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斗,一品妙探

“小娘子,同是天涯沦落人,下脚何必那么狠?你练的是佛山无影脚么?尊师姓黄,名飞鸿么?”   那一晚,两人在狭小黑暗的大木箱子里遭遇了,她踹了他的看家宝,他救了她一命,从此故事开始往喜剧性发展了……   之后,无论是在从岭客栈那伸手不见五指的后厨里,又或是隆兴温府三小姐那黑漆漆的闺房里,她总是能跟他莫名地在黑暗中遭遇,然后麻烦不断,案子不断,各种斗智斗勇的过招不断,一件接一件的案子就在两人轮番交手中一一地破解了……就在她勉强认为那向来油嘴滑舌自命不凡但确实够聪明够好看的男人还有点可取之处时,那男人却莫名地消失了。   三年后,高丽新博王府内,身披大红霞帔的邬云云一脸鄙夷地对某个正在扒衣扯带的男人说:“今晚新郎好像不是你?”   “无所谓,灯一吹又看不见,零件齐备就行了!”   “听说你还是幽王府的小郡王?”   “咳!谁愿意当赵元胤的儿子谁当去!也是梁兮兮眼光太差,心肠太软,不然能给我们找那么差的爹?嘿嘿!小娘子,春宵难得,不如我们这就……”   “滚!”一脚踹出,王府侍卫磨刀霍霍向某男……   这就是那些年赵策箫和邬云云不得不说的故事,《花开夫贵》续集,好故事等你来袭!

作家 花椒鱼 分類 历史 | 134萬字 | 146章
第六章 失灵
    “不帮忙就一边待着去!”
    “呵!脾气还真够冲的!行,你慢慢忙,我先睡会儿!”这位说完又摆出他那线条流畅轮廓完美的侧脸合眼养神了。
    她白了这人一眼,深喘了一口气,作势又往上一顶,刚发力,船身忽然又震动了一下,她脚下根本找不到着力点,只好无可避免地朝前扑去——虽然她知道前方是火坑,是险情,是坏人,不能扑不能扑绝对不能扑!但手脚都被绑了的她毫无回天之力,只能眼睁睁地任由自己整个人都扑了过去!
    轰隆一声闷响后,木箱子里忽然就安静了下来,久久没人说话,唯有外面那厮杀声愈闹愈烈。
    过了好久,那位箫爷略显干涩的声音才又在这昏暗空荡的大木箱子里再次响起:“你……干嘛亲我?”
    没人回应,有人在装死。
    “踹我老二……又亲我……你……到底想对我干嘛?”
    还是没人回应,有人在满脸通红,心脏狂跳地装死!彻底地装死!
    不装死还能怎么样呢?谁让刚才那一切发生得是那么地突然啊!
    苍天在上,黄土在下,我邬云云对天起誓,刚才那一下下纯属刹车失灵误打误撞!没人知道我刚才到底有多想避开那一下下,可是……一切发生得太快了!等自己反应过来时,自己那张精心呵护了十八年,春天涂梨花霜冬天抹腊梅膏的私家小粉唇就那么直截了当地戳在那王八蛋微微带着汗味儿的侧脸上……
    如果有红外线灯的话,此时诸位可以清楚地看见,黑漆漆的木箱内,那位箫爷僵如卧佛,右侧的俊脸上落下了一个淡红色的唇印,新鲜欲滴,而在他敞开的怀抱里,正趴窝着一团软玉温香,这团软玉已是羞得满面绯红,犹如饮下数角浓烈的蒸酒似的,咬着褪了色的薄嘴唇,眼眉鼻梁都快皱成一块儿饼了。
    被亲的好迷茫,心想你干啥呢你干啥呢,想霸王硬上弓么?亲的那位却是好慌张,不停懊恼这是做什么呢这是做什么呢,怎么就亲上去了?两人就像头一回干这种事儿似的都有些手足无措。
    如此尴尬又暧昧的氛围正不知道该谁来打破时,船舱库房的门忽然被人粗暴地踹开了。听得箱外那一声震响,云云惊得浑身一颤,险些叫了出来,正打算挣扎起身时,一只宽大的手掌却有力地摁住了她的后背:“嘘……”
    “箱子都搬走!都搬走!快!快!一个都不许拉下!瞧瞧这么多箱子,爷们今晚赚大发了!哈哈哈哈!快快!全都搬走!”有人粗声粗气地吆喝了起来。
    “三爷!全是些姑娘!”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随后响起。
    “什么?全是姑娘?我瞧瞧……哈哈哈哈!”又是一阵顶人耳膜的恶笑,“白老头给的消息还真不假!那姓陆的娘们果然是做这行买卖的!好好好!把这些小鲜货全都带回船上,今晚够兄弟们玩乐了!”
    “救命呀!放开!”
    “你们是什么人呀?放开我!救命啊!快来人救命呀!”
    姑娘们的哭喊声四起,听得云云心头一颤一颤的,她这才知道被关在这阴暗潮湿的船舱库房里的远远不止她和眼前这个男人。
    忽然,头顶上的箱盖被猛地掀开了,刺目的火把光瞬间盈满了整个箱子,云云正想合眼缓和时,身子一下子被人推开了,紧接着眼前的人嗖地一下跳出了箱子,下一秒,一个男人的惨叫声在她耳边响起。
    “三爷!还有人躲在船舱里!”有人惊叫了起来。
    “愣着干什么?杀!给我杀!”
    昏暗低矮的船舱瞬间变成了打斗场。只见四五个高矮不一的凶脸汉子纷纷举刀扑向了那个箫爷。与箫爷相比,那几个汉子的身手明显笨拙了许多,尽管以一对五,空间狭小,但那箫爷却腾挪自如,轻而易举便将这五个小喽啰捶晕在地。
    那个三爷,也就是此时站在离云云六七步远的地方的那个壮汉,见手下人都给箫爷用手砍晕过去了,气得满脸通红,提着大刀便冲了过来。箫爷用脚尖轻轻一撩,从地上撩起了一柄大刀,握着横向一挥,逼停那壮汉道:“先别开打!我有话问你!”
    “哪里冒出来的张狂小子?知道爷爷是谁吗?”
    “我爷爷是谁我肯定知道,”这个时候了箫爷还不忘调侃一句,“可我就是不知道你这孙子是打哪儿冒出来的,报个名号吧!”
    “小子,想知道爷爷的名号,先吃过爷爷的大刀再说吧!”
    “我听刚才这几个喽啰叫你三爷,莫非是常在景县一带出没的那位自称水中怪的秦三爷?”
    “有点见识啊,小子!”那壮汉抖肩冷笑道,“知道爷爷是秦三爷,就该乖乖地撂下刀跟三爷磕头赔个不是,三爷或许还能饶你一条狗命,否则……你今晚休想活着离开这条船!”
    “离开?”这位箫爷面露微笑,眉梢抖喜道,“我为什么要离开?我听人说你在景县衙门还有三百两的赏银,正好我手头缺钱,拿你去领了那三百两弄几顿好的吃,多划算啊!到手的银子都不要,我还没那么傻。”
    “想拿爷爷去取赏银?爷爷先拿你的人头来祭酒!”壮汉说罢挥刀冲了过去,与这位箫爷打作一团。
    两人从船舱一路打了出去,云云趁机翻出了箱子,冲旁边一位吓得花容失色却没有被捆住手脚的姑娘喊了一声,那姑娘这才反应了过来,双手发抖地捡起了地上一把大刀,拖到云云跟前,帮云云割断了手脚上的绳索。
    “多谢!”云云冲这姑娘感激地笑了笑。
    “这位姐姐,”这姑娘双眼噙泪,面色全无地握着她冰凉的双手问道,“我们会不会死在这儿啊?”
    “不会!”
    “你怎么知道?”
    “自己想办法,怎么都死不了!”云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你先跟大家在这儿躲着,我出去看看!”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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