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他用指腹揩过绯红的眼尾,轻轻吻了吻,“是慡哭的,还是痛哭的?” 秦卿嗓子都叫哑了,这会像只考拉一样,抱着他的脖子,用沉默拒绝回答。 “你啊,幸好遇上的是我。” 季朗抚摸着他柔软的发梢,心里的满足感无可比拟。 “不然你这么傻,两三句话就被坏男人骗得破了身。” “遇上你不也一样要被睡吗?” 秦卿冷哼一声,不轻不重地在季朗肩上咬了一口,猫儿挠似地,小小地报复一下。 他心想,如果今晚的人不是季朗,他才不会那么轻易就被人哄得开了苞。 季朗无言片刻,绞尽脑汁地想出了反驳的话,“那怎么能一样!” “你是我媳妇儿,我会对你负责的。” “那些心怀不轨的人都休想靠近你。” 季朗没有所谓的处子情结,但同秦卿结合的那一刻,他仍旧无比庆幸,自己能够从头至尾地,完完整整地拥有秦卿。 “你才是心怀不轨…” 秦卿磨着牙,冷飕飕地拆了他的台。 这人若不是心怀不轨,怎么会在茶几里藏润滑剂和避孕套! 明摆着是早就计划好了要睡他的! “哦?” 季朗抱着他的腰,忽然调转了两个人的位置。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只能身体力行一下。” 话音未落,秦卿趴在季朗身上,惊恐地发现屁股里那根东西又硬了起来。 “它…它…怎么又硬了?!” 秦卿抬起屁股,企图吐出季朗的性器。 季朗没有阻止,只等xué口快吐出guī头的时候,一把扣住他的腰,用力地将他钉穿在那杆耀武扬威的凶器上。 “唔!” 秦卿一下被肏软了腰,眼角又噙着惹人怜爱的泪。 “没事,它还会硬第三次,第四次…习惯了就好。” “夜还长着呢,卿卿。” 季朗的手指顺着他的脊骨,从后脖颈一路抚摸到尾椎,感受腰臀玲珑有致的曲线,最后探入黏腻不堪的腿根中间。 “再多流点水给我看,好不好?” 不等他回答,男人便掐住他的腰,自下而上地缓缓律动起来……。 天边露出鱼肚白时,秦卿才挺着一肚子jīng液,筋疲力尽地昏睡过去。 写了一下午的车,快委了…大家凑合看看,评论里点的梗都有在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