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什么?”话太轻,他没听见,男人不满地抱怨起来,“真麻烦,不是给你下了止疼散么,怎么好端端的疼醒了?这不是遭罪吗?”手不着力道地把我推倒回竹榻上——“嘭”一下,我的脑袋磕着了竹排硬塌! “好好躺着,我要开始帮你缝伤口了!” 什么? 我欲挺身,这一动牵动我的伤口:“啊啊——痛——好痛!” 男人却讽刺道:“别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和你行鱼水之欢……你爽得不行呢!”言辞间,暧昧之情汹涌澎湃!猥琐之意赤条裸裸! “不……不要!真的好痛,停下来——我求求你——啊……” 不是我说呀? 这到底是在救我帮我缝伤口,还是真的在进行OOXX? 你大爷的狗血台词,太叫人想入非非了! 我疼得昏天黑地,视线里模糊不清,只凭着自己的意识抓着身边的男人——这个无良的“白衣天使”!你是不是从地狱里爬起来的撒旦披着天使的假羽毛翅膀! “女人,你抓痛我了。”温暖的大掌覆上了我的手背,拉着我的手离开他的肩膀。 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有点心软,温暖的掌心摩挲着我的手背,试图捂热冷冰冰的手。 我说不出其他话,只能喘着。 他不碰,我不痛。 彼此沉默了一会儿,男人盯着我溃散无光的眼神,问我:“常欢心,你究竟想不想活下去?” 我咽下一口气,低喘,无意识的点头! “既然想活下去,我就救你——你,别再碍事了。” 我呜咽一声,道:“你……能不能轻点,我好痛啊……” 男人转身,他在屋里找着什么东西,翻箱倒柜的动静,一边忙,一边回头嘲讽我:“你骗谁?我的止疼散一下,就算你割完浑身的血肉自残都不可能觉得痛。少来这一套……” 我欲哭无泪,连辩驳的力气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