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小。”毛利兰特别喜欢小猫小狗,可惜她爸爸不让养。 女孩蹲到那窝小猫旁,关切问道“它们还好吗是不是饿了啊。” “可能是吧。”白山伸手碰了碰小猫,笑着对毛利兰说,“咱们得把它们送到医院去。” “最近的宠物医院离这里有两公里。” 诸伏景光在他们抓猫的时候就已经把医院地址找出来了,“现在去吧” 萩原“先去旅店借个纸盒子吧。” “新一小兰” “新一” 听到旅馆院子传出的喊声,工藤新一连忙回应,“妈妈,我们在这。” 工藤一家和毛利一家是结伴来这里泡温泉、看烟花大会的,和旅店老板确认住宿信息后,才发现两个小孩不见了。 幸好是虚惊一场。 “抱歉,孩子给你们添麻烦了。”戴着墨镜的年轻女人朝白山他们表达了歉意。 诸伏景光礼貌一笑,“没事,他们也是因为听到了小猫的求救声,孩子有爱心是好事,希望你们不要太过苛责。” 工藤新一多聪明,一下便听出诸伏这是怕分开后,他俩会受到父母爱的教育。 好感人,这就是天使吗这绝对是天使 旅馆主人拿来了纸箱子,里面还垫了几片碎布。 “前两天有一只大猫在附近被车撞死了,这应该就是它那窝小崽子。” “喂,清辉清辉”降谷抬手在白山眼前挥了挥。 白山心里一跳回过神来,视线逐渐聚焦,疑惑问道“怎么了” “去宠物医院啊。”降谷试了下白山的额头,“不舒服吗要不留个人在旅店陪你,我们剩下的人去。” “不舒服吗,头疼还是怎么” 诸伏迅速解下自己的围巾,不等白山反应就绕到他脖子上,“就说了让你多穿点,非要把脖子露出来。” 围巾带着诸伏的体温,白山无奈笑道“我没事,我就是出去说吧。” 去往宠物医院的路上,伊达航吃惊大喊,“哎滕峰有希子你说那个戴墨镜的女人是滕峰有希子” “是工藤有希子,人家都嫁给工藤优作五六年了。” 萩原研二纠正一下,“小清辉要是没看错的话,那那个男人就是工藤优作咯” “我还蛮喜欢他写的侦探小说的。”降谷摸摸鼻子,“不过他们既然戴了墨镜,就说明不希望有人打扰吧。” “也不一定就是他们嘛。” 白山很感动好友对自己的无条件信任,但其实他也不确定自己看到的是工藤有希子还是相似的人。 当时只是觉得对方和工藤有希子很像,有了这个念头就越来越像。 宠物医院里,医生仔细检查过几只小猫的身体状态,不是太乐观,又饿又冷,还有猫瘟。 白山抱着手臂,听完医生的话后只问了一个问题,“如果要治疗的话,能治好吗” “在治疗的情况下成活率大概在80左右。”1 “那我们把猫放在这住院治疗,需要多少钱您算一下吧。” 医生愣了片刻,说实话,他见过给钱爽快的,但那都是家里养出感情的宠物。 除非是救助中心,否则一般人捡到小猫小狗,顶多就是喂喂食,不会舍得花太多钱给流浪猫狗治病。 世界上有钱人多,但没钱的人更多。 看这几个还是学生模样,估计是爱心泛滥凑钱出来的吧。 医生叹了口气,熟练提醒道“小猫如果生病,后续治疗会比较麻烦,开销也比较大,你们真的确定好要养它们了吗” “嗯,确定要养。” “好吧,那就跟我来登个记,交一下钱。” 把五只小猫留在医院后,白山他们直接找了家附近的烤肉店。 六个人围坐在一间包厢内,纸拉门一关,隔开外界的嘈杂。 屋里有暖气,白山摘掉围巾还给诸伏,后者笑着摇摇头,“等会出去还要戴,直接放你那吧。” “我真的不冷。”白山有点被小看的委屈,脱下外套时,又被对面的萩原喊住。 “等等”萩原指了指自己的手腕,“是不是受伤了不是这只,是另一只手。” 手背上一道鼓起来的红痕,估计是抓猫的时候被树杈划到的。 白山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事啦,比起这个,什么时候才能把肉片送过来啊。” “我和景光去催催吧。”降谷和诸伏起身要离开包间,萩原喝了口水连忙也跟着起来,“我也去。” “哎”松田疑惑,“三个人一起去催菜吗” 是不是有点太小题大做了。 白山和伊达也觉得不需要这么多人,而且看诸伏和萩原的样子,是要穿上衣服出去的感觉。 “咱们去找宠物店的时候,旁边有个药店。”诸伏揉了把白山的头发,“我们买点药就回来。” 萩原“就算是小伤口也要涂药。” 两人先后开口,把白山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降谷去催菜,诸伏和萩原去药店,整个包厢瞬间就少了一半的人。 白山看着手背上连血都没流的伤口,无奈对松田道“是你说的吧,阵平。” 松田理直气壮,“是我又怎么样,你又没嘱咐我保密。” 伊达航帮腔,“清辉,其实我们早就猜到了,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找你确认。” “我没生气。”白山失笑,“算了,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我可以光明正大的使唤你们了。” 松田阵平 伊达航 刚推门进来的降谷好像听到有人在大放厥词。 降谷“你敢不敢把这番话说给景光听。” 白山秒怂“不敢。” 不是害怕,而是对方长得太好看。 他和萩原一样,是个妥妥的大颜控。 降谷零拉开门走进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上菜的服务员。 他们有六个人,又正是饭量大的时候,点的生肉片摆满了桌子还摆不下,服务员又抽出另一张副桌才堪堪够用。 伊达航看着除肉之外的水果,颤着手拿起一颗葡萄,“这些清辉,你点得是不是太多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清辉买东西的脾气。” 松田已经大咧咧的开始吃起香蕉了,含糊模仿起白山花钱的样子来,“什么全场消费,白山公子买单之类的。” 他们之前想aa来着,结果提议完后白山整整一天没理他们。 想想就生气,他们的幼驯染居然和别的男人勾肩搭背。 那是个好人吗眼里的不怀好意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也就白山清辉这个蠢货上赶着被骗 降谷零难得和松田在一个思想频道上。 他灰紫色的眸子渗出些寒意,“清辉,还记得那个宫丸涼介吗” “你提那么倒胃口的人干嘛。”松田耷拉下脸,恶狠狠的望向白山。 “宫丸涼介”听名字有点耳熟,但完全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白山想了想,摇头问道“那是谁” 松田缓和了表情,“哼,不记得就对了,你要是敢说记得,我绝对一拳锤到你脸上。” “所以到底是谁啊” “就是这样。”降谷零伸手搂住白山的肩膀,手指轻轻摩挲在他下颚上,低头和他凑得很近。 “不仅占你便宜,说话时还总是和你凑得很近的那个,还让你给他买礼物。” 伊达航恍然一拍手,“原来是那个家伙啊零和阵平合伙揍了一顿的那个。” “啊你们把他揍了一顿”白山也记起那个人了。 他当时正苦恼该怎么在幼驯染面前展示自己的财力他是真的不介意好友把他当提款机,所以想一个人静静,规划规划下一步的计划。 宫丸涼介就是那时候过来找他的,说看了舞台剧对他很欣赏,又看他难得没和好友在一起,问他是不是有什么苦恼。 他把苦恼的事情一说,对方就变得和他无比熟络起来。 不过就那么一天,之后白山再也没看见他。 “我们没有揍,就是很和谐的跟他聊了一会儿。” 降谷零把烤肉夹放下,极其无辜的冲白山眨了眨眼,“清辉,我们就是好奇,他难道没有自己的幼驯染吗” “没错他就算没有自己的幼驯染,也不能抢别人的” 松田愤愤一捶桌子,把饮料喝出了饮酒的气势,“气死我了。” 伊达航接管了烤肉的工作,不然现在放在烤盘上的肉早就糊了。 他一边兢兢业业的给肉翻面,一边将烤好的肉片分到各自的空碟里,“景光和研二这么慢吗我记得那家药店,五分钟就能走到吧。” 现在已经十多分钟了,他们如果走得急,早就该回来了。 说两人两人到,伊达航话音落下不过一两分钟,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就拎着药回来了,呼吸都有些急促,看起来像是跑回来的。 “没事吧”白山抽了两张纸给他们,让他们擦擦汗,“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诸伏握住他的手腕,用力有些紧,却仍是笑道“没事,不用担心。” 萩原研二坐到位置上,喝完水后解释道“去药店的时候有人在跟踪我们,我们将计就计拐进一条巷子里,但跟踪者很警觉,发现不对劲立刻就跑了,我们跟了一段距离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