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话没说完就眼睁睁看着他毫不停缓地走掉,那一种无视做到了极致,心内抽痛,但肩上突被搭住。 慌一跳,是Evan,他贴着她耳边幸灾乐祸地留一句:“你被孤立了。” 随后就走了,而之后又是爱蜜莉,她看见Evan搭她肩,经过官绿时用特有的笑意嗓音骂她一句:“贱货。” 每个人的态度各不相同,官绿快要承受不住,手往后扶住椅子,心口发抖地喘息。 最终,她求助地回头看向A。 …… 一路回房间阿C都无话,廊间清冷,她的表情更清冷,一直到房门口,她低头开门,在准备进房时D拉了她的手腕。 将她的脚步给留住了。 她没回头,用一种很淡的,但没有回旋之地的力道,将手腕从他手心脱出。 “我不想谈今天的事。”她说,“我要睡了。” 可他却反拉着她拥进了怀里,随着砰一声的关门声,她随着他靠到了门面上。 总是这么qiáng势,但又总是抵抗不住这种qiáng势,她在他怀里想冷静,但脑子里不断不断地冲出官绿亲吻他的画面,每一帧都要她命,抑制住的情绪又渐渐要冲出来。 “把我放开。”她说。 “自己挣。”他说。 她忍到了极限,倏地回身,眼里倔闹,一句前话都没有,扯来他的衣领就亲,他还未回,就被狠狠咬了一口。 他皱眉,她放掉衣领,看着他抹一下嘴,再看着他深意十足地眯向自己。 好像刚刚的亲法点着了火,又好像是被他这幅模样蛊惑了,心内的痒特别快地溢开来,她又亲他,这次是动情了,一跟他接吻就不由自主地沉迷,把官绿的那画面也忘了,下巴被抵捏起,从她主动变成他主动,厮吻缠绵了有十分多钟,房内寂静。 他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化了她的情绪。 …… *** 那晚半夜,她单独起身去见了芬姨。 cháo湿监营内,每走一步都响起滴答声,芬姨睡了,阿C就站在铁笼前静静等她醒。 芬姨察觉得到她,醒得很快,睁开眼,缓打量她:“怎么这点上来看我?” “A今天,接见了一组雇佣兵。” 听着她单刀直入的话题,芬姨很明白,她靠着墙笑:“他总是个爱尝新鲜的人,过不了几天你们就有的忙了。” C浅淡地抬目向她:“A唬我就算了,你用得着跟着唬?” 话里意思很深,芬姨向她看一眼,阿C既而从袋中拿出那块背心的布料。 虽然是在打斗中扯下的,却极有用心地留下了那完整的刺徽,金碧辉煌的府邸坐落在盾牌形状的图案内及其显赫,她展在芬姨的面前:“你以为我真相信他们是雇佣兵?” …… “他们,明明是总统府的人。” “阿C,别再深究。”芬姨严肃地看她。 “你要想我不深究,就自己告诉我。” “这不可能。” “好啊,那我猜,”她锐利的视线直bī芬姨,“A是军人。” “闭嘴。” “我猜对了。”她从芬姨的神色看出来,“紧接着呢?他要跟政府合作,他想把我们培养成国家武器。” 芬姨微怒地抓住铁栏:“闭嘴!” “但是,他首先要拉拢支持他的人,与除掉反对他的人。” 末了,她故意地问:“是吧?之前被绑来的国防大人之子到哪儿去了?” “C!”芬姨向她压低喊,“你别让我担心你的死活!” “你会担心我的死活?”好像不知不觉地换到了另一个话题上,她问芬姨,芬姨则看向她的双眼,拽着铁链站起身来。 “阿C,你不可以去做一些会惹火上身的事情。” “你是不是生我的人?” 这句话问得如此出乎意外,她很认真,芬姨却顿了那么一秒:“怎么会这么想?” …… “是不是呢?” 芬姨不回。 于是她说:“从我有记忆以来就被A领,每天的任务就是要进入一个个孤岛去驯服野shòu,他说只要我做成了就让我见生我的人,十六岁的时候我被带来这个岛第一个见到的人是你,你很好,对我像亲生孩子一样。 芬姨仔细地听着,良久,回答:“阿C,你是个孤儿,A骗你,你没有父母。” “是吗,”好一会儿,她回,“这样啊。” 第67章 解封 洒脱是假的,关于亲生父母这个话题她从来没有摆上台面说过,这一天却连对两人提及,可得到的答案不是沉默就是否认。 但,她那么想不是两三天了。 她一直都是那么想的。 临走前,芬姨在身后提醒:“收敛你的性子,C,否则你跟A之间的信用危机迟早会降临。” “信用是相互的。”她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