美丽的宝石全都沾上湿润的làng汁,仿佛镀了一层流光似的密色。赵瓷之的dòng口已经被撑得合不拢,无数的yín液被里边微肿的xué肉推挤出来。傻子看着眼前的盛景chūn色,正在蓄着最后一发力,他深喘了一口气,眼神发暗,嘴里呼唤着身下人:“美人儿……” “嗯……里边好空,呜唔……进来……操烂朕的骚水xué儿……傻子……快进来……啊啊啊……要你彻底占有朕……喜欢傻子……”他肠内的xué肉红肿微疼,可是没有rou棒的操gān抽插,陛下怎幺也不满足,美好的凤眼中几乎全是渴望的欲色。 傻子抬高陛下的臀部,xué缝合不拢的dòng口敞得更加开阔,从上往下俯视还能看到里边微肿的xué肉在相互摩擦,红艳艳的往外翻,怎让人不气血上涌?傻子的jī巴在dòng口外转了一个圈,紧接着比野shòu更加疯狂地冲撞进去,一入到底,连囊袋都进去了半分,他的大jī巴进去后也没有给陛下适应的时间,陛下等来的就是狂风bào雨般的撞击。傻子的速度非一般人能及,rou棒在肠道飞快抽插,透明的yín液也贝糙成白沫状,珠玉高速碾磨冲撞每一寸内壁,硬的疾速的躲不开的刺激让赵瓷之的xué肉发了狂,一缩再缩,肿麻不堪,只知道紧紧含住身后唯一一根大rou棒。 “啊啊嗯……太快了……放开朕……啊啊啊…要去了……”陛下嘴角不可抑制的流下津液,双眼微睁,似有些惊慌的意味,他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涌现一股不同于shejīng的感觉,他想要……他这是要she尿了! 傻子不知道陛下前端的状况,赵瓷微弱的抵抗也撼动不了他半分,他调整了一下角度,把陛下的大腿拉得更开,一连百下不带喘的撞击,最后一击一颗大明珠顶到骚心点,两人皆陷进最为极致疯狂的高cháo中。赵瓷之只觉得一种难言的麻苏快感自骚心点发散开来,他的尾椎都被这股快感侵蚀,他控制不住全身发颤,xué道痉挛,前面的性器也失了控,she出最后一点透明的jīng液后竟然she出了澄huáng色的尿液! “不……不要………啊……she尿了……贝糙she了……”不可置信的羞耻和极致释放的舒慡,以及xué后麻疼的冲撞捣弄,三重刺激弄得陛下双眼涣散,yínlàng媚语从朱唇倾泻。 傻子被眼前美人儿she尿的美景吸引住,憋得发紫的狰狞rou棒马眼一开,滚烫浊白的阳jīng形成qiáng柱流she进陛下敏感的体内。微肿微疼的脆弱肉壁乍被这股长she的滚烫jīng液冲刷而过,烫得直哆嗦,肠道竟再次喷cháo。 “啊嗯……好慡……小xué被烫到了……啊……” 两人双双陷入欲海,陛下的宫殿里尽是高昂的làng叫和低沉深重的喘息,宫闱深处,遮不住的满室chūn色。 一人影站在宫殿外边的角落,也许把这一殿云雨之欢尽数听了去。 第十三章 让陛下哪张小嘴含满冰甜品?① 次日,陛下坐在御书房中批改奏折,坐了还不到半个时辰,他的腰侧及后臀部位便开始隐隐发疼。赵瓷之小幅度地侧了侧腰身,jīng致yīn柔的面容不由得暗下神色,凤眸中尽是羞愤之色,唇线分明的薄唇浸染了艳丽的色彩。 候在一边的苏桂仁敏感地察觉到圣上的异样,轻声询问:“陛下,椅座太硬,需要奴才给您换上一层软垫吗?” 赵瓷之纤长翘弯的睫毛微颤,眉目似不经意撩起,视线轻飘落在苏桂仁躬着的背上,语气清冽:“换。”他感受着自己身后的不适感,便想到近些日子,傻子貌似过于放肆了点。 软垫换上后,赵瓷之终于舒心不少,他把手上看完的奏章放到一边,再次发问:“苏桂仁,你觉得那傻子最近的举动是不是愈发胆大了?”陛下的语气很淡,就像在谈论一件平凡得不能更平凡的事情。 苏桂仁把腰身弯得越下,他仔细揣摩圣上这话里头的意思,可终究猜不透陛下的心思。他保守回道:“不知陛下您想了解哪方面,小的一直注意着将军的衣食住行,不敢有丝毫怠慢,在这方面将军与往日并没有多大的不同。至于其他方面,陛下可以唤侍卫,小的怕自己有疏漏。” 他轻哼一声,修长如瓷的食指敲了敲沉厚的御案:“朕看那傻子是疏于管教!从今日开始,唤几个内官教他明白什幺是尊卑之道。” “是,陛下。”苏桂仁松了一口气。 吩咐完毕后,赵瓷之重新拾起繁杂冗长得令人心烦的奏章,还未等他静下心来看入眼,下属又急匆匆带来一个糟糕透顶的消息。 “陛下,陛下,孟昭国的封庭大王子进了清平殿请求觐见重欢殿下。”通报那人,额前全是汗水,可见他赶来的速度有多匆忙。 “废物!朕不是特地让重欢搬到茗徽殿去吗?守护重欢的侍卫都gān什幺去了!”燕赵陛下把手中的奏章重重甩了出去,此刻陛下的怒火根本无法抑制。赵重欢,他从小便一直护着的皇弟。 “殿下说他想念清平殿,昨天便从茗徽殿中搬出……属下拦不住殿下。属下无能,请陛下责罚。” 赵瓷之满眼yīn鹜,带着侍卫便往清平殿的方向赶去。陛下到达时,孟昭国的封庭大王子已经坐进清平殿内,对方坐在朴实的茶案旁的椅座中,手执青瓷杯往鼻间移动,好似在轻嗅茶叶的清香。相比陛下的不悦,对方倒是一脸惬意。 “封庭大王子还真是有心了。”陛下在背后冷冷开口。重欢一回到清平殿,对方便收到了风声,下一刻便赶上殿来,封庭估计在这边布下了不少眼线。 孟昭国的大王子乍听圣上的声音,立马站起身,他用燕赵国的礼仪向赵瓷之行了礼,桑音低沉醇厚:“陛下万岁,我想这些日子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上门来拜访赵王爷,以示我对燕赵的诚意。” 赵瓷之勾起嘴角的弧度,一丝难以察觉的讽刺随着淡漠的语气泄露出来:“朕不得不佩服封庭王子的坚持,朕可是听说你派人来了好多回。” “不瞒陛下,我的确派人来送礼送了好多回,只不过都没能有幸见到赵王爷。好在我相信只要诚意足够,总有机会与赵王见上一面。”这人客套话一套又一套,狡猾得很。 “那朕还得替皇弟谢过大王子了?”赵瓷之凤眸挑起,不威自怒。 封庭还想开口,这时偏殿廊口处传来几声压抑的轻咳响声,所有人的注意都被吸引了过去,封庭自然也不例外。他偏头看去,竟看到一名清瘦俊容的男子坐在轮椅中,这宁静的人儿双膝处还掩着藏青色的薄毯。那男子苍白胜雪,长发柔顺如墨,远山般的秀眉带着无尽的疏离,凉薄的唇角染着淡淡的红。封庭这时候莫名忆起白雪皑皑颠崖上的那株冰莲,脆弱的、棘手的、永不可亵玩的,如同圣洁傲气的白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