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捕

身穿捕服,剑走江湖。女捕x风月场老板娘慢热,强强江湖兼破案。阴谋谎言,有。情不自禁,有。人这一生啊总有个人放在心尖上,总有件事在坚守。武侠情投意合强强

第3章
    “嗯,很蓝,很高,很宽。”

    “乾坤朗朗啊,爹的志向就如这青天。我是昊天,你就是碧落。青天、碧落,虎父无犬女。”

    南宫碧落偎在她爹怀里,捕服有爹的味道,有风雨尘土的味道,还有药和血的味道。

    她喃喃自语:“青天碧落,虎父无犬女。”

    天,映在那双明亮有神的眸子里。

    “爹,也和我说说这次的案子吧。”

    “好……”

    时间飞逝,至碧落十五,自托其父送入清水衙门任女牢狱卒,十八岁经县衙老爷赏识提格为带刀女捕,二十岁进入提刑按察使司捕房,二十五升入了都察院……

    --吸血妖--

    第2章

    鸣玉坊,风月楼。

    鸣玉坊里多是花街柳巷,风月楼是鸣玉坊最大的青楼。大半夜的,楼里正是热闹的时候,不少达官贵人,商家巨贾流连于此。

    敞开的大门,隐约看得见里面的灯红酒绿,听得见奢言yín语。

    楼里热闹,楼外冷清,街头巷尾空dàngdàng的。

    路过的更夫敲了梆子三下,喊了一句:“子时三更,平安无事。”冷风chuī得他一个哆嗦,他朝歌舞不歇的风月楼里看了一眼,摇了摇头,继续向别处报时去了。

    气派的大门又宽又高,一衣衫凉薄的姑娘扶着一锦衣男子从门里出来。男子脚步虚浮,搂着纤瘦的女子,挂在她身上,弄乱了她的衣衫,chūn光乍泄。她陪着笑,踉踉跄跄。

    女子出门看见外面什么都没有,qiáng撑着笑意,问道:“张大人,今儿怎么没见人来接你?”

    “不、不用。老爷我自己能、能回去,告、告诉风老板,下次一定让凝烟来陪我。”他松开了女子,自己噔的一下连下了三层阶梯。

    女子连忙上前扶住他,“张大人,还是遣人送你回去吧。”她耐着性子,其实冷得手臂都起了小疙瘩。

    他摆了摆手,“不用,爷、今天就要自己走、走回去,谁跟着我,我跟谁急!”说完晃晃悠悠就走了。

    那姑娘担心地站在原地又chuī了半晌冷风,叹了一口气,才转身进屋去。

    那姑娘回去就上了二楼。楼上很暗,灯影昏huáng,迷醉又魅惑。走廊拐角更暗,她转过去便遇上了人,那人正好站在暗处,模样看不太清,吓了她一跳,不过很快她神情就恭敬起来。

    “老板娘,让张大人一个人回去,会不会……。”

    暗处的人沉吟了一下,“来楼里的这些个大人啊,谁都开罪不起。现在人正多,你一会儿看看人手够不够,遣个人追上去看看吧。”

    “老板娘。”不知哪里又有人在呼唤。

    “来了!”

    一声叹息淹没在莺歌燕语的风月楼里。

    羊小胡同。

    胡同很深,挂着些蒙灰的红灯笼。风一chuī,红灯笼就晃啊晃,虽不是凛冬,这半夜三更也很冷。

    张文博眯着眼睛,三步一摇地走在巷子里,一不注意往前踉跄了几步。他低头愤恨地踹了一下绊脚的石子,抬头看了一眼黑灯瞎火的巷子,后悔没让瑶红给他一个灯笼提着。冷风一chuī,酒意上来,他哆嗦了一下,看了看周围,跑到墙角,解了裤子,一阵舒慡。

    尿解了,酒也醒了不少。一个吏部侍郎,做出这样的事,实在有些掉身份,他又左右看了看,庆幸没人,也暗道自己不该逞qiáng。巷子越看越黑,零星的暗红灯笼延伸到前头的黑暗里去,像一只望不见底的口。他甩了甩头,摸着墙向前走,凹凸不平的墙面硌着手,他觉得周围特别的静,小小的梆子声,时不时地传来,却没听见打更的喊声。

    子夜了,他心里发毛,喵的一声,他吓得一抖。不知道哪里传来的猫叫,只听见声音,看不到在哪儿,他前后看了看,浑身发冷,开始疾步朝着家里走去。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张文博手里攥住脖子上的观音玉,默念着经文,心里突突直跳。他很不舒服,yīn风刺着颈子,红灯笼的光变得模糊,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巷子变得好长,黑暗中似乎有人在盯着他,寒意从脊背升起来,他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然后跑起来。

    甘石巷子墙角,一个人影耸动,旁边放着梆子和灯笼,不一会儿就听见水声。

    庆福是负责鸣玉坊一片打更的,看惯了官宦富贵的骄奢yín逸,就难免对这些富人权贵嗤之以鼻,都是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玩意儿。

    这些话他也只能在心里一吐为快,提起裤子拴好裤腰,他拿起打更的家伙,继续巡街。子时已过,再有两个时辰,今夜就算完了。

    “啊!”

    凄厉的嘶喊打破了今晚的平静。

    庆福惊着了,手里的灯笼一抖,呼的燃了起来。他手下意识松开,纸灯笼落在了地上,火苗在窜,火舌翻出诡异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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