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述文不好受,贺淳也好不到哪去。 jī巴捅进窄小的紧致里,根部还被湿润的唇瓣紧紧包裹,qiáng烈而陌生的快感让贺淳忘记呼吸,浑身肌肉绷紧,僵硬得像一座雕塑。他咬紧牙根努力平复这种快感,但粗重混乱的呼吸还是出卖了自己。 林述文尝试去适应,发现根本于事无补……骑虎难下的他只能一边吃力地用喉咙伺候贺淳,一边在心里疯狂记仇,妈的以后不能轻易给他口,嗓子眼都要被撑大一圈了。 贺淳起初还能qiáng装镇定稳坐如松,渐渐地快感侵蚀进大脑,极致的舒慡让他追随原始本能,摁住林述文的脑袋,粗bào凶猛地抽插冲撞。林述文的脸被深深压进胯间,鼻尖抵在耻毛间,两颗囊袋狠狠抽打在流满唾液的下额上,不断涌出的粘稠津液滴落在地板上,汇成湿哒哒的一滩。 “唔……呃……呃嗯……呕……” 生理泪水混合着口水流了满脸,低垂着的浓密睫毛将湿润的眼眸半遮半掩,林述文拧紧眉心,嗓眼里涌出丝丝缕缕的血腥味,再被胡乱顶下去,他的喉咙怕是要被这不知轻重的傻小子玩坏了。 “哼!”贺淳忽然停滞毫无章法地挺送,猛地拱起腰,闷哼出声。 林述文手伸进贺淳的衣摆,用指腹摩擦左胸前那粒小小的rǔ尖,另一只手托住沉甸甸的囊袋揉捏,喉咙收紧,双颊用力向内吮吸挤压,兴奋硬挺到极点的rou棒猛地一颤,浓稠的jīng液喷溅在脆弱柔软的食道中。 林述文qiáng忍住反呕的欲望,皱着眉,颤抖着睫毛,直到对方shejīng完毕,才凌乱着呼吸地吐出rou棒,跪在地上不住地嘶哑咳嗽。 贺淳从极致的高cháo中回神,就见林述文一副láng狈之极的残样,生出几分愧疚……这份愧疚并没有持续太久。 明明差点就被贺淳弄得支撑不下去,林述文缓过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却是风淡云清地,这就she了? 第二句话是,好快。 贺淳:“……” 林述文还想说第三句话,但被折磨的支离破碎的喉咙实在无法支撑他继续作死,失声了。伤痕累累的嗓子像是一扇破旧的鼓风机,呼哧呼哧的,哑火沉寂。 但这并不影响林述文用眼神嘲讽贺淳,大致意思是,小崽子,你确实不太行啊。 qiáng烈伤害了某个纯情小崽子的自尊心。 于是他就被提着领子丢出了门。 把林述文扔出家门后,贺淳衣衫不整面无表情地在客厅里站了一会,而后烦躁地抓了抓凌乱的短发。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贺淳觉得自己简直失心疯了。 失心疯的贺淳又站了一会,抓起手机打开搜索界面,英俊硬朗的脸上神情凛然又冷漠。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键盘上戳戳戳。 男人如何才能更持久? 第6章 láng森森的 林述文被扔出去时,拖鞋都没来得及穿。 赤luǒ白皙的脚掌踩在冰凉的瓷砖地面,脚趾整齐圆润,脚踝纤细。 林述文站在门口静静地等了一会儿,贺淳显然没有再把拖鞋扔出来的打算。伸手想敲门,犹豫片刻,耸肩。算了,明天吧,正好多个进门的理由。林述文想着,赤脚走到自家屋前,伸手去掏钥匙……一怔,又去摸另一侧口袋,哈。 贺淳单手握着手机,搜出来尽是壮阳广告。 百度不靠谱。 贺淳兴致缺缺地划拉屏幕,什么扯淡玩意。 敲门声猝不及防响起—— 手一抖,手机落在地上,‘咚’一声弹飞……很好,屏幕左上角裂了一块。 …… 贺淳很郁闷,但面对那张英俊jīng致的笑脸,郁闷转化为无力感,“又怎么了?” 林述文张口,喉咙疼得厉害,只好比口型道,忘带钥匙了。 贺淳挑眉,半信半疑。 林述文作无辜状:真的。 贺淳像堵墙似的立在门口,林述文抿唇,硬着头皮开嗓,嘶哑如砂纸:“已经联系开锁师傅了,很快就会过来。” 对方似乎无动于衷,林述文垂下视线,昂下巴指屋内,“不让进去,那……咳,把拖鞋还给我。”说到最后几个字时,残破的尾音暗哑得几乎听不见。 贺淳这才发现林述文没穿鞋,苍白的脚背上隐约浮出淡青色的静脉,即便在夏末,也给人一种寒冷的视觉。贺淳在茶几下找到了林述文的拖鞋,应该是刚才这人跪在地上给他……时,蹬掉的。 忽视掉心里微弱的罪恶感,贺淳单手提起深灰色的拖鞋,递给林述文,“抱歉,没注意到。” 林述文接过拖鞋,‘啪’的扔到地上,耷拉上拖鞋转身走了。 本以为林述文会直截了当登堂入室,没想到竟会老老实实走人。贺淳握着门把,后知后觉……那人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