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后专宠记

阮流烟十五岁被迫李代桃僵入宫。   原本以为自己是颗定了死期的棋子,不成想在宫里生生活成了某个人手心里最璀璨的明珠。   多年后,作为大堰最尊贵的女人,她对着东方恪问出了一直藏在心底的疑问:“为什么是我?”   东方恪深深看了她一眼:“皇后最近瘦了,抱起来有点硌手。”   阮流烟:“……”   小贴士:   1.谢绝扒榜~ps:本文女配是重生女   2.公告:暂无新公告。   原名《臣妾不想死》正式更名《贵后专宠记》~   我的专栏求收藏:久居深海丶完结种田文:《寡妇当家录》丶存稿女配文:《快穿之我为正妻》   双重生接档宫廷文:重生之与郎共眠   上一世,虞锦少不更事得罪了某人   这一世,虞锦再遇某人,决定信奉狼崽必须从小养的真理   谁曾想,狼崽还没开始养便露出了爪牙   虞锦悲哀的发现,狼崽这一世竟更难招架了!   【小剧场】   虞锦(不耐烦):能不能不要老跟着我!   萧赞(睨她一眼):你见过狼任由自己的“肉”满地乱跑的?   虞锦郁闷:……我长的像一坨肉?   萧赞上下打量她一番:不像,不过我倒是很想你是一坨肉…   ↓以下为基友的连载或预览文,看中可以先收藏一下哦~↓古言穿越文重生学霸文现代都市文纯古言架空西幻精灵文重生宫斗文重生甜宠文重生宅斗文

作家 妖楚楚 分類 历史 | 72萬字 | 107章
第035章 动用私刑
    “什么人?”
    微胖男人嘿嘿笑了一声,双眼因这笑容变成了一条细缝,“本官乃都城宗巡李福山,奉命来查办殷氏你谋害公主一案。充媛娘娘,下官知道你爹是宰相,可今天咱也是奉了上头的命令,不好意思,下官可就冒犯了。”
    “你们几个,把她给我带出来!”
    说着,李福山随手一指,他带来的手下就进来牢房,要把阮流烟押出牢门。
    阮流烟不做无谓挣扎,被带出牢房时,她转头问向李福山,“敢问李大人是奉了谁的命令?可否告知与本宫。”李福山神色躲闪,“这充媛娘娘就不用知道了,本官判案一向清明廉洁,你莫不是担心本官会冤枉你不成!”
    “这倒不一定。”阮流烟唇角有了一丝嘲讽的弧度,“一切李大人心里最清楚,不是吗?”
    “放肆,这岂容你置喙?快把她把她押走!”
    李福山恼羞成怒,很快阮流烟便被带到了刑房。这里暗不见天日,里面各种刑具挂满一墙,四周烧了三个火盆,中间的形似大床的方形木板还隐约可见干涸的暗黑血迹,一切都显得阴森可怖。
    “绑起来。”
    李福山一声吩咐,阮流烟被带到执行鞭刑的的木桩之下,两个手下利落将锁链拷上她的腕口,随即退到一旁。
    “娘娘,说吧,你为什么要谋害公主?你谋害公主的目的是什么?还有你作歹的过程,还不快快交代!”李福山端坐在案桌前厉声呵斥阮流烟,他正襟危坐,俨然一派清廉模样。
    阮流烟两手被桎梏在铁链中,面对李福山盘问,她神色冷清,“本宫怎么可能谋害公主?简直是荒谬!李大人说了秉公办案,那就请李大人帮本宫洗刷冤屈,还本宫一个公道。”
    “胡说!”李福山拍桌而起,“明明证据确凿,公主就是食了你送去的糕点才中了毒,我劝你还是莫要狡辩老实交代,免得受皮肉之苦!”
    “那李大人的意思,本宫要是不招认,李大人便是要对本宫动私刑?”阮流烟笑了,“大人早已打算好了,本宫招与不招,对大人来说还有意义吗?”
    “你倒是识趣,”李福山冷哼一声,示意身旁之人将状纸递至她的跟前,“那就请充媛娘娘看看这状纸,若无异议,就画押吧!”读完状纸,阮流烟抬眸,“简直是滑稽,没做过的事本宫不会认,何来认罪画押一说?这状纸还请李大人收起,本宫是绝不会画押的。”
    “那就别怪下官不客气了。”李福山咬牙,一挥手,早就候在一旁的鞭刑官张继便近了阮流烟跟前。“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狠狠的抽,抽到她肯认罪为止!”
    鞭子抽在身上,先是一阵刺痛,再是火辣辣的钝痛,到最后就是麻木的通没了知觉。不一会儿阮流烟的外衣就染上了被抽打时、衣物扯烂迸溅的鲜血,伤口痛的她额头细汗微冒,她肤色偏白,受了这样的折磨脸色更是成了雪色,咬牙不让自己惨叫出声,她狠狠的盯着李福山不发一言。
    李福山还以为吓唬阮流烟两句就能让她乖乖画押,可谁知阮流烟却软油盐不进,那他只好来硬的。只是抽了这么多鞭,这女人还是一口咬定自己是冤枉的,被她盯着不放,李福山心里不由有些发毛。
    “停——”制止张继在抽打女子,李福山起身,给自己壮壮胆,他来到阮流烟跟前啧啧出声,“瞧瞧,瞧瞧,这一张小脸惨白的,娘娘你说你这是何苦呢?你若是画了押,态度好些请罪,皇上那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性命;可你若是不画押,那下官就只好对你再用刑,就是不知娘娘是不是挨得过这刑罚之苦!怎么样,娘娘还是坚持自己是被冤枉的吗?”
    “当…然,”阮流烟轻喘一声,努力无视身上的疼痛之感,她冷冷朝李福山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李大人莫再假惺惺规劝,这让本宫感到恶心!”
    “你!”李福山语塞,继而恼羞成怒,“好一张利嘴!来人,再给我用刑!本官素来讨厌嘴硬的人,先把她那张嘴给我堵上!”
    他一下令,手下立即行动起来。嘴巴里被塞入绢巾,阮流烟眼睁睁望着李福山拿起一支烧的火红的烙铁过来,那烙铁离她的面庞很近,近到阮流烟能感受到那烙铁的腾腾热气。李福山吓唬她:“据说这个烫到人身上,能把人的肌肤煎熟揭下一层皮,娘娘想不想试试?要是这如花似玉的脸蛋上烙上一个,那可真是算上暴殄天物了吧?”
    阮流烟侧脸闪过那烙铁,李福山见此不禁昂头哈哈笑了起来,将烙铁放回炉中,他拍拍手踱步回来,“放心,下官只是同充媛娘娘开个玩笑,可不敢伤了娘娘的美貌。”收了笑容,他正色朝一旁的张继开口:“愣着做什么,还不继续——”
    “住手!”
    冷不丁刑房外传来一声冷呵,众人循声望去,来人一身雪白衣衫,身形似松柏挺立,身后跟着韩鹭,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刑房。
    “苏司乐?”李福山颇为吃惊,连忙迎上来,“苏司乐怎么会来这里?下官正在审案,真是怠慢了。”边说,李福山充满警告意味的眼神边瞟向韩鹭,韩鹭只当没看见,整个人伫立在原地,像一樽笔直的杨树。
    收到阮流烟被押送入狱的消息,苏长白就立即赶了来,他在狱门撞见欲要出门的韩鹭,焦急询问后,却被韩鹭递来的信封惊讶。看到里面的信和木簪,他更是急迫要见到他,可是韩鹭拦着不让他进,她的信里也说要与他恩断义绝——
    苏长白失魂落魄的离开,在半道上被韩鹭追回,韩鹭嘴笨,解释的颠三倒四,苏长白却第一直觉是阮流烟有危险。一路疾赶,两人来到京兆狱,入目却是阮流烟要被人鞭打的场面,苏长白只觉气血翻涌,顿时冷呵一声阻止!
    阮流烟知道定是韩鹭将苏长白引了来,她现在这时这么狼狈,却完全被那人尽收眼中。不看此时苏长白与李福山虚与委蛇,她将视线低了下去看地面。
    如今众人停下,苏长白视线所及,只见阮流烟身上数道鞭痕血印,人也被吊绑在木桩摇摇欲坠,他的目光里掠过了一丝怜惜。
    怒火难竭,苏长白凛声道:“李大人,这京兆狱里什么时候能滥用私刑了?在下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大人可不谓是大堰的宗巡,要是被皇上知道大人知法犯法,就是不知道李大人你,是不是能够担住皇上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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