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隔壁

心心说:本文预计20万字。叶正宸说:什么女人给我,2千字以内都能弄上c黄,还折腾20万干嘛?薄冰说:20万够吗?某落(眨眼):那要看心心写什么,也许也不够噢……

第98章
    走进商场,我直奔海鸥表的柜台前,问售货员。我上次拿来修的表,修好了吗?”

    请问您说的是哪一块?”

    情侣表,白色的。半个月前拿来的,你说送去厂家验验真假……”

    店员顿悟。请等一下。”

    没多久,经理拿着一个jīng致的盒子出来。

    修好了吗?”我忙问。

    对不起!”经理把表退回来给我。我们厂家没有配件。”

    我不解。这款表不是海鸥的吗?”

    是。厂家的人说这款表是他们老总指定让做的,客户十分挑剔,时间又很急。所以,这款表除了外壳和上面的标示是海鸥的,其他部件全是从瑞士名表上拆下来后组装的。”

    难怪那外壳轻轻一碰就粉身碎骨,原来只有外壳和标志是海鸥的。

    很抱歉。”经理满脸歉意。不是我们不负责修,这款表我们只做过一对,实在没有配件给您更换……”

    我明白。”我又问:如果我愿意出钱呢?”

    机芯是Jaegerjīng密度最高的一款,价格非常昂贵。如果这块表对您意义很大,不如留作纪念……”

    我苦笑,为什么他留给我的永远没有表里如一的东西,就连这款手表,也是一个披着海鸥外衣的Jaeger,实在太可笑了。

    出了商场,我走到垃圾桶前,最后看了一眼手中已经破碎的手表,看来我确实没有能力把它修好了。

    手表被我扔了进垃圾桶,一声沉重的撞击之后,这块我三年来从不舍得摘下的表终于没有了。

    他说:这世上除了你还有许多许多叫‘冰’的女孩儿,我的‘丫头’只有一个!独一无二!”

    现在,这独一无二的手表,这独一无二的人,再也没有了。

    我与他,从此再无任何联系。

    眼前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见,我下意识扶住旁边的一辆白色的车。站稳后,缓了口气,才发现刚巧是昨天那辆白色的SUV,白色的车牌。

    想起那个嚣张的军人,我不禁一懔,急忙离这台车远一点。

    搞不好他一冲动,开车撞死我!

    ……

    很久很久以后,有一天,有个人,对我说:我还真想开车撞你!把你撞成植物人放在chuáng上!

    我问:你就那么恨我?恨不得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说:不是恨,是爱。那晚在病房门外,我对自己说:这个女人……是我的。不论用什么方法,什么手段,就算只是个躯壳,我也一定要把她囚禁在我身边……

    这句话换做任何一个男人说,我都会骂他白日做梦”。

    而这句话出自叶正宸之口,一切就完全不同了。

    他就是我的劫数。

    *******

    命运从不会放过我任何一次捉弄我的机会,就连我躲在最安稳的港湾里,它也要用bào风把这港湾击垮。

    印钟添因为贪污巨款被上面特派的专案组带走——我刚从手术台上下来便得到这个消息,我全然不信,做任何事都谨小慎微的印钟添绝不可能贪污巨款,更何况,他若是有巨款,何须我们两家一起凑足买房子的钱。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不容我不信。

    我想尽一切办法打听他的消息,没有人知道印钟添为何突然被秘密提审,提审的结果如何。

    连续三天,我爸爸忘了吃药,天天坐在电话旁边,不是给他所有认识的人打电话,就是等着接电话。妈妈悄悄哭过很多次,虽然没有当着我的面,我也看见了她眼底的湿润。

    印钟添的父母就更不用说,短短三天便苍老萎靡,一见到我总要老泪纵横地一遍遍告诉我:钟添是被冤枉的,钟添不会贪污……你再想想办法,再想想办法……”

    就在这风雨飘摇的时候,我接到一个检察院朋友的电话,他说刚刚得到消息,印钟添已经定了罪,恐怕是死刑,难有转圜的余地。

    我还没等挂电话,妈妈急得用颤抖的双手扯着我的袖子。你朋友怎么说?钟添没事吧?”

    我看看她,又看看刚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爸爸,他正屏住呼吸等着我的答案。

    我笑着说:没事,没事!案子快要查清了,钟添很快就会没事。”

    爸爸的眉头终于松了,忙说。快给你印伯伯打个电话……哦,还是我来打吧,你快点进去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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